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士的妊娠反应与凡人无异,只是修士体质更佳,耐受度更高,没有强烈的表现。
白乐乐看着文静,实则也文静,但苦候多年,埋藏在心底的种子一旦发了芽,便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这一个月那真是比之吴艳茹还过分,毕竟钟惊涛不像康继荣还得上班。
他将事情吩咐下去,有的是人去操办。
除了早中晚露个面,晃两圈,就被白乐乐拉进密室里造人。
这玩意儿食髓知味,谁不上瘾?
而那白乐乐又是以气质为主的美女,明明馋的要命,还不好意思说。
折腾她的时候任君采摘,就化身小白兔了。
你以为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吃不消了?
你一停她就要跟你急眼,又抓又挠,捂着脸说她还要。
连钟惊涛自己都要感叹,他这些日子荒淫无度,愣是把一个小乖乖调教成了夜罗刹!
他两人修为一般,又几乎同时踏入的筑基期,这也是男女双修最容易要上孩子的阶段。
刚怀上孩子,白乐乐就一身母性光辉,钟惊涛想碰她都没门儿,担心影响了孩子发育。
这倒也能理解,修士间想要个孩子太不容易了,一旦有了个孩子,那都宝贝的不行。
从而也引发了诸多二世祖的问题,惯坏的孩子,惹出了无数事端。
自黄炎洞发出的急报十余天便摆上了满喜妹的案头。
由童山等人联署的公文预示着黄炎洞肯定出了大事,但满喜妹更想看钟惊涛给翁瑶的私信。
一番犹豫,满喜妹捡起那封私信,窃喜着读了起来。
一看之下头皮发麻,樱桃小口怎么都合不上,吃惊地眼神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这便是仙帝的手笔么?
初涉江湖,不过几个月啊,居然剿灭了盘踞在黄炎洞数千年的独眼洞主!
满喜妹如何不认得独眼洞主啊,她小时候也去黄炎洞历练过呢!
原来黄炎洞除了有帝光布置的进入结界,还有帝政与帝瞾布置的两处结界?
怎么从来没在任何典籍中见过呢?
哦,对了,若是典籍中有所流传,又岂会无人知晓?
看到那帝政的结界竟然还区分两种模式,钟惊涛散功后还能带着三十余位同学大胜帝政的百人军阵……
可想他们平时有多么努力,钟惊涛对他们有多么严苛,竟然无人阵亡!
而温泉宫的各种人性试探,居然能被他轻易识破,若非他有更大的志向,不然岂能不心动?
但其中有些事被他隐了去,又骗的过谁?
为什么他能不受帝瞾结界的影响?为什么魂爆珠也控制不住他?
也要感叹他命不该绝,在被独眼洞主坑了之后,陷于无比被动中,居然邪修们内讧了。
内讧一波还不行,居然接二连三,最后被他轻松摘取了胜利果实!
他居然有脸说逃走的那个书生卷走了洞中所有财宝……
你当大家都是傻子么?
筑基期哪里能用乾坤袋,书生怎么搬得走所有财宝?
好吧,你倒是知道圆谎,居然说独眼洞主把财富都换成了时间……
这便没了破绽!
可居然这些学生都陪他一起说谎,好,好,好,果然是他带出来的人手,都以他马首是瞻!
满喜妹将两封信两相对照,发现这家伙不光善于撒谎,还心思缜密。
若非手里拿着他自己坦白的真相,真就被他给蒙骗了!
这小兔崽子到底手里拿了多少财宝呢?
哼,当初说的好听,去赚了钱来给我买高级灵石,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骗我!
手掐法印,招来了正在沐浴的翁瑶,小丫头吓得呀的一声尖叫,抱着身子蹲在地上。
见到是在花满楼,眼前只有满校长一人,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可,这一丝不挂,让她如何站的起身子,急的快哭了。
“咦,见了我居然不问好。”
“学生见过满校长,校长,我,我没穿衣服……”
满喜妹面无表情,手里把玩着那枚玉简说道:“你大师兄给你写信了。”
“校长,让,让我穿件衣服吧……”
“这封信你在我这看……”
“校长……”
“嗯?”
满喜妹轻轻哼了一声,翁瑶便不敢再求饶,哆嗦着捡起丢在她面前的玉简。
她以为钟惊涛在玉简中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惹来老处女不高兴,因此才这般羞辱责罚她。
可随着她一点点看着,脸上也露出了如同满喜妹当时一样的表情。
满喜妹瞧在眼里,嘴角悄悄勾起一道弧线!
怎么样,吓到了吧?
嘻嘻嘻,这可是我调教出来的男人……
唔,教出来的学生呢!
厉害吧?
“校,校长……”
“还我……”
满喜妹坐在太师椅中纹丝不动,却是要翁瑶站起来,走过去,递到她手里。
翁瑶敢扔过去么?
虽然她一扔一个准,但那老处女摆明了是想侮辱她呢。
可,可她能怎么办?
翁瑶羞愤的脸颊涨红,哆哆嗦嗦站起来,低着头,一手捂上边,一手捂下边,小碎步磨蹭过去。
只是递上玉简要拿开一只手,她遮得住上边,便遮不住下边,她两相为难,泪珠啪啪落下。
“嗯?”满喜妹又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满,翁瑶才躬着腰拿开掩着下身的手将玉简递了过去。
“倒是有些本钱嘛,呵呵呵……”满喜妹冷笑数声道:“让你与大师兄做个鼎炉,你可愿意?”
“我,我,谢谢校长,我,我全听校长吩咐,谢谢校长,谢谢校长。”
什么鼎炉不鼎炉的,与那邪修是鼎炉,与大师兄便是双修,自然少不了她的好处。
翁瑶顿时不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抬起脸来又哭又笑,又是欢喜又是羞涩。
“还不将手拿开,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这炉子如何。”
翁瑶上前两步,闭上眼睛,浑身哆嗦着任由满喜妹拉过她去,这里捏捏,那里摸摸,考量了半天。
满喜妹却心里想着,这丫头不过两三年,怎就发育的这样快?
想当初干瘪干瘪的,这怎么就长开了?
莫不是她偷偷用元气滋润身体,才长得这般标致吧?
哼,果然是窑姐家的孩子……
嗐,我真该死,怎可如此善妒,想到这般不堪的事,罪过罪过。
“将衣服穿上吧。”满喜妹不再为难翁瑶了,随手从香囊里取出一套衣物让女孩子换上。
“谢谢校长。”
“哦,让你与那大师兄交欢,便左一句谢谢右一句谢谢啊?”
“谢谢校长,谢谢校长。”翁瑶穿好衣服再度鞠躬道谢,脸上的喜色怎都按捺不住。
“你可要省的,让你与他做个鼎炉罢了,并非为你指婚,须知双修技法我也是教的。”
“学生明白,学生明白,谢谢校长成全,学生从未想过……从未想过独占大师兄。”
翁瑶每回发骚,拉着钟惊涛亲热,就引来满喜妹风云变幻,电闪雷鸣。
如此种种,她如何不明白自己被盯上了?
她对这男欢女爱,可比一般人都见识的多。
为什么别的同学没事,就他俩不行?
哼,老处女,垂涎我大师兄,呸!
但你允了我跟大师兄,以后我跟大师兄怎么着,还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么?
“今天收拾你,就让你长个记性,这玉简中事,烂在心里!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