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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收回剑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主峰。

而他走后不久,地上已经失去生命特征的身躯,突然缓慢的动了一下手指。

山峰下被安全送离的匀青急得团团转,男人在他身边罩了一层秘法,谁都进不来,他也出不去。

他担心对方会有事,可光环的加持不会那么弱。

直到去而复返的身躯逐渐清晰,他的心才放下来。

霖带着他来到了后山,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建了一处小屋,匀青恍惚的坐在木床上,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

这怎么跟他的房间一模一样?

炙热懵懂的神色换上了熟悉的眷恋,匀青又气又喜。

听到对方跟他缓缓道来,才明白为何对方比他先到,却那么晚才解开封印。

原来这个世界里的修仙之法,有夺舍之说,他贸然的进入,会引起怀疑。

但匀青不一样,他不是病毒不是外来者,况且只是一个普通的炮灰并非这个世界的主角。

重要性可有可无,并不会得到太多的监视。

相对也比较自由。

偶尔反一下人设,也不会引起太多的注目。

但主角不一样,主角身上不但有天道的影子,还有系统的监视。

上一世,红莲仙君为了成功渡劫,把身上的冰寒之毒剥离。

想到了用鼎炉承受的法子,以极温之火养粹的身子,能有效地缓和毒症的发作,在最后让其修为进入修得金丹,使用后便可转移消除。

甚至能提升不少防御,成功渡劫。

可剧情线上的师尊并非如此,匀青不解。

霖接着坐到了他的旁边,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手掌,解释道:

“仙君已经死了,是同门师兄,望岳。”

霖重来之前世界线已经尽到了末尾,但有些事,也是现在才知,上一世的红莲还没有那么着急,他把人藏起来的时候。

身为师尊的红莲仙君,几乎疯了般,掀翻了整个修真界,也没能找到匀青。

他把对方藏到了妖界,那时的顾凛以为,仙君是爱徒心切。

可如今再看,未必如此,他心中的怒火翻江倒涌,恨不得在捅对方一剑。

“他想要飞升,修了魔道,却因为本身资质差,无法突破,仗着师兄同门的情谊,施诡法偷了红莲的身躯,不料却受了诅咒,被极寒之毒所折磨。”

匀青惊愕的张着嘴巴,“那.....”

那这百年间,数以万计,不计其数的修真之人,挤破了脑袋想要进入红莲的门下。

叫着一位被夺了身躯的人为师尊.....

原本的红莲性格慈悲,却也严厉,难怪......

匀青不懂追求长生的极致疯狂,在无数个小世界一遍一遍的完成任务,死亡和长生,对他来说,都很平淡。

他们这些宿主,满脑子都是积分。

有了积分才能往上爬,死不了,活的也不自由。

有了绳子,井底才不缺青蛙。

匀青和男人在后山待了一阵,这里地处偏僻,主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各大门派的掌门全都聚涌而来,可地上除了鲜血和凌乱的打斗痕迹,一个身影都没有发现。

红莲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他的弟子们。

主峰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各大门派都在觊觎。

他们忙着争夺主峰和天莲派这颗大骨头,自然不会上偏远的后山来调查。

匀青喝了极温之火的养分,鼎炉的身子已成,唯有换血。

需要与自身体温极近,又长期一同服用极温火养分的身躯。

每日一碗血液,以毒攻毒,最大程度的免疫这种燥热。

而之前的顾凛就是这个打算,才答应试毒,才一直唯命是从当个乖乖的木偶,让红莲彻底放松警惕心。

安心的把两人放在一起。

明面上是让匀青照顾,实则是为了更好的管控。

血脉相近,根骨身质相同,同为凡人,一旦匀青出了差错,那么另一位就有了作用。

相当于移动的药材,周身是宝,匹配起来又最为合适。

红莲百般心思,这才终于寻得,看着老实便更加放心。

没成想最后坏了他飞升大计的,竟然是一向老实隐忍的顾凛。

月光寒寒。

匀青经过男人的陪伴和疗愈,发热的症状越来越少。

空虚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再加上冰泉水的浸泡,每天晚上压制下去的燥热,也能让他睡个好觉。

只是偶尔会下一次的夹腿,目光放空,但只要一点点霖的血液,就会立马恢复意识。

这个时候只要在泡泡冰泉水,大致就能压制住。

泉水清澈,泡上一会儿便可上来了,可今日偏偏是月圆,极寒之兆。

匀青泡了好一会儿了,还是止不住的磨腿,白皙的颈脖后仰,唇瓣张合,吐气如兰。

一层层薄粉爬上肌肤,落错于不同的地方,纤细的手指攥着浴桶的边缘,难耐的细汗没入水中。

霖紧张的一遍遍换水,想要为其彻底降温。

鼎炉的身躯,一旦被开了窍,就再也无法成为修真之人。

一辈子,除了被完完全全的榨干,便再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死的也极为痛苦。

他们生下来,被强行扭转根骨,变成供人吸食的鼎炉,来巩固修为,提升能力。

如养分一般的存在。

霖曾以为,对方真的是有所图,但从来没想到这个想要的图谋会在这个地方。

看着难受不已的匀青,霖又快速的换了一桶,抱着人一同下进去。

匀青意识昏沉,这个时候肌肤的触碰无异于是毒药般,令人上瘾。

他的手撕扯着面前人的衣服,又抓又挠,但霖施了禁术,完好无损定底如针。

“青青.....”

匀青一会难受,一会清醒,听到人叫他,迷迷瞪瞪地应了一声。

终于又如往常一样,得到了片刻的解放。

虽然只是暂时的解了皮面之苦,但这也从上瘾一般,匀青得了趣,缠得愈发的紧。

霖手都抽不开,只好亲在对方汗湿了的额头,一遍一遍地安抚着。

“青青,放松....”

“要....!”

匀青根本听不进去,但力气终究不及,哭的一张脸都红了,男人就像是铁块做的一样。

不被打动。

说收手就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