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走上前去,心中充满警惕,大声质问这些不速之客道:“尔等究竟是何方人士?为何要寻本门主?”
那黑衣人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卷轴递给门主,并用一种冰冷至极的声音说道:“阁下还是先看过此卷再做定论吧。”
门主狐疑地接过卷轴,然后缓缓将其展开。然而,当他看清卷轴上所记载的内容时,心中却不禁涌起一阵惊涛骇浪——只见那上面赫然记录着一桩有关南召皇宫的惊天秘密!
他脸色骤变,急忙将卷轴收拢起来,还给黑衣人,同时沉声道:“抱歉,在下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若是诸位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本人便先行一步了。”说罢,他转身欲走。
“且慢!”只听那黑衣人一声断喝,伸手拦住了门主的去路,语气坚定地说道,“还请阁下务必将此卷看完。”
门主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显然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挣扎。犹豫片刻之后,他终于开口道:“你当真要让我看这东西?”
“正是。”黑衣人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吾等不远千里而来,所为之事便是要将此消息告知于阁下。”
“可这明明是你们南召之事,与我这个安国之人又有何干?”门主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群神秘莫测的人,似乎想要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端倪来。
\"您对这个图腾不熟悉吗?\"其中一名黑衣人指着手中的图案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呀!\"门主摇了摇头,表示一无所知。
“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您的右肩膀上就有一个这样的图腾。”另一名黑衣人语气坚定地说道。
门主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净瞎说,我自己的身体,我会不知道?根本就没有!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找我?要是不说清楚,我就要走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同时脚步也向着门口移动过去。
然而,就在他刚要跨出门槛的时候,只听那名黑衣人头目发出了一声冷喝:“抓住他!”
随着这声令下,几名黑衣人如鬼魅般迅速上前,出手精准而狠辣,转眼间便将门主牢牢困住。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精锐之士。
黑衣人头目走到门主面前,眼神冷漠而无情。他粗鲁地扒开门主的上衣,露出了门主坚实的臂膀。接着,他开始在门主的右肩膀处仔细寻找着什么。
门主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试图奋力挣扎。但无奈黑衣人人数众多,且实力高强,他的每一次挣扎都被轻易化解,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挣脱束缚。
正当徐真和安辰准备冲进房间解救他时,只见黑衣人头目突然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闪烁间,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瞬间从伤口涌出,顺着指尖滴落。那鲜艳刺目的红色液体仿佛滴落在门主的心上,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而此时,黑衣人头目手中的匕首并没有停下。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血液的流动方向,让它们恰好落在门主的右肩膀上。随着鲜血的不断滴落,门主的右肩上渐渐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图案……。
刹那间,令人惊叹不已的奇迹发生了!
原本,那看似平凡无奇的皮肤,在鲜血的渗透之下,竟逐渐显现出一个清晰可辨的图腾。这个图腾居然与纸上所描绘的毫无二致,仿佛是从门主身体内部生长出来一般。
原来,多年之前,南召国内部曾爆发过一场惊心动魄的众子夺位之战。众多皇子为了争夺皇位,彼此之间展开了残酷而血腥的厮杀。在这场权力斗争之中,皇室成员纷纷卷入其中,伤亡惨重。
然而,在这混乱的局面中,唯有皇长子显得格外特殊。他不仅膝下育有一子,更重要的是,他对于皇位并没有过多的渴望。
当国君表示有意将他立为太子时,他却淡然回应道:“国君尚且年轻,而我亦对皇位无心。”因此,南召国的太子之位迟迟未能确立。
未曾料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子们渐渐长大成人,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变得越发激烈,其激烈程度甚至丝毫不逊色于安国先帝时期的诸位皇子。
更为奇怪的是,尽管众皇子皆已成婚,但除了皇长子膝下拥有一个儿子之外,其他人仅育有两位公主而已。如此一来,皇长子成为了众人攻击的焦点,所承受的伤害也最为严重。
国君实在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得小心翼翼地将大皇子及其幼子送出宫去。然而,不幸的是这个机密消息竟然不慎泄露出去,于是在半途中遭遇了一轮又一轮的暗杀行动。
国君派出去保护他们的人在一次次被刺杀中减少,直至全部牺牲。
自此以后,国君便与他们失去了联系,尽管他不断派遣人手四处寻找,但始终一无所获。
等到国君终于平定了所有造反的皇子之后,他的大皇子和小皇孙却已经失踪长达两年之久。
幸运的是,国君自己的身体还算硬朗,因此他苦苦等待了将近二十个年头。
“你们凭什么如此肯定一定就是我呢?”门主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是因为一名老道士曾经告诉过国君,待到时机成熟时,自然就能够重逢。”其中一人回答道。
“你们所说的莫非是我的师父不成?真是荒唐至极!他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离世了,怎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男子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说道。
“的确是十多年前老道士所言,他甚至将你们的情况全部告知于国君,只是当时他表示接回你们的时机尚未到来。”另一人解释道。
“难道说真的是我师傅算出了些什么吗?可他为何从未对我提及此事,就连我父亲也毫不知情呢……”男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个卷轴出自国君之手!而那位老道士更是在此之上施加了一层严密的封锁。他曾向国君断言,当这把锁自行开启时,便是时机成熟之际。果不其然,就在两个多月前,这卷轴毫无征兆地自行破裂开来。于是,国君派遣我们这群人专程前来寻找您。”
“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编造的童话故事一样,你们凭什么如此笃定就是找我呢?”
“如方才所言,老道士告诉过国君,你父亲的姓名以及你本人的名字。‘鬼主’和‘门主’,这般独特罕见的称谓,恐怕在整个安国之中,唯有你们二人拥有吧。此外,你肩上的图腾乃是南召独有的秘术。唯有长期服食某种特殊药物者的鲜血,才能令其显现出来。”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胳膊上居然出现了一个图腾?难道不是你们用了某种障眼法把它弄上去的?”门主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可是南召皇室独有的印记,是与生俱来的,绝不可能有人为造假的可能性存在。”对面的黑衣人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你们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万一是别人也有这个图腾呢?”门主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别人绝对不可能拥有这种图腾,只有南召皇室中的男子在出生的时候才会自带这样的印记。而且天赋越高,图腾就会越发清晰可见。”对方再次强调道。
听到这里,盯着监控看的安辰和徐真都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个神秘的图腾,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徐真忍不住惊叹道:“难道世界上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安辰则若有所思地说:“也许那位国师知道其中的奥秘所在。”
徐真看着监控中的卷轴,感慨万千:“这个老道士给的卷轴,居然能够自动解锁,还能预测时间,简直太玄幻了吧!”
安辰点点头,表示赞同:“不过相比之下,真真你能够来到这里,还有那逆天的空间能力,可比他们厉害多了!”
徐真微微一笑,说道:“那倒是,女真族不还有一个神巫嘛!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门主也被黑衣人说蒙了,卷轴上确实写了,他和他爹流落至外的原因,还有他身上的图腾印记。
他此时的心里混沌一片,无法思考。他对黑衣人说:“你们说的太离奇了,而且对于我来说,这些事太过突然,我现在需要清静清静,好好想想。”
黑衣人头头道:“您就是我们的小皇孙,我们跟着您多时了。国君本不想打扰您的,只是陛下现在身体抱恙,他还等着您立刻回去。”
门主:“既然你们跟着我不是一时半刻了,我现在所做的事,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我如今已不是自由人,我是神女的属下。不管什么事,我都要先跟他知会一声。”
黑衣人头头:“这些事国君已经知晓,您要是有何顾虑,国君说您可以带着神女一同回去。”
门主:“此话当真?那好,你们现在就放我回去找主子问问。”
几个黑衣人对视后,点头答应。说道:“小皇孙,国君说我们找到小主子后,便要随身保护。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小主子的人了。”
说完,黑衣人向门主下跪行大礼。
门主:“万万不可,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屋子里突然出现一道女声:“收下便是,回来再说!”
黑衣人吓得抽刀护驾,厉声问:“谁?出来!”
门主示意他们安静,他对空回了一声:“是。”
“小主子,您在跟谁说话?”
“我的主子呀!能隔空说话的除了神女,还能有谁?”
黑衣人倒是听说了不少关于神女的传说,今天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怪不得老道士让他们等时机成熟了再过来寻找。听说神女也是这几个月才出现的,来早了,恐怕他们的小主子还没有与神女相见。他们南召危难在即,没有这层关系,神女也万不可能前去支援。
门主带着黑衣人一同回鬼刹门大院,到书房见徐真和安辰。虽然对神女好奇,但这些黑衣人都是国君贴身侍卫,纪律严明,绝不敢抬头看主子。
徐真:“刚才的事我都知道,如果图腾那事是真的,回不回去都要看你个人意愿。”
门主:“主子,我想回寨子里一趟,我父亲走后,他的房间我再也没进去过,我想去那里找找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徐真:“当然可以,国师就在那附近,正好咱们去问问他图腾的事。”
门主:“可是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做。”
徐真:“这几天你找人交接一下,怪不得你带出来的人都很好,原来是有优良基因呐!”
门主:“基因?我倒是在一本书上看过这词。就当主子是在夸我们吧。那行,我就找兄弟们交接工作,这事确实非同小可,我也必须去查个明白。”
徐真:“正好这几天我们在京城也有一些事要处理,趁这几天时间你去做交接就行,手上工作忙完了去找我们。天已经很晚了,我们便先回府了。”
门主送走两人后,院子里的兄弟们也都被惊醒起来了。
幸好主子临走时给每个黑衣人准备了一套迷彩服。他现在还不想让兄弟们知道这些事,他对兄弟们说:主子让他去办一件特别重要的事,还给他调拨了一队暗卫。
兄弟们无疑,便各自回去睡觉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
门主带着黑衣人去交接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安辰和徐真进宫见皇上说办报纸的事。皇上现在是彻底摆烂的心态,即使他非常感兴趣,也非常赞同,但是他一口回绝自己找人去做,而是又交给了他们两个。
皇上现在主打的就是:我帮你小子占着皇上的位子已经很辛苦了,国师都跑出去玩了,别再指望我再帮你做任何的事情!安辰无语至极。
两人又郁闷的回府了。
没想到他的府里此时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