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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宗师,此乃解局之策,二十年后,您必为自己今日明智之举感到庆幸。”

听闻此言,秦科木拍案而起:“陈宗主,你太过嚣张!你以为依靠大河庄的灵泉水就能挽救全家乐仙酿?告诉你,你们全家乐仙酿所有家当加起来不足三千万灵石,但我得告诉你,我们诚园仙酿的所有家当加起来足有五亿灵石!若是论及持久之争,你们必将败得凄惨无比。”

陈龙淡然一笑:“我着眼于最终的结果。”

“好,你关注的是结果,那我问你,你用大河庄灵泉水酿制的仙液,主要供给那些病患,待他们都购买之后,市场必定会下滑,那时我们诚园只需调低利润,你该如何应对?”

此计果真可行……

陈龙亦深知,当前而言,凭借大河庄灵泉之名的掩护,固然能使陈家产业全家乐暂露锋芒,然则,任何宝物皆有其兴衰周期,待度过狂热巅峰之后,必将步入疲软之期。届时,世人贪图低价的心思重燃,若诚园真若大幅度降价,又该如何应对?

“尔等欲降价,岂料我陈龙不会随之应战?”

言毕,四周之人皆笑而不语。如今的全家乐与诚园相较之下,犹如卵击石,势单力薄。

倘若不争斗尚能维持一时生机,一旦涉足较量,则顷刻间败局显现。一方掌控着五六百万人口小城的灵液市场份额,另一方却独霸南方半壁江山的灵液市场,二者相撞,结局显而易见。

“江总,若我所猜不错,岭西全家乐之运营资金悉数依赖阳庆工坊供给,即便阳庆生意如日中天,然其人口基数终究有限,每日收益亦有上限。一旦降价,恐将无利可图,甚至亏损连连,届时员工薪资、供应商等各项开支接踵而至,江总有何对策?”

陈龙闻此淡然一笑,朗声道:“秦总,你想打价格战便放手一搏,我陈龙确信并无惧色。或许你以为我家族企业财力微薄,难以抗衡,但我今日直言,我陈家非但不缺财,且财富充裕,毫不畏惧任何形式的价格竞争。故尔,你们欲战即战,我随时恭候。”

陈龙此番言论再度令对方瞠目结舌。弱鸡遇猛猫,理当避其锋芒,然而陈龙非但未退缩,反而针锋相对,激起了秦科树心中的怒火。

“好,那你就等着瞧吧。”

“放心,秦总,我始终严阵以待。不过有一件事我必须事先告知于你,切勿再试图施展对付宋潘的那一套手段,否则,休怪我陈龙不念旧情。你心狠手辣不假,但如果触犯到我,我会比你更为心狠手辣。”

言罢,陈龙发出一阵嘿嘿冷笑。在座之人无不面色铁青,皆因陈龙此举已不仅仅冒犯了秦科树,更波及到了万荣贵。

陈龙举杯痛饮,随后拂袖而去,未给予在场任何人以颜面。他深谙此道:在这世间,无需施恩他人,尤其是敌人面前。

走在路上,陈龙思绪万千。他知道秦科树定会借此机会予以猛烈反扑,自己同样需做好迎击的准备。

自今日起,他将以狼王之姿向诚园发起反击!狭路相逢,唯有勇者方可胜出!吾乃野狼群之首,无论敌手如何强大,我也必撕裂其肌肤,吮吸其精髓!

只需一月光阴,便要抢占岭西七成市场份额,紧接着挥师周边诸省。

陈龙走下楼来,只见薛庆国与高子涵已在楼底等候。

“陈总。”薛庆国上前搀扶陈龙,“您喝多了吗?”

陈龙轻轻摇头,“不算多,只喝了少许,主要是气得够呛。”

陈青涵急切地掠至陈龙身旁,搀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臂:“竟是遭人怄气,是谁如此胆敢!”

“邪魔外道,休要碰我,吾并未醉倒。”

陈龙沉声言道。

饮酒之忌,莫过于动怒与受风,此二者足以伤及修炼之根基。

此刻,北风如刀,直刺陈龙心脉。

陈龙顿时气血翻涌,疾步冲出酒楼,随之便是一阵猛烈的呕泄。

陈青涵紧随其后,一边轻拍陈龙的背部,一边替他拭去污秽,待陈龙吐尽为止。

薛庆国道将陈龙扶入马车之内,只见他昏昏然入睡,口中还不停地咒骂。

“万荣贵,孽障!你以为你能设局陷害于吾,吾早已历经两世轮回,心智岂是你这等乳臭未干之辈所能揣测?告诉你,吾双世修行之岁月,早已超过你父之年岁矣!”

闻此言,薛庆国与陈青涵皆瞠目结舌,不明其所指,何谓双世之龄?

陈青涵忧虑地问薛庆国:“薛执事,陈宗主是否神志受损?”

薛庆国淡然答道:“无妨,只是醉酒加之郁愤所致。”

“非因郁愤,何以至此?姜副宗主、杨副宗主、赵执事,我有一重任托付诸位,自明日始,全员全力推进,务必于一个月内夺取岭西七成市场份额,一月之后,迅速挺进邻境省份,两年之内,我全真乐宗之旗必插遍天下各地!”

陈龙话语越发激昂,薛庆国与陈青涵听得宛如置身梦境之中。

二人费劲周折,终于把陈龙送回宗门驻地,将其安置于榻上。

薛庆国尚能泰然处之,而陈青涵已是满头大汗。

“陈秘,你先回去歇息吧,今夜由我照料陈宗主。”

陈青涵摇了摇头:“薛执事,还是让我来吧,您先去休息。”

薛庆国深知陈青涵心仪陈龙已久,便未再多言,只是叮嘱道:“我便住在相邻的厢房中,如有紧急情况,随时呼唤我便是。”

陈青涵应了一声,他们所居之处皆是临时搭建的木屋,而陈青涵的屋子正巧毗邻陈龙的房间。

陈青涵渴望能与陈龙独处片刻,然而这样的时机实在难得,即便存在,陈龙也总是清醒时分,见她便是一顿训斥,从未有过半句柔声细语。

陈青涵思及此处,不由得心中酸楚,轻轻地捏了捏陈龙的脸颊:“平日里你这般欺我,今日终教我也有了反击的机会。”

她凝视着陈龙,满眼深情地望着他的面容。

何为情深?这就是情深。爱一个人,便是痛彻心扉的感觉。这番滋味,唯有陈青涵一人能够体会。

此刻,陈青涵的泪水滴滴洒落在陈龙的脸上。而陈龙则打着鼾声,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