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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往展东家走,边走边干活。

不过这次他们分头行动,一个去了书房,一个去了卧室。

第二日清早。

在一阵惊吓声中,展东直接被吓死在床上。

苏丞相府书房

“什么?床幔上全是断手?”苏丞相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小的已去查看了,确实如此,展东的那亲戚连夜去京兆府自首,将这些年的坏事认了个干净。”苏丞相的护卫洪安说道。

“想必没说掳人一事吧”苏丞相放下手中的笔。

“没说,只说要积德从善,改过自新”洪安又道。

“展家那边?”洪安顿声,想问该怎么处理。

“展家就让他们说是病的,要查又要查出一堆来,不敢说毫无漏洞”苏丞相在砚台上刮了刮笔尖。

“这丫头是个厉害的,找专业人士收拾了吧”苏丞相吩咐道。

“是”洪安转身离去。

这事就雨雯和柳世杰知道,没有透露出去让人瞎担心。

“小雯雯还好吧”照常工作,就像没发生过什么似的。

“没啥,我柳世杰的闺女要经历些风雨的,不然怎么成长”柳世杰坐在一旁,喝着花茶,看着小话本。

他们要等来年开春了再回蜀州去,而且还要参加雨雯的婚宴的嘛。

地震重灾区通州,慕容易的大哥慕容福被砸死在了床上,几个小妾看人没了,带着钱跑了,入土没多久,他大哥的媳妇也带着孩子改嫁了,一点没顾忌世俗,那简直是神速,感觉就盼着他死一般。

这些事一直到处理完,才假以路途不通的缘故,通知上京的老夫人,就怕生出变故似的,老夫人听闻后则一病不起。

肖子墨看这情形,要是在雨雯成婚前死了,雨雯不是还要守孝三年,他哪等的了三年,三天都不易,风风火火的借着冲喜的说法,将本该在来年5月办的婚宴,硬生生的提前到年前,眼瞅着这还有一个多月就该过年了,那忙的是不可开交。

“我可听说最近好些江湖人士聚集在上京,也不知道跟党争有没有关系”毕竟是江湖首屈一指的人物,刘世杰这点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哦,还有这事,那你查查,查仔细些,都有多少人,住在哪儿,和谁有牵扯。”雨雯来了兴致,直觉告诉她是苏丞相的人。

因为她让柳世杰去书房偷了展东和苏丞相的墨宝。

虽然那掳人字条确是展东所写,但不妨碍是受苏丞相授意,不然也不会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只是病死榻上了。

“好,这简单,我今早又调了些人手到上京,我还不信了,我侠杰堂在上京,其他帮派还在这搅局”柳世杰自信满满地说。

侠杰堂是柳世杰自创的一个杀手组织,剑宗的人不干点杀人买卖,好像都对不起这身功夫。

因为出自剑宗,所以五六年的时间,就跃居杀手榜第一的名号。

“是啊,我的宗主大人,麻烦你也可以把精力用在小雯雯身上,想想你当年在我身上用的狠招,也教教你宝贝闺女呗,免得长大了光有脾气,没有实力。”雨雯打趣道,虽然也是为了小雯雯好。

柳世杰无语“那能一样吗?”你能对乖巧的小雯雯下狠招?

雨雯白了他一眼,“好好好,确实不一样,幸好我这朵小花,没死在你这只大野狼手上”

小时候为了提升各自的敏捷度,柳世杰一个十二岁的哥哥,和一个六岁的妹妹比全能。

输了就罚,原主雨雯次次比,次次输,次次哭。

雨雯想着好笑的摇摇头,那会儿的自己还真在玩尿泥巴。

“谁是大野狼?”肖子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雨雯兴奋的像只小兔子,放下东西就扑了过去。

柳世杰觉得简直没眼看啊,大姑娘一点都不知道矜持是何物。

“他,他欺负我!”雨雯假装告状。

柳世杰将手中的小画本砸过去,轻飘飘的飘出去,被肖子墨单手抓住,缕开看了看书名“花木兰”

在他看来能出现在雨雯这儿的书都不正经,所以这本,恐怕也跟金瓶梅差不多。

其实大哥莫说二哥,他最近也看了不少带颜色的小话本,好些都是从吴世子那得来的,毕竟吴世子常去梦门。

虽然梦门只卖艺不卖身。

但不妨碍他另寻途径寻花问柳。

肖子墨寻小话本也是为了更好的发挥,毕竟在这方面他还算青涩的白纸一张。

雨雯扭着肖子墨的腰“你怎么来了?”

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瞬间就变成了粘人又可爱的邻家妹妹。

柳世杰觉得自己都要错乱了,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怕是个女鬼。

肖子墨看着眼前的小女人道:“成婚要耽误些事,所以明个起十日内都得在军营待着,想你了,来看看你”肖子墨吻了吻雨雯的额头。“还有39天”

嗯,这是扳着手指数日子呢。

雨雯甜甜的笑着“那就辛苦夫君啦”

笑话,她雨雯能文能武,战场上冲锋陷阵,生活中小鸟依人。

肖子墨太喜欢雨雯这随意又带有名分主权的一声“夫君”,甜到心坎里去了。

柳世杰起身就走“我去看看孩子”尼玛再待下去,下巴都要贴地上了,腮帮子都要酸死了。

翌日,皇宫

早朝,几个御史一同上奏,弹劾户部尚书慕容易教女无方,扰乱军营。

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呢,因为太子被派出了皇城,少说要半月有余才能返京,主管户部的锦王也因为生意繁琐,不在上京,顾国公已经弃甲归田在家颐养天年,顾家在朝中的人手还不足以对抗五皇子一党,而肖子墨将军因为军事任务,近日也不得早朝,所以只有区区慕容易,对付起来轻而易举。

慕容易一听是弹劾他的,立马上前,躬礼,却没有为自己女儿辩白一句。

不明所以的大臣见了,以为真有此事,不敢为慕容易叫屈。

本来就打压太子的一众听了,表现的更甚。

几个御史说完罪状,又是几个文臣纷纷下场,礼仪道德,说的那是义愤填膺。

皇帝默默听完殿上吵嚷,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父王,此事可交由儿臣,儿臣定当给众臣一个交代”五皇子义正严词的说道。

“你来说说,当如何处理”皇帝掩去心中恶气,对五王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