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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礼到这时候,算是明白了,自己已经彻底到了孤立无援的时候。

他全身发软,瘫在地上,口里坚持道,“你们,你们不能杀我!若是动了我的话,那陛下就完了!我与他同脉,我伤他伤,他死我死!”

皇后眯缝着眼神,审视着他。

在思考他说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说,只是拖延时间。

郑文骏不以为意,“担心什么?那小子的命硬着呢,先把这人捆了再说。”

闫礼还想继续谈条件,“你们贸然将我捆了,那明日上朝的时候,你们要如何搪塞百官?”

郑文骏一脚蹬他肚子上,“用你操心?!”

他这一脚的力气可不像是那什么婆子丫鬟那样轻快,闫礼闷哼一声,脸色惨白的趴到地上,半天没有动弹。

“罢了,就听兄长的吧,此人兄长先行带走,若是继续留在宫中,恐生变故。”

皇后毕竟还是忧心闫礼刚才说说的话,等找到了天盛帝,再解决这个滓渣不晚。

郑文骏命人给闫礼换了衣裳,头脸一蒙,就带出了宫去。

一切结束,皇后只觉得身心俱疲,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她不明白,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天盛帝竟是什么也未同她讲明。

甚至是鸢儿都已经知道了这事情,她却跟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坤宁宫很快就被收整好了。

仿佛方才的闹剧并未发生一样。

她也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不是对的,可难道还要让她忍么?

忍受这冒牌货为祸朝廷?

忍受这群蠢货每日在她头上蹦跶?

她明白天盛帝留着这个冒牌货一定有他的用意,但是她累了,即便他回来后会埋怨她。

她也无所谓了。

累了……

坤宁宫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有传出去,后宫中的人却是一个个安静的闭上了嘴,甚至无人好奇,为何皇帝忽然就重病了?为何他宠信了几个月的贵妃被打入了玄令宫……

顾鸢心焦的等着坤宁宫的消息,最后等来的却是一个安聘婷。

只可惜,今时今日的安聘婷可没有了从前的美貌,她柔柔弱弱的被来人扔到了地上,就不管不顾了。

等她再打听,就只听说恓凤殿宫门已经上了锁,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进不去。

至于里头的人要如何生存下去?

这从来都不是宫中其他人需要考虑的事情。

顾鸢眼皮子一抬,命人将她扔了柴房里去,就施施然的离去了。

趁着无人的时候,她嘱咐喜枝去瞧着安聘婷。

喜枝马上就什么也不干的蹲在了柴房门口。

等到夜深,顾鸢才带着怡然出现在了柴房里。

安聘婷知道这或许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

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爬近了,试图抱上顾鸢的大腿,顾鸢后退了半步,讥讽道,“贵妃娘娘今日好生狼狈,今日本宫来就是同你好好把你从前做的那些事儿好生说道说道。”

安聘婷额头上冷汗涔涔,心虚的退了回去。

“公主殿下,臣妾,臣妾未做过什么……”

顾鸢把怡然往她面前一拉,安聘婷的眼色更加闪烁。

“这不是怡然妹妹么?我倒是忘了,你也在玄令宫中,当初若非是我同皇后娘娘求情,你可是没命活的,如今,你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便向公主殿下求求情吧!”

怡然习惯使然,安聘婷从前对她非打即骂,行的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今日出现在她眼前,她骨子里透出来一股恐惧。

还好喜枝站在她的身后,她稳稳拍了拍怡然的肩膀,怡然这才打起了精神。

这些看在安聘婷的眼中露出不屑。

要是今日顾鸢带来的是别人,她可不怕,但是带来的是怡然,她可是真真的不怕。

胆小如鼠,能活到今日,也算她的本事了,不过若是早知道有这一日,当初在安雎宫,她就应该把她弄死!

怡然被她蔑视的眼神激的心头一震。

她鼓起勇气,反驳道,“你这人作恶多端!有了今日就是活该!”

安聘婷可没想到怡然还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她讥讽的笑道,“我做什么恶了?你且说说,当初在储秀宫你给孙二小姐下毒一事,还是我出面保了你一条性命,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白眼狼!狼心狗肺的东西。”

“呸!你骂谁呢?那香囊分明就是你给怡然的,你在这死鸭子嘴硬个什么劲。”

“放肆!你们两个什么身份?!本宫是来了玄令宫,但是本宫的位份还在,我还是那个贵妃!我跟长公主殿下说话的时候,轮得着你们两个人插嘴?”

安聘婷被喜枝气的出口骂了起来。

从前这两个奴才她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过,而今,她们站着,她跪着,凭什么?

安聘婷想起来,顾鸢轻声咳嗽了一声,喜枝马上出手,一边一脚踢在安聘婷的小腿上。

安聘婷哀嚎一声,整个人又重重跪了下去。

“哎哟!你们想死!”

顾鸢不悦的皱着眉头,“贵妃娘娘,本宫称你一声贵妃,你是还没认清自己如今的位置,难道还想被掌嘴?本宫瞧着你这脸面,八成是母后宫里的王嬷嬷打的吧,她那人啊手上素来有劲,本宫瞧着你这张脸,怕是废了。”

“不,不可能!”

顾鸢一说,安聘婷也觉得自己脸颊有着肿痛,她还没有照过镜子,更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因着皮肉未破,她便觉得过些时日便会好起来。

顾鸢很好心的让人取了盆水来,安聘婷难以置信的看着盆中水面映射出来的那张猪头一般的脸,惊叫一声,栽倒下去。

顾鸢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她让喜枝一盆凉水浇到安聘婷的脸上,安聘婷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我的脸,怎么会这样?公主殿下求求您了,宣太医给我瞧瞧脸吧!我不能毁容!”

她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嚣张,像是一只蜱虫一样匍匐在地上不断哀求。

顾鸢轻声道,“好啊,不过你要将你做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给本宫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