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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来时一样,草草的吃完便继续了旅程。

匀青身上很容易沾染上气息,巧克力的甜气,混合着本身就有的清香,让霖不由得埋头闻了好几口。

他自知理亏,偷偷背着人吃了东西后更是心虚,对方在他颈间嗅来嗅去时也不敢阻止。

只是偶尔过火了,会发一点点脾气,不高兴的晃晃脚而已。

更像是撒娇。

回来时因为更加小心所以耽误了半天,多用了些时间。

回到部落门口的时候已经围了一圈族人。

匀青看到前前后后一排排的蛇尾瞬间回头埋向了男人的颈间。

迷迷瞪瞪的神色一下子就被震醒了。

太恐怖了。

好多、好多蛇!

无论怎么做心理建设,都无法接受。

男人的还好,可能看惯了,也没有那么刺激神经了,慢慢的也能接受。

赶路的时候他不往下面看太多次,腿翘的也高高的,慢慢就适应了。

而且除了赶路,男人几乎都没有甩出过尾巴。

可能看出来他有些害怕,甚至一些平坦的地方,也没有用尾巴。

而是选择转换成双腿。

一条尾巴匀青还能接受,这密密麻麻的一大群,匀青想重开的心又死灰复燃了。

害怕的小动作来的亲密,霖只以为是撒娇,不想下地,太娇气了。

把石头递给前方的族人,便又腾出来了空,从单手托着,到双手抱着。

只是看向人的视线幽深了许多,从森林中出来后就一直有些不对劲。

族群里面的人排绕在一起,都很好奇,接到东西后来回打量,但又碍于首领在,收敛的多,只是目光不时的看着。

有疑惑、有探究、但更多的是不知为何物的迷茫。

霖撂下来一句简单的告诫之后,便回去了。

这种石头不能大力的相撞,不仅容易碎,还容易引发其他的祸端。

所以要小心些。

一个疑惑一些的蛇人正要快速递向后方,听到这话后,连动作都放缓了,拿着都显得格外注意。

他们不知道这种石头有何用处。

哪怕是隔着叶片和背包,也很烫手。

蛇族最不耐热。

因为捕猎的范围不在海边,也不怎么认识。

只是根据指令送到了冰窖。

轻轻的放轻轻的拿。

匀青并没有参与现场的观看,被男人抱着,跟主角攻分开了。

似乎是特意的吩咐,对于突然出现的陌生种族,族群里面的大部分没有特别的排外。

首领的朋友自然尊贵。

也不会怠慢。

只是有些好奇的,在内心会腹诽两句,不敢明面着问。

暗暗的想着,不知道对方皮肤那么白,是不是鸟族的。

但又没有翅膀,只是强壮了些。

打量的目光从始至终络绎不绝,郎鹤不为所动的放好了荧石。

一路畅通无阻的根据记忆沿路回到来时的住处。

也就是霖居住的地方。

才推进门,就看到霖给小雌性盖被子。

应该是睡着了。

一路的颠簸很波折,时不时的冷霜与冷雾也很磨人。

匀青离开了雾气森森的树林来到宽敞的大路时,就有一点点想睡了。

等到回来后,被两只手抱着的时候更平稳些,便更忍不住了。

躺在宽厚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在半路就闭上了眼睛。

呼吸声又细又密。

还是回到家,霖侧头去看才发现人已经睡了的。

这一次用的时间很短,健壮的两人并没有感到多么疲倦。

可匀青不行,来来回回的,现在已经弱叽叽的躺那睡下了。

上一世并没有带着小雌性,路也没有那么好找。

看着床上人熟睡的容颜,霖有一瞬间的恍惚。

鸦羽一般的眼睫乖巧的闭着,雾粉一般嫩的唇瓣半抿开,呼吸吞吐间没有防备的睡得很香。

不再是警惕的模样,也不再吵吵闹闹大哭大叫。

那么乖。

那么粘人。

让抱又让亲,还学会了撒娇,他在旁边也不再驱赶。

可为什么还是不太老实。

事情发展的不同,那么以后的结局还会重复吗。

正想要俯身再凑近些,触碰这个美好的梦境时,后方的门边传来了规律的脚步声,进门的动静让他瞬间止住了动作。

半抬起腰往后看。

郎鹤一点也没有撞破男人好事的尴尬感,大摇大摆的进了屋。

但是人毕竟是睡着了,只能用眼神暗示着,有些事情要谈。

霖是有一点点不爽的。

舌头顶了顶牙关,心里默念晚上再捞回来,忍就忍了。

也算是开导过去了。

跟着人来到了里屋。

直到傍晚时分,匀青才珊珊醒来,懒惰的划出手掌。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一觉睡得好长,头发乱乱的,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

蜜色的霞光从外面迎了进来,让房间里镀了一层暖色。

朦胧的不真实。

霖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色,匀青呆呆愣愣的不知道缓了多久,叫了第二遍,才转头看过来。

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又仿佛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霖内心矛盾又忍不住不上手。

甜丝丝的口水从中间断开,匀青慢慢调整呼吸,有些埋怨的瞪了一眼。

不再是最初的小心翼翼,现在发起脾气来有模有样的。

面对男人的脸色转换也应对的上来了。

又搞这一出。

一脸不高兴的还以为是他非要亲这一口呢。

匀青止不住的在心中腹诽。

等到夜色逐渐浓稠,匀青被抱着又亲又搂时已经晚了,

他不见主角攻出现。

侧面的房间内好像也没人,都没有什么动静。

便也没有太大的收敛。

毕竟力道的很痛的,他怎么能忍的住。

在路程上不好意思,可不代表男人的脸皮薄。

全积攒着呢。

匀青经历了好几次也就自然而然的习惯了。

可恨。

可恨就可恨在原始社会娱乐项目匮乏。

只能无奈的承受。

等到第二天,郎鹤从屋里面出来的时候,匀青一整个弹跳坐起了身。

不是。

他昨天可是没见人出来!

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脚趾,他昨天可是一点都没收敛。

脸皮涨得通红,硬是一句话都不肯说,也不肯跟人打招呼。

还是对方先开的口,“别着凉了。”

然后一开口就尴尬到让匀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赶忙拢了拢被子,一头扎了进去。

霖像是故意的,就像是不经意间,可能原始人的思想都比较开放,甚至可以说是奔放。

就拿祭祀那天来说,完全不是匀青所能承受的。

现在房间就一墙之隔,虽然两人走的是剧情,但他夹在中间这样确实很丢脸。

让他都没有脸皮去面对了。

霖一大早从外面进来,看到这副场面很自然的没说什么,来到床上一把把人捞了起来。

霖就是故意的。

哪怕是好友,也要宣示主权。

像原始的生物一样,没有一丝丝改变。

而且昨天霖没告诉人在里面也是故意的。

郎鹤站在那里没走。

全程只有匀青在丢脸。

昨天他只是随口在整理石头的时候提了一句,问好友有没有发现小雌性轻微的变化。

霖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才又恢复了最开始的状态,在森林中不好教训,而且有毒虫猛兽。

现在才出手。

宠溺隐退了一半,严厉又重新漫上,性格多变的让匀青摸不着头脑。

等都弄好了,匀青也哭的差点断了气。

没回来前还好好的,他还真的就感觉可以走剧情了,恃宠而骄搞一把,偷偷来上一来。

这怎么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了。

欲哭无泪。

细白的背脊弓起,声音虚无缥缈地哀哀欲绝。

难堪的示弱,让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霖这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