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殿下发报,姚广孝多谢太子殿下惦记,定不负殿下之重托,现如今倭国大名一年内互相攻打,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人马了.........”
东宫,当朱标收到姚广孝的电报,他立即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朱标递给了一旁的楚婉依。
楚婉依接过朱标递来的电报一看。
“历史上他不是跟着朱棣吗,怎么在你手下做事了?”
当看到探子是姚广孝,楚婉依不由心里一惊。
“去年遇到的,当时就把他派去了倭国,现在倭国大乱,对于以后的征战越来越好,孤现在只希望蒸汽机战舰快一些造出来几艘。”
“殿下,你是不是想错了,大明可不只是有一个龙江造船厂,还有其它的地方,想要多造出几艘蒸汽机战舰,必须在其它地方建立造船厂。”
“殿下不是说过了,新大陆,西方等地,按我看来,区区一个龙江造船厂太拖延时间了,不如多建立几个造船厂,再让他们互相竞争,谁要是好,就给谁赏赐,若是不好则给予少部分赏赐。”
听完了楚婉依的方法,朱标没好气看了眼她。
“你以为我不想,我现在哪里有多少银子,大明银行的钱全部用于修建应天园区的工厂了,还有国库的钱,孤一分也拿不到,现在应天园区营业的工厂,全部都要用于修建水泥路,还有长江黄河的治理,
“还有两大武器部门,一直都是处于亏本状态,龙卫特种大队也要训练,装备,马匹,还有.........”
一听朱标说不停,楚婉依顿时就来了气。
“别说了,钱我给你想办法,一个月之内,我给你一亿两银子!”
此话一出,朱标立即不再说了,他转身露出一丝狡黠,随即脸色也恢复了平静。
他就知道楚婉依会有办法,这下好了,至少在钱这方面,自己可以少操一些心思了。
“你想怎么做,一个月给我一亿两银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朱标装出一副不相信楚婉依的样子,那样子像是很看不起楚婉依似的。
见朱标看不起自己,楚婉依小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她势必要争一口气。
“你别管了,到时候会给你就行了,建造造船厂一事,希望你早日做好准备。”
说完,楚婉依看都没看朱标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朱标无奈笑了笑,心里也同时期待起来,楚婉依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不一样的惊喜。
应天园区,当看到楚婉依来了,几位厂长吓得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厂里。
听说这太子侧妃脾气火爆,前些日子还在武器部门打靶练习枪法呢。
见几位厂长一看到自己就跑,楚婉依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了,她有那么吓人吗?
“都给我站那,都不许再跑了!”
一道怒吼声响起,几位厂长吓得够呛,乖乖的听话不敢再跑了。
“你们几个看到我,跑什么呢,莫不是你们几个做了亏心事,不然又怎么可能跑呢?”
“若是没有做亏心事,又何必担惊受怕呢。”
此话一出,几位厂长立即转身,对着楚婉依就跪了下来。
“侧妃娘娘,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我们都是老实人。”
闻言,楚婉依气笑了,老实人?老实人会看到她就跑,肯定是有什么事隐瞒着她。
“说,你们为什么看到我就跑,不说今日把你们抓去诏狱里。”
楚婉依语气充满了威胁之意,几位厂长一听这话,脸色露出一抹为难。
这要他们该怎么说,难道说他们在背后偷偷议论太子侧妃吗,还是他们听信了一些谣言,从而心里害怕太子侧妃。
“都不说是吧,来人!”
“侧妃娘娘,是有传言,他们说侧妃娘娘脾气火爆,若是惹了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一听这话,楚婉依原本很好的脾气,立即火气就上来了。
“哪个狗日的说的,要是让我知道了,一定扒了他的皮!”
几位厂长闻言,吓得半死,头不由更低了,哪里敢看向楚婉依。
“今日找你们几位自然有事,如今太子殿下将应天园区交给我管理一个月,所以这一个月内园区所有事由我做主。”
“啊?可这太子殿下也没有通知我们。”
楚婉依一脸阴沉,看向这名说话的厂长。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太子殿下没有通知你们,我现在不是通知你们了吗,难道还要太子殿下再亲自来通知你们吗?”
见楚婉依这样说,这位厂长连忙开口解释:“不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皇上来通知你吗,如果是,我现在就去跟皇上说。”
这时,另一名厂长算是明白了楚婉依的意思。
“侧妃娘娘,您放心,这一个月内,你说什么小的就怎么做,一切听从侧妃娘娘的安排。”
楚婉依看向这位厂长,三四个人当中,也就算他有点眼力劲儿了。
“你是个明白人,你起来吧,现在你们三个呢,是不是还要我去叫太子殿下过来,还是说叫皇上过来?”
“不了不了,我们也愿意听从侧妃娘娘的安排,请侧妃娘娘吩咐,我等一定照办。”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楚婉依便让跪下的三人起来了。
“去年的羊毛大衣,今年的蚊香厂,面膜工厂,相信你们也看到了,觉得我没有能力的,他若是不服气的,现在就走,我也不强求他,更不会怪他。”
楚婉依这一番话语说出,四位厂长哪里敢走啊,这要是走了就是不给太子殿下面子,更是看不起侧妃娘娘。
以后还怎么在应天园区继续混下去,这一点他们还是十分清楚的。
“侧妃娘娘放心,以后我们全听您的话,其实我们并不是不服气侧妃娘娘您,而是那传言......”
说到这里,再看楚婉依一脸冰冷的表情,这位厂长立即不敢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