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现在来了,你不是说要给咱看看这什么机吗,说说吧,这次的东西有什么用。”
闻言,朱标并没有解释,而是让一旁的工作人员行动起来。
很快蒸汽机开始转动,转动轴连接到打谷机上。
上方的人扛起一袋稻谷倒入了漏斗形状里。
打谷机这时开始疯狂转动,不一会儿下方的出米口就出现了脱谷的米粒。
见此一幕,朱元璋瞪大了眼睛,这也行的吗?
这比敲打式脱谷还要快,而且再看脱了谷的米粒,朱元璋心里立即就明白了,这机器简直就是好东西啊。
说它是神器,能够造福天下黎民百姓一点都没有错。
此刻,大臣们也明白了,原来这就是蒸汽机打谷机。
“哈哈哈哈,真是好东西啊。”
“标儿啊,这东西造出来了,以后方便了百姓们粮食脱谷问题。”
听着朱元璋的话,朱标笑着点了点头。
一刻钟的时间,一袋稻谷就脱谷完成了。
朱元璋立即跑去抓起一把米粒看了又看。
那样子开心的就像一个老男孩似的。
“好物啊,这是谁造出来的,咱要奖赏他。”
听见朱元璋这话,朱标立即开口道:“一共二十三人,共计用时三个多月,根据大明新功勋制度,应该为三等功,就给他们记集体三等功,希望他们以后再接再厉,大明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为大明做出贡献的人。”
所谓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是在任何朝代再正常的事。
不过那些只对于小部分人,如今在大明就不同了。
不管出身贫寒富贵,不管地位高贱,不管男女老少,凡是为大明做出贡献的必重赏。
朱标这样说,自然只是想要朱元璋给他们银两赏赐,至于爵位,就这点功绩哪里有资格封爵位。
应天园区也就两大武器部门,还有兵工厂苏沽一行人有了爵位。
但这都是属于军部的后勤部门。
很快朱元璋就见到了这三十三人,对他们更是一顿夸赞。
其实不光朱元璋要赏赐他们,朱标同样也是如此,而他们也就得到了两份赏赐。
打谷机一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应天府。
当得知这个机器的用处后,百姓们一个个心里很是期待,期待有一天自己能够用到。
但很快大明日报上就发表了,表示应天园区正在加紧制造打谷机,将在年底之前开放,到时候百姓们需要打谷,直接扛着稻谷前来就行了。
当然了也要交钱的,这钱也不贵,也就十五文钱。
十五文钱自然不多,但是需要打谷的人多。
当朱元璋回到了宫里,立即去找马皇后说了这件事。
“妹子,你是不知道,那机器一转动,那稻谷就轻松被脱了谷皮,白白净净的米粒,就像人用手剥开的一样。”
听见这么夸奖的话,马皇后有些怀疑看向朱元璋。
心里猜想,是不是朱元璋故意这么说,来哄自己开心。
不过见朱元璋说的很是严肃,倒不像在哄骗自己。
“重八,这是真的吗?”
“妹子,这事咱没有骗你,要是不信,咱明天就带你去亲眼看看。”
闻言,马皇后点了点头,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朱元璋。
东宫,当朱标跟楚婉依说了这件事后,楚婉依想了想道:“殿下想要这东西利于百姓们,必须多加制造几台出来,总不能几千人等着一台打谷机吧,那要是这样,估计十天半个月稻谷都打不完。”
“而且,你还要这些工匠们多加改进这打谷机,要做到又快又能节省效率,同时要在不同的地方设置专门的打谷地方,方便百姓们。”
“这个机器哪怕再过几百年,我想它也不会过时的,所以这机器可以收几百年的工钱,这是一个长久,可持续发展的。”
说完,楚婉依便笑着看向朱标。
在前世,楚婉依就帮助外婆一起去打过稻谷,只不过那是用电力运作的打谷机。
不光可以打稻谷,还可以打小麦。
想到这里,楚婉依又道:“既然这机器可以打谷,那么小麦呢?”
朱标沉思了一下,而后看向楚婉依道:“依依说的不错,依依你真是一个天才。”
见朱标拍马屁,楚婉依给了他一个白眼,脸上露出一丝嫌弃。
楚婉依这样,朱标也不生气,双手抱住她。
“你别这样,那天浴室里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想到那天浴室里的事,朱标心里很是得意,要不是楚婉依喝了不少酒,朱标也没有那么容易得逞。
“依依,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你别生气了。”
闻言,楚婉依思索了一下,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标哥,近两年,咱们能不能别再要孩子了。”
朱标万万没想到,楚婉依居然会这样说。
“为什么?”
朱标问出来了心里的疑问,在朱标看来,楚婉依如今身为太子妃,以后的皇后娘娘,他心里又在担心什么。
不说有自己护着他,就说马皇后和整个后宫团,又有谁敢得罪楚婉依。
“没有为什么,咱们就这样,有个女儿不好吗?”
楚婉依没有说的原因,是因为她害怕以后朱元璋和马皇后猜忌她,如今只有一个女儿就很好了,公主只能嫁人,不像皇子。
若是有了一个儿子,她心里真的担心自己护不了他。
朱标的心思,她不知道,马皇后和朱元璋对她的心思,她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看似平静的表面,实则不然。
自从来到这东宫,楚婉依都在为自己的以后做考虑。
其实在她内心,还没有真正完全相信朱标,也不敢去相信,毕竟两个人的感情有一些,但还不是太深。
见楚婉依说的坚决,朱标心里有些不愿意,但还是答应了她。
不就是近几年不要孩子而已,楚婉依如今才十八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最近那女人没有找你吧?”
一听这话,朱标一头雾水,不解楚婉依问的是哪个女人。
随即一想,朱标就明白了楚婉依的意思。
“你是说上官曦吧,上次去见了一次,然后就被你叫回来了。”
闻言,楚婉依喃喃自语道:“她太过乖巧了,我有些看不懂她,不知她是真的那么乖巧,还是隐藏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