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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星若听到她指责自己的话,都气笑了,像是打量一个什么唱戏打趣的东西。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

她从男人怀中直起身,似笑非笑:“你莫不是有癔症啊,让本宫猜一猜,你是不是成天白日做梦,想你和我生的这么像,凭什么你是一个才人,本宫就步步高升。”

“你是不是甚至想若是你比本宫先入宫,如今被封为良妃的就是你了,本宫如今的一切也应该是你的,让我猜一猜你为什么想害本宫。”

她红唇勾了勾:“你是想取代本宫,若是本宫死了,你就说独一无二了,说不定皇上会把对我的宠爱思念转嫁到你身上,柳才人,本宫说的对不对啊。”

柳才人被一句句戳穿了自己的心思,脸色青红交加,感觉无地自容的难堪。

可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解释:“你……你胡说。”

可她这副心虚模样,众人哪里还不懂,皇帝眼中闪过抹厌恶:“来人,柳才人谋害宸良妃,心思恶毒,贬为庶人,赐鸠酒一杯。”

“不……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柳才人慌了,嘶声大喊,看着逼近的护卫她不断往后退摇头。

“皇上,您怎么能只听她一面之词,无凭无据就朕冤枉嫔妾,嫔妾不服,不服……”

声音越来越小,护卫直接冷着脸把她脱了出去,柳才人身边的丫鬟早已经吓的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主子都要死了,你还不说实话。”步星若不紧不慢开口,身子柔若无骨靠在男人肩膀上。

如今她救了皇帝,别说这件事的确是柳才人做的,哪怕不是她做的,皇帝也会顺了她的意。

“事情都是柳才人自己要做的,她嫉妒良妃娘娘,这才要害她,奴婢劝她,她根本不听还打了奴婢一耳光,奴婢什么都没参与啊,求皇上娘娘饶命啊。”丫鬟砰砰砰磕头,哭着求饶。

她脸上那巴掌印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皇帝皱了皱眉:“来人,把这个丫鬟打二十大板,带下去吧。”

这个惩罚并不重,二十大板躺半个月也就好了,丫鬟松口气又是砰砰砰磕头。

“奴婢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今日这件事也就这么落幕了,皇帝又安抚了步星若一会儿直到前面有官员求见这才匆匆离开。

五月二十三,一家人启程离开了江南踏上了返程的路,这一次预计本要待一个月,但是因为刺和蛮族的事情 不过二十多天就返程。

这次的江南之行实在是不算愉快 好在回去时一路上没出现什么纰漏,一路上,明显往京城去的船多了许多。

中途到了一个地方休息靠岸,附近也有其他船只同样下来补充食物,船上皇帝派了护卫下去向当地农民买一些新鲜瓜果。

同时问一问当地的物价,以及百姓的生活情况。

“这沿岸的风光真是不错啊。”旁边船上,几名青年走了出来依栏眺望,一名蓝衣公子忍不住直接即兴发挥做了首诗。

皇帝正好也出来透透气,听到这首诗微微侧头看了过去,视线打一扫,发现这几人衣着只能算普通,并不是什么昂贵的布料。

他眸光闪了闪,突然开口:“哦,兄台这首诗做的倒是不错,几位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吗?”

突然的开口让旁边那几名正在兴致勃勃议事的书生停了下来,看向了他。

在见到他们这艘明显华丽奢侈的船,以及船上那些护卫时,都知道他们一行人身份不凡。

“回先生的话,我们的确是来参加今年的春闱。”一名白衣书生态度恭敬作揖,旁边几人也跟着同样如此。

他容貌稚嫩,容貌更是过于的清秀白皙,看起来未及弱冠,称呼皇帝一声先生完全可以。

而隐隐的,这些书生以他为首。

皇帝有些诧异,多打量他一瞬间,淡淡颔首,应了这一礼:“小公子看起来年纪很小,也是来参加这次春闱吗?”

因为今年南方洪涝灾害,以及大坝决堤,还有边境战争的问题,因此今年的春闱被延迟到了七月份。

闻言,还不待白衣公子说什么,他旁边的一名年纪约莫而立的公子就笑着开口了。

“阁下别看白兄年纪小,但是却是我们这里学识最高的,可是我们南岭的解元,如今已经是两甲及第了,我们先生说百兄这次只要不出差,定然一甲有名!”

被身旁友人如此夸赞,白衣书生面上依然平淡自然,不骄不躁,很是令人倍生好感。

“只是小生有几分天赋罢了,先生教的好,诸位兄长也都照顾我,不论我请教什么都不吝赐教,这才有了如今的白某。”白衣公子微微一笑,朝着周围既然拱了拱手。

皇帝听到这里,不禁暗暗记住了这人的容貌,刚想张口问一下对方名字,可对面船上已经有人喊。

“都坐好,要重新启程了。”

那几名公子又朝着这边拱了拱手:“有缘再会。”

无奈,皇帝也只好点点头。

而这时一直在二楼窗户前的步星若才收回了视线,旁边的迎春扶着她坐下,倒了杯茶。

“娘娘,您认识那位白衣小公子吗?您一直盯着他。”

步星若拿起茶盏轻轻吹了吹,并不着急喝:“不认识,只是参加春闱还从没有这么小的公子,不禁好奇罢了。”

她睫毛颤了颤,低头抿了一口。

她当然认识了,三甲及第,被称为文曲星下凡的今年小状元白谢安。是萧朝百年来年纪最小的状元,今年不过十七岁。

也是唯一的三元及第。

被称为萧朝祥瑞的标志,如此风光无限般的人物,上辈子哪怕是身在冷宫中的她,也是知道的。

也曾经有幸见过其一面,目睹了其风采。

她倒是没想到如此碰巧,在这里碰到了此人,心思微微一动,眸光闪了闪。

经过这一次休息整顿,船没有再停留,又在海面上漂浮了十日,六月二十三这日,终算到了京城。

早已经得到消息的官员百姓又是乌泱泱的跪了一地,高呼万岁。

步星若掀开马车帘子一脚,就发现跪着的人中大部分都是书生,今年的秋闱马上要到了。

各地学子陆陆续续都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