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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如懿实在诚心,皇上心中也很是宽慰。

一日,皇上,皇后和如懿,三个人在安华殿祈福,起身后,几人离开。

如懿走在最后头,前面是琅嬅和皇上并排,心中吃味,一时疏忽,鞋子底太高,又踩到裙摆,一时间没稳住身形,差点摔了。

安吉大师守在一旁同他们一起诵经祈福,正要送三位贵人出去,见到娴贵妃身形不稳,便伸手扶住了她。

皇上、皇后一转身便瞧到此番场景。

娴贵妃差点摔倒,这半只胳膊还被安吉大师的手支撑着,手上带的护甲都扎在安吉大师的掌心。

旁边的宫女忙伸手去扶,都没有安吉大师的手伸得快。

皇上心里头顿时就生出一些无端的不快,你一个后宫妃嫔,为何和外头来的大师并排行走,还要离得那么近。

单这个宫女都没触到你,大师一个男子怎么就这么巧的“英雄救美”了呢,不还是离得太近了。

琅嬅见皇上皱了眉,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她轻声呵斥如懿,“娴贵妃也要当心些才是,莫要让皇上担心。”

如懿慌里慌张的收回手,面上有些尴尬和委屈,她只是不小心摔了,又不是故意的,皇后至于如此大动肝火吗?

如懿面上笑着,有些倔强的行礼,“是,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好了,娴贵妃祝祷良久肯定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朕和皇后还有事。”

皇上面色仍是有些阴沉,但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扫了眼有些慌乱的如懿,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如懿和安吉一同说道,行礼,目送两个人离开。

看着二者离去的身影,如懿转头瞧着安吉,刚才皇后和皇上回头迅速,都注视着她,她也要恪守宫里的规矩,所以未曾言谢。

如懿正欲说些什么话语感谢,因着战事担忧,她今日涂的淡色口脂,更显清丽。

这樱桃小嘴刚撅起,话还没说出口,便有个宫女来了,跪在几人前头,先是请了娴贵妃安,又请大师安。

是纯贵妃的宫女来送经书的,便给如懿的话打断了。

待宫女走后,如懿先是向安吉大师道谢,安吉大师又夸赞她勤勉,早晚都亲自前来安华殿。

说罢,安吉大师便赠与如懿一把供香和一个青铜香炉,还说若配上七宝手串,便是功德无量,十分有益。

这一切都被贞淑偷偷瞧见了。

*皇上和皇后乘坐轿辇回养心殿,路上瞧到许多宫女太监匆匆往安华殿方向去。

李玉解释着,是大家都知道安吉大师佛法深厚,想着也祈求些福分。

进忠在一旁悄悄说些闲话,说安吉大师模样英俊,带的徒弟也无长相丑陋的,只怕许多宫女心生爱慕,日日前去,只为了得到大师青眼。

琅嬅听见了,便开口道,“后宫一向少有这样大规模的祝祷,如今骤然为了战事和自身诵经祈福,宫女太监们一时新鲜也是有的。”

“你们不许胡说。”她皱了眉,斥责进忠说话有失分寸。

进忠连连应是,“奴才知错,奴才知错。”

“进忠说的也不无道理,宫女寻常本就见不到外男,这大师虽然是佛家子弟,但毕竟是个男人,等他祝祷结束,便多给些香火,尽快送他出宫吧。”

皇上思索了一番,近来的琐事实在是烦人,他不想此时再生什么风波了,又说道,“这样也是可以免生事端。”

轿辇继续往养心殿的方向行驶,他还有许多折子要看。

*翊坤宫

江与彬为如懿请平安脉,如懿嘴上打趣两个人,说要为他们两个人请婚。

惹得惢心面上发羞,江与彬也是连连谢恩。

只是这种谢了恩,娴贵妃对此事的安排,便再没有后续了。

江与彬面上一副激动的样子,仍然兢兢业业的为如懿诊脉,替她调理身体,以便于可以得一个皇子。

他内心里确实一片冷酷,他知道娴贵妃本就无意放惢心出宫,只是用惢心吊着他,永远拿捏着他和李玉,让他们永远替她做事。

前几日,娴贵妃因为顶撞皇后被禁足,后解禁的第二日,他终于可以同惢心好好说几句话了。

只感觉惢心有些心神不宁,便问她怎么了,惢心一开始还硬撑,说是没事。

后面实在架不住他一直询问,又这般焦急,终究还是说了。

原来娴贵妃以为江福兄弟喜欢惢心,收了江福这段时日送进来的吃食,还问惢心若是喜欢他,便过几年让她嫁给江福。

嫁给……江福?

那他呢?

那他这么多年,为了惢心讨好娴贵妃做的事情,娴贵妃竟也因为些吃食轻飘飘的忘掉了吗?

江与彬一听到这话,气的脸上都青黑,只觉得这心有熊熊烈火在烧。

惢心一瞧他愤怒,又忙宽慰他,说着,“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况且江福本就对我无意,只是因为他是你的朋友,才会送些东西给我。”

“而且江侍卫告诉我,这些东西便是你从前也赠他许多,所以他给我,也像是你给我一样。”惢心以为江与彬是心中吃味,忙向他解释。

虽江侍卫宽宏,可以稍微见上几面,但两个人在禁足时话也说不上几句,所以惢心怕他误会。

江与彬叹了口气,惢心就是太过忠诚,才会如此受苦,“送你吃食这事,江侍卫早就告诉我了,我是很支持的,你在里面吃的也不好,吃些肉也是好的。”

“只是,你说,娴贵妃收了这些孝敬?”江与彬面上更加扭曲,心中恼火,

“她已经是贵妃,即使禁足了也比你们吃的好,为何还要扒着这些她瞧不上眼的东西不放。”

惢心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劝他莫要生气。

江与彬这火气并未冲着惢心,只是心疼她,所以扯了扯她的袖子,瞧她抬头看着自己,又同她说,

“娴贵妃心里对你的情意,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就从近日这些让你伤心的情况来看,只怕在她心里,你只是个普通的奴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