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听闻皇孙归来的消息必定如坐针毡、惴惴不安。也许他们会迫不及待地采取行动,而这恰好给了龙一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可以借此机会逐步肃清朝堂之上的奸佞之徒……
次日清晨,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安辰与徐真便向门主辞行,悄无声息地踏上了征程。他们驾驶着直升机,一路向西疾驰而去,深入西蜀国境。
抵达一处偏僻之地后,他们选择降落,随后巧妙地将自己伪装成西蜀本地人的模样。
二人一路上边走边探寻各种消息,不遗余力地搜集有关西蜀国君与太子之间纷争的情报。太子手握部分兵权,而国君则企图削弱太子的势力。
安辰说道:“太子残暴不仁、丧失人性,毫无道德底线可言;国君亦非善类。这两人皆非良善之辈,我们要么将西蜀据为己有,要么另寻一位顺从听命的新主。”
徐真:“咱们既然来了,何必那么麻烦?西蜀草药众多,还是留在自己这边的好。”
安辰:“好,都听宝贝老婆的。”
徐真一脸凝重地说道:“想当年,南召皇族陷入内乱之际,西蜀人扮演了推波助澜的角色,可以说是那场乱局的催化剂。没想到今天,他们居然如此大胆妄为,公然出兵。要知道,经过这三年的疫情影响,各国的粮食供应都十分紧张。西蜀本身并不盛产粮食,此刻他们国内理应也是混乱不堪才对。”
安辰附和道:“是啊!我们一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出兵攻打西蜀,正为此焦虑呢!现在好了,南召皇室主动向安国请求庇护,这可是绝佳的机会啊!只要等这个消息传播出去,我们就能趁机一举将西蜀拿下,把那里变成我们的药园。”
徐真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哈哈,妙极!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能闲着,得去找点乐子,顺便把这摊水再搅和得更浑浊些。”
然而,西蜀人在听闻南召前往安国求援的消息后,并没有真正意识到当前的局势有多么严峻。
他们自以为在其他国家潜伏多年、精心布局所埋下的“种子”已经深深扎根,即将迎来收获的时刻。
这些“种子”或许是暗桩、间谍,又或是其他形式的势力渗透,但西蜀人坚信它们足以让自己在这场风波中立于不败之地。
不曾想,他们的种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做事情,经过几个月的改革,他们这些种子已经完全被甩在了外围。跟真正的安国人已经格格不入。
在被鬼刹门,朝廷等人几次的清洗下,他们所埋下的种子已经被去除的七七八八。
可惜的是,此时的西蜀正疲于内部争斗,无暇顾及此事背后潜藏的危机,更未察觉为何迟迟未能接收到反馈信息。
安辰和徐真决定利用西蜀国内的矛盾,挑起他们的内斗。他们暗中联系那些对国君或太子不满的大臣,煽动他们发动政变。
同时,他们还散布谣言,说安国即将出兵攻打西蜀,引起民众的恐慌。
西蜀与安国交界的边缘小村庄
“二牛,你们拖家带口的,这是往哪里去?”
“婶子,听说安国的军队要打进来了,他们可是有神女庇佑的,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怎么能斗得过他?”
“就是,如今,太子和国王闹得水火不容。哪里还能顾得上咱们这些平头百姓?”
“这么说,你们也要走吗?”
“哎!谁愿意背井离乡四处逃难?这要是不走,眼看可能就要丢命了。二牛,你等等啊,我马上收拾东西,咱们一块同行,路上也好有个伴。”
“柱子,是不是你们听到了啥?真的要走吗?”
“王叔,俺弟弟在军营,他传信说南召的皇孙回国了。”
“回就回呗,一个流落在外一二十年的人能有什么根基。他还能跟咱们的西蜀大军抗衡,太自不量力了?”
“单是他一个人确实不足挂齿,但是你们知道吗?他可是神女的属下,听说神女跟他一起回南召了!”
“消息可否属实?”
“我也是听说的,我老丈人在宫中做事,他无意中听到南召的人已经去安国求助了,大家都知道神女和辰王是夫妻,如果他们两个联手的话,我们西蜀危矣!”
“辰王倒是听说过,骁勇善战是安国的战神王爷。只是那王妃真的有那么神吗?”
“我前段时间跟着东家去安国的东府城队送药材,可是听说了不少关于神女的事。何止是厉害,真的是有通天本领,听说他们的良种还有吃食全都是神女一挥手便出现的。不仅如此,神女出入都是坐着一个神奇的法器,能在天上飞,眨眼就不见了。还有能在地上跑的两轮车速度极快。”
“是呀,听说神女一挥手就能出现百万雄兵。咱们才有多少人,跟他打简直是自讨死路?”
“那还说什么?赶快收拾东西,咱们一块走。”
“可是二牛,咱们要往哪里走?”
“听说安国现在到处找人开荒,只要在他们那落户,便可分得良田和住所。我在东府城做过几年的伙计,我求东家帮我做个证人,我想去哪里安家落户。”
“二牛,你看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这么多年了,你可不能看着乡亲们不管呢?”
“愿意走的都可以一起,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到了那里发生什么意外,路是大家自选的,可不能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
“二牛放心,你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怎能恩将仇报?”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自愿的,大家伙先说着,我赶快回去收拾东西。”
一听到这话,大伙一哄而散,纷纷赶回家收拾行李。
村里年长的人都不愿离开,不少家庭上演着子女劝父母一起离开的一幕。
安辰和徐真路过此地,听到一户家里争吵的异常激烈。
“儿啊,别听风就是雨的,咱们太子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任安国军队打过来?”
“太子?爹,他跟国王都斗的你死我活了,哪里还有心思管我们的死活?”
“他们再斗也只是我们自己国家的事,真是外的侵入了,我相信他们不会不管的。”
“爹,你为太子鞍前马后多少年?如今,你是因为替他挡了一剑,身受重伤。他只是让太医给你治了伤,看你没有再有利用价值,直接便把你送了回来。连医药费都没有给,咱们给你看病,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如今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为太子说话。”
“不许你这样说太子,他也是为了我们西蜀。”
“他只是想谋权罢了,要是为了百姓好,就不会自己起兵造反。不管是跟谁打仗,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我们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他为我们做了什么?国王给我们的救济粮到我们手里的有多少?还不都是进了太子的府里?”
“住口,太子一定有他的苦衷。”
“爹,你变了,你的心里只有太子。可曾想过你的儿女,你的家人?”
“我——啊……我,头好疼啊!”
“爹,你怎么了?”
“头疼,头疼,药,快给我药,求求你,给我药,我不会背叛太子的,给我药……”
“爹,爹……”
安辰:“没想到西蜀太子的兵如此护他。”
徐真:“一看就不正常,我刚才扫描了,老头中了毒。怪不得他的兵即使伤残严重,也没有人退缩。”
安辰:“简直是丧心病狂,这毒可还能解?”
徐真:“可以,类似于致幻的毒。西蜀的药师真是牛,这么厉害的药都能制出来。稍微改良一下,就可以制成麻醉药了。”
安辰:“听说太子养了上百的药师。要是都能为我所用,也不失一件好事。”
徐真:“百姓已经开始乱了,咱们进京吧。给太子他们加把火。”
安辰:“好。”
徐真:“这老头咱们要救吗?”
安辰:“他儿子倒是个明理的,要是不费事的话救他一命吧,或许还可以给传言加把火。”
徐真让安辰在外等着,她驾着飞行器停在他家上空,父子俩吓得惊慌失措。
徐真:“西蜀毒害他国百姓,连自己的军队战士都不放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吾是来救你们的。”
“你,你是神女?”
“正是,如今各国都在想办法安顿百姓,仅有西蜀一直挑起战乱,争战他国。吾从你家上空路过,看到你父亲体内毒素已控制住他的思想。你是个孝顺的,特来问问可需本神女帮你父亲解毒?”
“您真是神女!求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父亲吧。现在,太子已经发疯了,我甘愿拜神女为新主,请神女大人可怜可怜我们,为我们指出一条活路来吧!”
徐真从容地使用毒素透析仪给老头解除了毒素,然后平静地说道:“起来吧,他已经没事了。”
老头感激涕零,连连叩头道谢道:“多谢神女大恩大德!我这糟老头子跟随太子已有十余载,曾经为他赴汤蹈火、出生入死过无数次,却万万没料到他竟然会这般对待我。今日承蒙神女出手相救,才让我捡回这条老命。如今我身体已然无恙,愿倾尽全力报效神女!”
“你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眼下西蜀局势动荡不安,你们还是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避一避风头吧。”
“神女有所不知,虽然我这次身负重伤返回家中,但太子并未免去我的职务。目前,我仍然拥有调遣军马的权力呢。”
“哦?你手中握有兵权?”
“正是。神女,如果不是您救了我一命,恐怕我到死都不会明白,原来太子对我们这些誓死追随他的人竟能如此狠心绝情!既然他先对我们不仁不义,那就休怪我日后翻脸无情了!”
“现在,西蜀的状况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了吧?这皇位之争,让多少无辜百姓遭殃啊!更可恶的是,他们竟敢出兵攻打南召,简直是罪不可赦!”
“神女,我愿意重新回到军队,为您充当内应。”
“太好了!你只需将我交给你的东西放在他身上就行了。”
徐真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定位器,详细地向老头讲解使用方法,随后便转身离去,与安辰一同向西蜀京城疾驰而去。
此时此刻,西蜀国内的形势愈发混乱不堪,国君和太子疲于应对彼此的打压,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问题。
而这一切,都是在安辰和徐真的精心策划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西蜀的内乱越发严重。
与此同时,安辰和徐真却在暗中默默搜集着西蜀的珍稀草药,并将它们源源不断地运往安国。
安国,皇上站在城墙上,俯瞰着源源不断运回来的珍贵药材,心中充满喜悦之情。这些珍稀的草药,不仅代表着安国的繁荣昌盛,更是国家实力的象征,为安国百姓的生命提供保障。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西蜀,安辰和徐真正紧密关注着那里的局势。他们发现,西蜀的内乱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至各个角落,整个社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然而,这正是他们所期待的结果。
安辰和徐真巧妙地利用这场内乱,暗中推波助澜。他们以神女的名义,四处救助受伤的百姓,赢得了人们的敬仰和感激。一时之间,西蜀百姓对神女的崇拜达到了狂热的程度。许多人甚至开始纷纷逃往安国,其中既有平民百姓,也有不少富家商户。
“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计划算是大获成功了!”安辰面带微笑,满意地对徐真说道。
“嗯,但我们仍然不能掉以轻心。”徐真保持着谨慎的态度提醒道,“西蜀毕竟在其他各国都布下了众多眼线,他们绝不会轻易屈服。”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封神秘的信件送到了安辰手中。他展开信纸,阅读着上面的文字,眉头渐渐皱起,“看这情形,似乎有人并不希望我们过得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