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占林其实来找我,无非是想阐明自己的立场。
其实这件事我倒是没生多少气,毕竟事情已经被老陈头解决了。
至于白泽会,咱惹不起反正能躲的起。
就是有一点,小松哥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不知道白泽会或者是老陈头,怎么安排的他。
送走马占林以后,我拿出文四爷画的那张地图。
这地图怎么说呢?
一言难尽。
我记得小时候上学老师总说我:“你的字都不如蜘蛛爬的。”
我看着文四爷歪歪扭扭画的图,看的我直咧嘴。
这玩意不是正常人能画出来的。
这让我深深怀疑,这幅图的真假。
别在是这老头随便画几笔之后,随口胡绉八扯。
将地图收起来,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了。
包子他们不在身边,我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一个人吃饭都不香。
吃完饭,回到家将那身西服洗了一下,一晚上能晾干,不耽误第二天穿。
洗完衣服之后,没事干的我便上床了,拿出手机想找人聊聊天,却始终不知道发给谁。
索性把灯一关,蒙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去车站买票,刚到售票窗口,居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神手李。
“嘿,李哥,好久不见。”
神手李回头看着我,眉毛皱成一团,似乎是在思考着我是谁。
过了一会儿,他的眉毛才舒展开来,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小兄弟这是要去哪?”
“我去京城,你呢?”
“嘿,巧了,我也是要订下午去京城的车票。”
“你俩到底买不买票?不买去一边聊去!”
这时,窗口里的售票员不耐烦的对着我和神手李喊道。
“两张去京城的下午票,钱不用找了,留着给你买点管绝经的药!”
神手李拿出一小叠钱,目测有一千块钱左右吧,顺着售票窗口直接扔了进去。
售票员刚想发脾气,但看到这些钱以后,立马换了一副笑容。
“两张京城票,下午两点十七,来,票拿好。”
神手李哼了一声,接过票以后递给我一张。
我也不客气,直接将火车票接了过来。
其实从津沽到京城,一个人就几十块钱。
神手李给那么多钱,大概率是想在我这里显摆一下,其次是才觉得售票员说话难听。
“小老弟,怎么称呼来着?”
“吴果。”
“行,吴老弟,我先过去了,咱俩买的连坐票,下午车上见。”
“好,李哥。”
和神手李告别,刚出车站,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哪位?”
“吴果,是我。”
“小松哥?你在哪?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的?”
小松哥给我打来电话,确实让我感到很意外。
同时心里也很诧异,他是如何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的?
“吴果,我在津沽,电话是从马占林这里要来的,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家等你,马占林知道地址。”
挂了电话,我火速打车赶回家里,巧得很,我刚下车,小松哥也开着面包车赶了到了。
“小松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都说了,白泽会不会拿我怎么样的,那群人连预备成员都算不上,小垃圾。”
我将小松哥请进屋内,坐下以后我问他,怎么对白泽会这么了解?
小松哥也不藏着掖着,很自然的说道:
“我之前有个朋友是白泽会的预备成员,他跟我讲了一些关于白泽会的事,但都是一些基础,很多事只有堂主以上的人才有资格知道。”
听小松哥这么说,我倒是来了些兴趣。
这白泽会还有等级划分,搞得跟古代武侠帮派一样。
小松哥说白泽会由会长,副会长,堂主,精英成员,普通成员和预备成员组成。
会长和副会长自不用多说,那是白泽会中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人。
堂主负责管理会中的各个分支或团队,具备较强的组织和协调能力。
精英成员是白泽会的中坚力量,这些人实力较强,能独当一面。
普通成员说白了就是狗腿子,预备成员更是连狗腿子都算不上。
小松哥说以前他朋友也想着拉他入会,但他觉得麻烦,并且每年都要交会费,便拒绝了。
其实白泽会就像现在的保险公司,交了钱,有保障,公司也会定时分红。
其实这也算是借鸡生蛋了,白泽会拿着成员的鸡生蛋,到最后将鸡还给成员,蛋自己留下了。
这买卖怎么都不亏。
我觉得他们肯定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事,要不然大家都不傻,闲的蛋疼加入白泽会。
“吴果,你说下午要去京城,是去找时姑娘去吧?”
我点点头,但没将时紫意的爷爷要见我的事说出来。
“吴果,听哥一句话,你真得好好把握住时姑娘,不止是时姑娘的为人,更因为她身后的势力!你俩真要成了,少奋斗十年真不是说说而已。”
我笑了下,没有说话。
小松哥以为我害羞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说道:
“你可别不当回事,时姑娘可是京城时家的大小姐,时家,那可是真正的豪门望族。”
我心中一动,原来时紫意的家族如此显赫。
“小松哥,我知道了,不过,我俩之间还是要讲究顺其自然。”
小松哥见状,也不再多说,他站起身来说道:
“行,那我也不多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要是遇到什么麻烦,记得给我打电话,京津地区,我还能说上点话。”
我送小松哥出门,看着他开离去,心中暗自感叹,小松哥这人绝对也有着不小的背景。
我误打误撞把他救下来,也算是为自己的以后,增加了一份保障。
下午一点半,我便早早来到车站,在候车室里一边和时紫意发短信一边等车。
时紫意跟我说,晚上家里会来不少人,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我问她都有谁,时紫意说没外人,都是自己的家人。
我一想,我就是那个外人。
时老爷子叫我过去,到底是干什么呢?
心里没底,还怪打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