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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嘴巴亮亮的,一层清清的油汁沾染在上面。

霖贴心的把小雌性耳边的软发拢了过去,鼓鼓的脸颊肉一动一动的,像只小松鼠。

盐的作用巨大,匀青直接吃撑了,久违的感觉。

他自从来到这就很少吃过一顿饱饭,反倒变成了饭,被别人吃的饱饱的。

内心感慨的同时又舔了舔嘴角,一脸餍足。

半大的猎物被分吃殆尽,霖分给了旁边的郎鹤一些,分的时候还引来了匀青小小的不满,略带幽怨的瞥了一眼,扭过头后不再去看。

霖紧接着把小雌性吃剩下的边缘三两口解决掉,从简陋的布包里面拿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帕子,看不出什么材质,跟匀青的花瓣衣服很相似,颜色更加淡了一些。

把布湿了点水,给匀青擦了擦嘴巴,反面过来又擦了擦手。

三人又在此地休息了一会儿,主要是在等匀青消消食,不然等一会儿路途极快,容易吐。

霖也看出来小雌性吃多了,衣服上都顶出来一个小小的半月弧度,小雌性自以为聪明的往后弓着腰,但因为是裙子的缘故,风一吹,隐约能看到。

匀青脸皮薄,吃得多又吃得撑,扭捏着两下不让走也不让抱,说是累,没休息过来。

霖也不揭穿,甚至配合的帮忙捏了捏腿。

郎鹤偶尔调侃了一句,“这路确实挺崎岖的。”

匀青听到这话,一把把腿收了回来,眼睛狠狠地瞪着不远处的郎鹤。

霖倒是乐意看见这样的场面,但还是维持着表面,从后面拍了拍匀青的屁股,让人不要那么没有礼貌。

实则在心里乐开了花。

匀青被这样一对待,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两个人才见面多久!

他只不过就瞪了对方一眼,就被拍屁股警告。

他再也不相信书上寥寥的描述了!

委屈的攥紧拳头,表面上柔弱无法自理,内心却恶狠狠的骂着。

典型芝麻馅的坏棉花,给一拳就陷下去,里面的坏水直晃荡。

匀青被抱着继续赶上了行程,但因为发着脾气,想要报复回来又怕对方把自己丢下。

很没有出息的用短短的手指甲去抠对方的衣服,又不敢隔着皮肤,把布料揉在手上,用指甲掐在上面,仿佛在掐男人的肌肤一样。

又用手指缠绕着对方的发丝,害怕用力的话对方会发现,一只手攥着,一只手掐着头,来回挣。

这样的话有手衡量着力道,男人就发现不了了。

顺便很配合的在嘴里磨着牙齿,声音不小不大,刚好够男人听见的。

渐渐地得了趣。

猛一怔的时候拉下来了一根,吓的一下子就松开了手,头埋下去,搂紧着男人的脖子一声不吭。

小乌龟一样缩在壳里。

霖并没有多在意,把对方的小小报复认作是胡闹玩耍,象征性的轻轻拍了拍,并没有停下来耽误路程。

总算是赶到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处高一点的巢穴。

在树中央的半空,约摸三四米高,很宽,能容下来五六个人。

应该是某种鸟类族群所留下来的临时庇护所。

森林里有很多这种,如果四周灰尘积得很多,又没有树叶的话,那就代表是个空的巢穴。

霖很幸运,这个空巢穴没有那么大,也不是特别潮湿,巢穴的入口往里内扣,形成一个天然的伞口。

可以避风。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郎鹤把背包放在一旁,从侧筒靴里挑出来一把匕首,递给了旁边的霖。

霖见过这种材质的武器,很锋利,而且方便携带,小巧迅速。

对方上一世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比这多,没有惊异的表情,很自然的接到了手上。

这就不免让怀中抱着的匀青多看了两眼。

转着不太灵光的脑袋瓜。

开始慢慢捋着。

按理说这样的武器这里并不常见,应该说是从未拥有过,对方怎么不惊讶?

两个人都很平常,反观应该不惊讶的匀青倒转换了角色,变得如原始社会里的人一般,疑惑的凝视着。

滴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这一点也更加让霖确信对方没有重生,圆圆整整的。

水晶石测不出来的时候,他还是不放弃的怀疑,毕竟害怕失去,所以连确定都小心翼翼。

看到对方这样疑惑的眼神反而松了一口气,没重生就好。

这样就可以一切重新开始。

一切都来得及。

呆呆的望着的模样很可爱,惹的霖不自觉的低下头,轻轻啄了一口。

匀青还在纳闷中,一下子就被搞的红了脸,旁边还有人呢!

怎么老是这样啊!

太过分了!

有些生气地鼓着脸,埋怨的瞪了一眼。

郎鹤看两人如胶似漆很是恩爱,不是滋味的扭过头。

夜幕逐渐来临,这里没有星星,只有不知道是什么虫子散发出来的荧光,环环围绕在森林中,像一条细细的流河,散发着耀眼的星光,替代着。

匀青虽然在这刻苦的条件下过得很不好,但他还没有在晚上这样委屈过。

就算是男人折腾他,也是在床上,还铺了一层软软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垫子。

这别说垫子了,连个盖的都没有。

他睡觉盖肚皮的。

他又不像男人体质那么棒,而且这晚上越来越冷。

男人身上的热源是唯一的依靠,不得已只能被抱着也不敢挣脱。

半个身子都快趴在男人身上了,粘的不像话。

匀青又不想接触地面,就把男人当垫子,有肉感但是也硌的慌。

左右来回扭动调整着姿势,就是难以入睡,可能认床,也可能是真的不舒服。

难得的因为睡眠发了脾气。

小声的哼唧了两声。

“怎么了?”

夜晚一切声响都被放大,虽然是轻轻的声音,但放在匀青耳朵里,却清晰又震耳,有些难过得扬起脸。

“不舒服..”

匀青不肯承认自己是被男人养的娇气了,睡个觉没有床都睡不着,只能闷闷的说着是因为不舒服。

等到霖再去问哪里不舒服的时候,匀青就不说话了,头又埋了下来,尽量吸取着暖意。

霖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的一点点顺着匀青的背。

这里毕竟是森林里面,不比部落,有足够多的条件。

只能用这种方法试图缓解对方不舒服的感觉。

轻轻地拍着,顺着,尽量把人圈得更紧一些,省的冷风钻入。

渐渐的,难耐的感觉随着轻轻的抚摸消退了不少,困意袭来。

非常有节奏的轻拍让匀青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软软的脸蛋贴在宽厚的胸膛上,入了梦乡。

呼吸声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