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些部曲可都是秦琼送给秦天的部曲,是秦天的亲兵。在这些人的眼里,秦天的生命安全是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高贵的事情。
此刻,这些部曲见这些衙役想伤害自己的主家,哪能答应。便纷纷拔出腰间悬佩着的唐刀和这些差役对峙起来。
王大石眉头紧皱,冷哼道:
“怎么,难道你们想反抗?”
秦天则是微微摇头,说道:
“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带人来抓8我,但你可知你罪名可不小!”
闻言,王大石嗤笑一声,道:
“哼,你以为你是谁?随便一句话就能吓到我吗?”
接着,王大石便吩咐周围等着那些衙役道:
“都给我把这小子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便有两名衙役便朝着秦天冲过去,打算擒拿秦天。
秦天看着朝自己冲来的两名衙役,怒喝道:
“你们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滥用职权,草菅人命?”
听到秦天这句话后,那些衙役皆停下脚步,一副惊愕的神情盯着秦天。
王大石先是一愣,然后指着秦天,厉声骂道:
“臭小子,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们身为官差,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人,还敢说没有草菅人命?”
秦天愤怒地喊道。
秦天这番话说完后,王大石脸色一阵尴尬。
但一想到谢家二公子给自己的承诺。便又硬撑起来,恶狠狠地瞪着秦天。
随后,王大石便从腰间拔出那把唐刀后,便一脸凶狠地朝着秦天扑过去。他打算亲自将这秦天拿下。
秦天见这王大石扑了过来,却没有任何的慌乱,反而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冷笑,眼睛直视着冲向自己的王大石。然后脚下一动,身体轻盈的侧移半步,便躲开了王大石的攻击。
要知道秦天在前世可是会散打的,曾获得过散打市级赛区的前三甲多少名次,多少也有点武术功底。
秦天规避掉王大石的攻击后,便让周围的亲兵将王大石给捉拿起来。
“真不知是谁给你的勇气来找我麻烦?此事我定要追究到底!”
秦天看着满头大汗的王大石,冷哼道。
说完,秦天便对着身边的一名亲兵道:
“刘叔,你把这人押上,咱们去县衙走一趟。”
秦天指挥道。
“好嘞,公子!”
那名亲兵闻言,便带着两人将王大石押解起来。
就当秦天准备押着王大石朝着县衙走去时,刚才王大石所带来的那些衙役纷纷倒退回去。
秦天看着这些衙役的举动,便知道这些人心中是如何想的。
毕竟若是这王大石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帮衙役也逃脱不了责任。
“诸位还请让开!本公子现在就去县衙找杨县令理论理论,这丹霞县莫非真置于王法不顾!”
秦天朗声喝道,威势赫赫。
听到秦天如此一说,众人便都停止了阻拦的动作。
毕竟眼前这个少年身边有这些部曲在身他们也不好出手,更何况现在此子要去县衙正合他们意。
在他们看来,到时候县令大人见王捕头被人威胁恐吓,定会勃然大怒。这个嚣张狂妄的秦公子,到时候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这些人纷纷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随后便分别站在两排。
只不过,当秦天从他们身边穿过之后,他们又连忙跟在后面,一起朝县衙行去。
…………
县衙后堂。
杨应荀正抱着一位娇艳欲滴的妙龄少妇坐在椅子上,聊着一些私密的话题,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什么事?”
杨应荀眉头皱了皱问道。
门口的衙役答道:
“启禀大人,门外有一人带着王捕头求见!”
闻言,杨应荀先是亲了一下怀中的美妇,随后一脸不悦地站起身来。
他来到门外后,便沉声道:
“本官正与高夫人叙谈,谁敢扰乱本官的兴致?快叫那人滚蛋!”
此时的杨应荀,心中早已将门外的衙役暗骂了几百遍。
心想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现在跟着心爱的女人正在交谈,被人打断,肯定都不会有好脾气。
一阵沉默,随后一名衙役颤抖着嗓音,小心翼翼地汇报道:
“回大人!王捕头是被人押着前来府门口的。”
正准备返身回去和美妇继续交谈,听了这句话的杨应荀,心中顿感一股无名怒火燃烧起来。他阴沉着脸,厉声道:
“什么人如此猖狂!竟然敢抓本官手下的衙役?难道以为本官不敢治罪吗?”
随后,他便让这名衙役将那些人带去县衙的公堂里,对着身后的美妇交代几句话后,便整理了下衣袖之后,打开房门走出去了。
…………
县衙公堂里,王大石被两名亲兵给强行押跪在地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秦天,嘴巴动弹几下,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绿色官袍的男子从县衙后堂里走了出来。只不过,这名男子脸上的神情尽显严肃。他便是丹霞县的县令杨应荀。
他先是扫视了公堂周围一圈,然后又把目光放回到了公堂下的那名少年时,眼角不由得抖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
眼下这名少年他岂会忘记?这名少年便是之前被陛下特赐进入国子监学习的秦天。
只不过让他有些疑惑的是,按道理来说,此刻的秦天应该在国子监学习,怎么会出现在丹霞县县衙呢?
既然这秦天已经来到丹霞县,想必刘家的事他也已经知晓了。不知为何,杨应荀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这种感觉很奇怪!
“秦天见过县令大人!”
秦天向杨应荀拱手抱拳施礼。
“免礼吧!”杨应荀摆了摆手道:
“秦公子不是在长安进学吗?今日怎么突然到丹霞县来了?”
“哦!”秦天笑道:
“我娘亲的生辰宴会即将举办了,所以我跟陛下告假回来回母亲贺寿!”
秦天虽然说的很是轻松,但这句话听到杨应荀的里却是掀起阵阵惊涛骇浪。
“跟陛下告假回家……”
杨应荀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看向秦天的眼眸里充满了震撼与难以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