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比赛已经基本结束,马场上空荡一片,风土不再飞扬,显得几分萧瑟。
轩辕瑾走过来,询问他们是否要提前离开,南宫璃岸本也是想如此。凌那边恰在这时,也起身与霖枭告辞。
有轩辕瑾一起也好,苏可可点了头。
南宫璃岸也过去与霖枭告辞。
凌没再看她一眼,带着众护卫打马扬尘而去。
霖枭与苏可可相视而笑,他们之间是毋庸多言的交流。
回去坐上了轩辕瑾准备的马车,南宫璃岸扶她上车时,苏可可的余光瞥见了牧云。
马车上,苏可可还是坐在正中的位置,其余二人又各坐一侧。
苏可可被马车晃的倦意来袭,她无意识的打着哈欠!
南宫璃岸弯身给她手下垫上软枕,并往她的身旁坐的近了些。
他们是夫妻,即使窝在自己夫君怀里小睡,本来也是没有什么的,可这毕竟还有个轩辕瑾外人在。
苏可可对着南宫璃岸微微笑了笑,强打精神控制自己不睡。
窝在软枕里的她,就像一只呆萌懒散的小猫,可爱的想让人立即拥她入怀,疼惜的揉了揉她那一头微乱的绒发。
支着头的手臂在马车的轻簸中,衣袖慢慢滑落。半截玉臂裸露了出来,手臂处那鲜艳的一点红,刺得轩辕瑾心脏狂跳。
南宫璃岸立即为她整理了一下衣袖,苏可可也再难坚持的睡了过去。
是的!她和南宫璃岸还没有圆房,该有的亲昵也是克制到最后这边界。
不是苏可可不想,而是南宫璃岸的身体还不允许。男女这种事她在原世界也不是没有过,如今他们是夫妻,顺其自然也是他们自己的节奏。
南宫璃岸对她这个妻主的照顾,可以说非常细心体贴,而她也慢慢的依赖于他的照顾。
夫妻么本是一场缘,她选择接受这里的生活,也选了她最想选择的夫君。这样的日子过着,也不那么差。
她是被南宫璃岸抱着出的马车,其实她是醒了的,可是想让他这般也就装着没醒。
驿馆里仆从们都不敢瞧,轩辕瑾面色平静的跟着进了驿馆。苏可可一路被抱进房中,仆从小心翼翼的将门合上。
被放到床上时,南宫璃岸故意在她腋下挠了两下,她这里是最怕痒的,想再装也装不下去了,咯咯笑着滚到了床里面。
“哼!夫君你变坏了哦!”
她笑颜娇嫩如玉,微微翘起的唇,引诱的他移不动半毫。直到不受控制的品尝到,才意犹未尽的满足。
“可可!再等一段时间!”
苏可可捂住他的嘴!
“夫君!你可要对我一直这样好哦!”
说着在他额上印上一吻!
“我呀!其实很自私的,不博爱喜好独占。你属于我就是我的,相对的我也只属于你。”
这是多么大的承诺,南宫璃岸紧紧的将她抱紧,眼角不由落下了泪。
他承认今日在她抛出荷包时,他的内心是痛的。虽然痛,他还是故作着无事。
而这不安和焦躁的情绪,可可她是知晓的。她用另一种方式安抚他的心绪,与他许下承诺。既如当初她依然要与他成婚一样,这份真挚,是他无法预知的到来。
老天是垂怜自己,让她出现在他生命最黑暗的时刻。这一刻拥着她,让他真正感受到他拥有了一切。
“夫君?”
“可可!我好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夫君!”
这份爱也许不够汹涌澎湃,而绵长如丝的爱意,却是缠绊彼此永久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