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道：“师伯，你怀疑是‘九菊一派’想破坏我们的‘罗天大醮’？”
付一良点头，“这事很有可能，要是真被他们得逞了，对我们中华道教打击就太大了。”
马小玲道：“要不，我打电话问问孔雀？”
付一良问：“是不是霓虹国里高野法力僧孔雀？”
马小玲点点头。
“嗯，问问他也好。
就算在霓虹国，‘九菊一派’也是人人喊打的角色。
里高野也算是名门正派，让他们知道也是好的。”
马小玲回了自己房间打电话。
付一良等她离开，“林晨，上次师兄回来之后，便使人在龙虎山上四周搜山。
问他在找什么，他说找师傅遗物。
他在港岛的时候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
林晨假装惊讶，“什么都没有说啊，就是问我爷爷的事。
哦……对了，他单独跟我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好像迷糊了一会儿。
不过他说是给我消除疲乏，效果确实不错。”
林晨观察着付一良，他果然变了变脸色，但是马上又装作没事一样。
林晨心道：“哎，看来师伯也猜到江一帆对我用了‘他心通’了。
也好，当作是对他的提醒吧。”
道士都习惯了早睡，付一良年纪不小，睡眠时间更早。
服侍他睡下，林晨便去了马小玲的房间。
马小玲脸色不是太好，“刚才跟孔雀聊了一下，他说这事可能跟御命十三有关。”
林晨吸了一口气，这个推论说意外也不算意外。
“孔雀说，御命十三之所以成名，就是在几十年前打压‘九菊一派’。
让他们销声匿迹，里高野在那之后也声名鹊起。”
林晨道：“御命十三还布置了后手，心机真重。”
他把岳绮罗放了出来，“绮罗，刚才听到‘九菊一派’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大反应？”
岳绮罗恨恨道：“我在几百年前跟他们交过手，这群狗娘样的。”
林晨奇道：“竟然让你骂脏话了，到底是什么事？”
马小玲想到有个鬼奴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林晨，心里竟然有点醋意。
岳绮罗似乎看出了马小玲的心思，反而更靠近林晨。
“你们知不知道唐朝为什么由极盛一下子跌的那么惨？”
林晨愣住，“不是跟‘九菊一派’有关系吧？”
岳绮罗长长叹了口气。
她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景。
“作为一个女子，我对政治也不是太懂。
当时唐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人口达百万的城市。
长安不夜城那种繁华，即使到今天，我也从未见过了。
虽然有李家自身的原因，但是当时触发‘安史之乱’的，‘九菊一派’可谓功不可没。
杀人盈城，杀人盈野，血流成河，你们连想象都想象不了。
人口5200万的唐朝，一场持续七年的‘安史之乱’，死了3500万。”
林晨和马小玲听了，心里好像有一块大石压着一样。
“老实说，那段时间，就是因为死的人太多，也是我功力突飞猛进的时候。
说远了，安禄山和史思明，当时手下的谋士都是‘九菊一派’的人。
不单他们，许多大臣，甚至皇宫里面，也有他们的奸细。
但是这件事只有我一个知道。
说到底，我也是龙国人，后来我杀了不少他们的成员。
不过跟他们首领斗法的时候，我虽然杀了他，但自己也负了伤。
他们眼见已经把唐朝搞得一团糟，也退回了霓虹。”
房间里面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林晨和马小玲的呼吸声。
以及外面虫子的叫声。
马小玲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其他人，让他们一起对付‘九菊一派’？”
岳绮罗转过身来，“并非我不做，而是我本身就一直被追杀，有几个人会信我？
而且那时人们朝不保夕，各势力之间也都杀红了眼，哎，都疯了。
整片中土，活脱脱一个修罗地狱。”
哎，都过去了，我宁愿自己不记得这段记忆。”
她顿了一下，看着林晨，微微笑道。
“话说回来，要是主人你在那时，肯定能成为一方霸主。
那么多死人被你咬，弄一个僵尸国家出来都没什么难度的。”
林晨没好气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