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看见这些人,脸色有些诧异,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许多人看不透他的脸色,但是他脸上的神情确实是变得不一样了。
“看来尊云你果真是得罪了很多人啊。”
尊云诧异,又叹了一声:“哎,早就得罪了很多人了,又何必现在才说呢?”
清风道:“那个紫蛇可是被一掌劈死的,如此强的内力,一掌就可以将人震碎,浓雾中都蔓延着毒气,看来来人真的不好对付。”
白衣男子哈哈大笑,道:“那个捆仙索可是我们辛苦抢来的,没想到现在又到了你们手里,你说这个事情应该怎么办呢?”
这个“怎么办呢?”刚说出口,他的身子就一跃而起,横飞十里,眼神中开始冒出摄魄的光芒,周围开始出现响彻天际的阴邪声音。
尊云只是冷漠的看着他,他没有丝毫动手的打算,但是脸上却渐渐露出了微笑。
飞鹰忽然间飞起,在空中正对着那白衣男子,他的利爪已经形成,于他而言,用剑是无可奈何之举,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他从来没想着一定要用剑,最开始想到的一定是要先用利爪。
于少主急忙拦住了白衣男子,立刻大笑道:“先别着急啊,我们今天来可是来拜会尊云上仙的,我这一黑一白的兄弟,对尊云上仙可不是十分了解的,既然并不十分了解,那么不如先让我来做一下介绍,先别着急着打架啊。”
黑衣男子痴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他,不就是天族里,威望最高的尊云上仙啊。”
白衣男子也赔笑道:“你懂什么?他可不是受人爱戴的,他可是天族里最调皮捣蛋的,最会勾搭妇女心,我们倒是想向他请教,怎样勾引妇女的本事,一起来学习学习,为的也是我们两人好啊。”
“那倒也不是,我听说是妇女们勾引他,而不是他勾引妇女,总是有人费尽了心思,想要嫁给他,听说他的烂桃花一大堆,不管是什么脏的臭的,他都喜欢,总之连挑剔都不挑剔,这毛病可不好,关键是,经常勾引有妇之夫,这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反正看他像是一个小白脸,但是果真是个蓝颜祸水。”
“那倒也不是,我反正听说他最喜欢的还是勾引幼女,专挑幼女下手,而且心思特别的不单纯,最爱玩弄女性,可以说他是特别的有特殊的癖好。”
几个人仿佛在讨论尊云的私生活似的,越是将他说的越不堪,尊云的脸上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异动,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他们说话似的。
但是飞鹰却听的呆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这个男子居然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是真的是这样的吗?这个人的一生,也太过丰富多彩了吧。
不仅丰富多彩,他跟这个人比起来,简直是不值得一提啊,但是这些都是真的吗?如果都是真的,那将是怎样的恐怖啊,可是如果是假的,为什么那些人谈论起来的时候,说的有滋有味呢?
他现在忽然发现,对这个人,他似乎并没有特别的认识,也没有特别的了解,只是感觉,有些镜中花水中月了,这也实在是有些让人不知所措了。
但是他偷偷观察尊云的表情,从他严谨的表情中,他读不出任何的情义,反而觉得这个人怎么脸上没有任何的痛苦之色,难道这些事情真的不足以痛苦吗?
忽然又听见于少主冷冷的说道:“你们是只知其一,不知道其二啊。”
白衣男子吃惊的问:“怎么,你居然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小道消息?到底是什么呀?”
黑衣男子也附和道:“又是一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吗?还是总是一些烂桃花的事情,太过分了吧?”
尊云开口说道:“随便你们怎样说吧?我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要打就打,要骂就骂,我答应你们,你们打的始终就是你们自己,你们骂的,始终也是你们自己。”
于少主有些好笑,痴痴的笑着:“怎么那你这样说,我们骂的是你,那被骂的自然是你了,我们打的是你,那被打的也自然是你了啊,怎么会打到我们身边,又或者又怎么会骂到我们身上呢?你这种说辞,是不是让人感觉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他的笑声充满着狂野,同时也充满着压抑。
尊云的脸色忽然间一变,可是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只听见他又保持微笑说道:“你们到底是要打,还是要不打?”
“你可知那捆仙索并不是对付你的?”于少主道。
尊云道:“不知。”
“那就这样,你将捆仙索给我们,那我们就不打。”
“我要是不给呢?”
尊云皱眉,目光依然清澈的看着于少主。
“那就只有开打了。”
“要打就打呀,哪里那么多废话啊?”清风嫉恶如仇的性子,几乎要高喊出声了。
“我先来打吧,我也要打。”飞鹰的目光如炬,他心目中的野兽好像也已经被唤醒了,这头野兽已经开始茁壮的成长,慢慢开始膨胀。
“等一下,我们现在还不知道那个捆仙索在谁的身上呢?我们是三个人,难不成要三对三?”白衣男子道。
“那又怎样?我们将他们全部杀了,不就行了,还管那么多作甚?”黑衣男子道。
“等等......”于少主目光阴冷,但是他不好意思多说话,以他们三个人的能力,能不能打的赢尊云都难说,现在居然加了个清风,还有这个少年,三对三,可不是那么好对的。
要是出什么阴谋暗计他是在行的,可是要是真的凭借实力打斗,他并不一定可以打的过,这个就是综合的实力分析,没有办法,这个就是打斗中需要做的预判,所以他们的预判并不高。
本来想着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可以激怒这个尊云,让他发疯,发狂,可是现在这个好像不起什么作用,一个人情绪太稳定,实在是不是一件好事。
往往一个特别不容易被激怒的人,他会有属于他自己的色彩,仿佛谁都没有办法控制住他,又仿佛谁都没有办法让他屈服似的。
尊云长叹了一声:“哎,为什么事情总是如此的呢?干嘛就一定要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