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让蔡氏、蔡瑁二人惊慌不已,而那团团包围的重兵也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荆州的最高长官——刘表。
只见刘表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一步步走向蔡氏和蔡瑁。他的步伐沉稳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两人的心上,让他们的心跳愈发急促。
“蔡氏,你果然有手段啊。”刘表的声音平静得让人感到害怕,蔡氏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更加惶恐不安。
她连忙跪下,泪水夺眶而出:“夫君,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妾身怀疑是这韩愈加害于你,希望夫君能够明察秋毫。”
刘表微微眯起眼睛,示意其他官员退场。待众人离去,只剩下蔡氏、蔡瑁、韩愈以及赵云四人后,刘表才再次开口道:“蔡氏,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罪吗?”
“贱妾冤枉啊!”蔡氏哭喊着,“是那韩愈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然后夫君您又突然重病不起。妾身担心夫君安危,迫不得已才会如此行事。”
“莫名失踪?”韩愈冷笑一声,“蔡夫人和蔡将军倒是好记性,关于我失踪一事,还有景升兄病重一事,是否需要传唤证人前来对质呢?”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让蔡氏和蔡瑁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难道韩愈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
蔡氏正准备开口狡辩时,韩愈赶紧抢着说:“别急着解释,你的侍从和亲信早就把一切都招供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倒不如痛痛快快地坦白吧。”
蔡氏虽然内心惊慌失措,但仍然正义凛然地回答道:“不要妄图挑拨我和夫君之间的关系!这是我们荆州内部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刘表听到这里,愤怒地走上前去,扬起手狠狠地扇了蔡氏一记耳光。蔡氏和蔡瑁顿时惊恐万分,慌乱之中急忙跪地求饶。刘表语气严厉地说:“看在琮儿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们一命,但从今往后,蔡氏你不能再干涉荆州的任何事务,蔡瑁,必须立刻交出兵权。你们能做到吗?”蔡氏此刻纵使心中有千万般的不情愿,也只得无奈地答应下来,带着蔡瑁一起叩头谢恩。
随后,刘表派遣自己的亲信侍卫将蔡氏软禁起来,四周戒备森严,严禁任何人接近。同时,刘表还安排了一批忠诚可靠的人接替了蔡瑁的职位。
与蔡瑁关系密切的将领们也纷纷被撤职或调任,他们的权力被削弱,无法再对荆州的政局产生影响。这场针对蔡氏一族的行动迅速而果断,没有给对手留下任何反击的机会。蔡氏一族的势力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他们曾经的辉煌和权势已经成为过眼云烟。
诸事处理完毕后,刘表决定再次宴请荆州的官员们。这次宴会的气氛显得格外庄重,大家都知道,刘表将要在这个场合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当众人齐聚一堂时,刘表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地说道:“诸位,前些时日一场闹剧让诸位见笑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没有尽早定下继承人,导致局势混乱,出现了这样的闹剧。今天召集诸位,就是要向大家宣布荆州未来的继承人选。”
在场的众人都屏息以待,心中充满了期待。尽管他们心中早已有了猜测,但只有听到刘表亲自宣布,才能真正放心下来。刘表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然后郑重地说道:“大公子刘琦,聪慧明事,性情温和,貌类于我。他具备成为一名优秀继承者的潜质,可以承担起治理荆州的重任。因此,我决定立大公子刘琦为继承人。今日敲定,此事不可再议!”
刘表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宴会厅里引起了一阵轰动。众人纷纷表示祝贺,对刘琦表示支持。刘琦本人也感到非常惊喜和激动,他站起身来,向自己的父亲躬身说道。
“琦儿定不负父亲嘱托。”
刘琮虽感有些遗憾,但也衷心地祝贺了刘琦。荆州的局势看起来就这样安定了下来。
一月后。这日,韩愈照常给刘琦、刘琮二人讲学,突来卫兵急报。
“报告大公子、二公子,主公遇袭!请速速随卑职前去。”
刘琦二人大惊,连忙跟着卫兵出去。韩愈也急忙派人去寻赵云,自己先跟随着刘琦二人赶往刘表府邸。
府中早已布满重兵把守,刘琦二人顺利入内,而韩愈则被挡在门外。
“不知景升兄是在哪里遇刺?伤势如何?”
卫兵并没有回复韩愈的问题,韩愈拱手作礼赶回驿馆。
局势恐怕要再度变化了。
韩愈急忙找到赵云,让赵云把分散在荆州的人手全数聚集起来。不多时,刘表逝世的消息便流传了开来。
“怎么会?蔡氏应无反击之力了才是。”韩愈苦思冥想,想要从演义或史实中找到破局的关键,却怎么也想不到到底还有何方势力能够从中作梗。
莫非是,司马懿和他的天衍卫?可这么做又为了什么?荆州百官已认定刘琦接任,而刘琦必然与徐州交好。
就在韩愈思索之时,一大批士兵将馆驿围了起来,张允、蒯良带兵进入馆驿内,神情十分严肃。
“张将军、蒯主簿,不知此来何事?”
蒯良开口问道:“韩公子可知主公遇袭一事?”
韩愈点了点头回答道:“当时我正在教授两位公子,随后便有卫兵前来告知。蒯主簿可是有何线索或者需要我方提供什么帮助?”
张允一声令下,更多士兵持兵进入,将韩愈等人团团包围了起来。赵云立刻挺枪挡在韩愈身前,韩愈疑惑地问道:“张将军,这是何故?”
蒯良极为严肃地说道:“线索表明,主公遇害一事是你主刘备所为。我方也查探到你们渗透荆州的证据。韩公子、子龙将军,此事你们需要给荆州一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