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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武者擅自进入华国境内,我们还没有追究你们制造骚乱的责任,反倒是你们先倒打一耙来质问我们了?”

冯世钊看着眼前气焰嚣张的倭国领事,出言嘲讽道:

“倭国人在华国境内违反法律,我们华国治安署自然有权利酌情处置!”

“这属于华国内政,你们凭什么干涉!”

“你们华国人太没有礼貌了!”

倭国领事似乎出奇的愤怒,颤颤巍巍的指着冯世钊的鼻子怒道:

“我们的企业代表好心来给你们投资,居然遭受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而且还我们六名工作人员,在骚乱中下落不明。”

“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被你们不明不白的糊弄过去!”

“哦?有六名代表团成员下落不明?”

冯世钊敏锐的抓住了对方话语中的漏洞,故作奇怪的反问:

“可是你们的代表团,亲口否认了那六个人的身份啊!”

“虽然代表团名单里确实多出了六个人,但是代表团主事,却说他们是不小心混进去的……”

“那……那可能是我们这边信息不准确……”

自知出错的倭国理事一时语塞。

“但是不管怎样,你们要保证倭国公民在华国的安全!”

“而且……如果有倭国公民在华死亡,你们应该无偿交还遗体!”

“你是说那六位的人员么?我们自然会协助查找,一有发现自然会送还他们的遗体!”

冯世钊正色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但是突然话锋一转:

“但是在此之前,请贵方先向我国提交六人的身份证明。”

“否则的话,我们总不能把身份不明的尸体都交给你们吧?”

“你……”

虽然明知道冯世钊暗有所指,但是碍于外交礼节,倭国领事还是不好明言,只得愤愤道:

“……我们自然会向贵国提交合理的身份证明,但是请贵国不要擅自惊动亡人的尸体!”

“啊?对不起,我们华国有命案必破的原则,所有不明身份的尸体都会有专业人员进行检验。”

冯世钊故作为难的答道:

“如果发现刑事案件的蛛丝马迹,治安署一定会彻查到底!不论死者是哪个国家的公民。”

听着这位华国外交官不讲道理的言论,倭国领事居然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你关心的事情结束了?”

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冯世钊趁势反击。

“那就该谈谈我国关心的事情了吧?”

“嗯?什么?”

倭国领事闻言更加不知所措。

“首先,我们有明确的证据表明。”

“这位名叫新田健二的倭国公民,贸然袭击我国中州市的一处变压器,导致该地区突发大面积停电。”

“而后,名叫野泽雅彦的倭国公民则趁机谎称是电力维修人员。”

“闯进一家临街餐馆,悍然引发燃气爆炸,造成多人受伤。”

“还有这个宫泽带人……伪装成电梯修理工,钻进电梯井不知所踪。”

“哦,最奇怪的是高见隆治,居然在应聘外教的面试室里凭空消失了。”

“当然据我方查证,这家伙是在你国间谍的掩护下金蝉脱壳了……”

“当然,那名长期潜伏的间谍已经被我方抓获……这些事情,贵国是不是应该给个交代?”

看着对方嗫喏的样子,冯世钊好整以暇的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身为冯家第三代里最杰出的子弟,冯世钊三十来岁就曾经主政一方。

后来更是被外务署选中,成为一位最年轻的外交官,专职处理外国人在华事宜。

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冯世钊经常接触到一些居心叵测的外国人。

因此也少不了和治安署、国安署一起跟外国领事打交道。

类似今天这种嘴仗,已经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

尤其在如今外部环境逐渐紧张的情况下,两国扯皮更是家常便饭。

虽然家里的事情最近也有点焦头烂额,但是依然不影响冯世钊在外交战场上崭露锋芒。

该死的冯仲恺,莫名其妙的招惹刘家,结果导致冯家被陷入疯狂的刘家四处攻击。

虽然冯世钊自认素质过硬,不会有什么动摇。

但是在几个不起眼的关键位置上,几个不太检点的冯家子弟已经摇摇欲坠了。

有些蛀虫的确应该清理一下,冯世钊也是这么认为。

但是华国人好内斗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种关键时刻难道不应该一致对外么?

“哎呀,向东那个臭小子要是能跟你一样,和我一起一致对外,那两边也不必闹到这个地步啊!”

天色逐渐变暗,皇宫大酒店最大的包厢里,早早到达钱涌,正和同样曾经是自己小弟的皇宫老板聊着天。

“是啊,那时候跟着钱老大混的时候多舒服啊!”

皇宫酒店的老板黄恭,在中州地面上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此刻却谄媚的笑着,似乎真的回到了之前,跟钱涌一起胡混的日子。

“凡事有钱老大做主,我们这些小弟们,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

“那种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盛况,犹在眼前啊!”

“哈哈哈,看来老黄你很怀念那段日子嘛!”

钱涌似乎被对方舔的很舒服,笑眯眯的看着黄恭那一脸回忆的样子。

“现在也不是没有机会回到曾经那段日子啊……”

“啊?老大说笑了……”

仿佛真的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黄恭被钱涌说的一愣,随即又假装不明白钱涌的意思,讪讪道:

“哎,现在谁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啊,再加上老胳膊老腿的,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真的回不去咯!”

钱涌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优雅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自然是不需要打打杀杀了呀,不过咱们这帮老兄弟们一起混混还是可以的嘛。”

“我看你这大酒店搞的很不错嘛,整个中州稍微上点档次的场面,都得在你这搞,你老黄也算是在向东的照拂下混的风生水起啊……”

黄恭闻言脸色大变,赶紧摆着手否认道:

“哎呦,钱老大可不敢乱说啊!当年向东想要入股我可是果断拒绝了的,后来他也没有特殊照顾过我。”

“只是他下面小弟知道我俩以前的交情,也不愿意与我为难罢了。”

“哦?是嘛?你这老小子够有骨气的呀!”

钱涌饶有兴趣的看着极力与向东撇清关系的黄恭,嘴角挂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哎呀,这以后可就不好说咯,眼下向东失势,将来中州这片地界难免风起云涌,再想让各方都给你老黄面子那可不容易啊!”

“嘿嘿,向东没了,这不还有老大您么!”

黄恭闻言赶紧拍着胸脯表忠心。

“有老大您在,别说是中州这片地界,就算是整个中原,又有谁敢造次!”

“哼哼,没想到你黄恭老眼昏花,局势看的还挺明白……”

钱涌却突然收起脸上的笑意,言辞也变的激烈起来:

“你敢拒绝向东的入股,我自然要夸你一声好骨气,但是我的入股计划……也是你能拒绝的?!”

黄恭听闻钱涌提及此事,脸上谄媚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不值钱的人情世故从那张苍老的脸上潮水一般褪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苦涩。

“老大……这酒店是我用来养家糊口的啊!求老大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我留下一条活路吧?”

黄恭哭丧着脸哀求道。

“我的资金占股百分之六十,不是给你留了四十的股份么?你多大的家庭也足够养家糊口了吧?”

“当然了,管理权自然是要归我啦,但是每年分红又少不了你的!”

“往后这中州地面的事,由我来趟平,你也不用那么劳心费力了。”

“老兄弟们一起和和气气的发财,多好?看看和我作对的向东的下场,好好考虑考虑?”

又恢复了和颜悦色的钱涌,安慰似得的拍了拍快要哭出来的黄恭的肩膀。

“活路?我钱涌从来不干那种赶尽杀绝的事情!”

“就连最不听话的向东,只要他今天愿意斟茶认错,重新回到我的门下,我还真能给他留下几个场子养老送终!”

“那我可得好好谢谢钱老大的宽宏大量喽!”

敞开的包厢门外,突然传来了向东爽朗的声音。

包厢里除了钱涌以外的其他众人,习惯性的想要起身迎接。

但看到笑眯眯端坐不动的钱涌,又都尴尬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毕竟,他们可是被钱涌邀请前来观礼的。

多多少少算是站在了向东的对立面。

包厢里尴尬的气氛并未持续太久,向东很快就带着储龙出现在门口。

向东挥手让沈强带着一众嫡系等在门口

两个人就这孤零零的走进了这间中州地面上最豪华的所在。

“呦!龙子,哥哥我对你可是想念的紧啊!”

钱涌却并不着急搭理为首的向东,反而冲他身后的储龙出言调笑道:

“黔州一别,我还以为你已经出境了呢,没想到你居然跑到东子的地盘来了?”

“啧啧,要说念旧还得是龙子你啊!这么老远跑来不容易吧?”

“涌哥说笑了。”

储龙淡淡的嗤笑一声,似乎并不在意钱涌的挑衅:

“一路围追堵截之下,我还能再见到东子,实在是要感谢涌哥的不杀之恩啊。”

“嗨,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干嘛?还有你东子,来,坐坐坐。”

钱涌煞有介事的指着圆桌的末座冲向东二人招呼着。

“今天哥哥我在你的地盘做东,咱们兄弟好好喝几杯,有什么心结都说开了,兄弟感情还是在的嘛!”

“要说喝酒……涌哥要是真想招呼弟弟,何必搞这么大阵仗……”

向东带着储龙在末座坐下,淡然的回应着钱涌的故作大度,眼神从在场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只见中州地下世界,除了他向东以外,几乎全部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站在了钱涌那边。

“我向东虽然占了中州最大的一块蛋糕,但是平时待人行事上自问没有对不起各位吧?”

“诸位要是有什么不满,为什么不直接找我?眼下这个局面又是什么意思?”

“以往我就算占尽天时,也从来没插手过你们的地界吧?他钱涌是个什么疯子你们会看不明白?”

“黄恭这样刮不下来三两肉的老好人他都不愿意放过,你们就心甘情愿跟他一起当家犬?”

“呸!向东你算个什么玩意!也配跟钱老大相提并论?”

坐在钱涌最近处的一个人闻言突然拍案而起,怒发冲冠的指着向东喝道:

“你常年霸占着中州最繁华的地带,谁要是敢表达不满,第二天就会从中州消失!”

“偏偏还大言不惭的觉得自己处事公道,把自己塑造的像是中州地界的盟主一样,其实我们大家哪个心里不在骂你?”

“今日下场全是你向东咎由自取,我们所有人发自内心的感谢钱老大出来主持公道!”

见这位好汉似乎越说越气,钱涌赶紧伸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向东倒是哂笑一声再次打量了一眼其他老大的神色。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其他众人有的心中有愧不敢直视向东的眼睛,有的则认命了似得一脸淡然的回应着向东审视的目光,却根本没有一个有搭话的意思。

“看看!看看啊向东!看你把大家欺负成什么样子?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钱涌一脸气愤的指着向东,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意思:

“我当年是这么教你的么?我早跟你说啊!自己吃肉也要让同行们也喝口汤!”

“别自顾自的吃饱了,一点都不管别人,那样会引来众怒的!”

“现在怎么样?果然如此吧?你要是做事公允一点,大家何至于请我来除掉你这个祸患啊?”

听着钱涌“苦口婆心”似的劝告,向东脸上的笑容愈加嘲讽,看着那犹自气愤的发抖的出声之人道:

“石中贵……我来中州之前,你是中州老大对吧?”

“当年你肆意欺压其他势力,对地盘里的商户也是巧取豪夺,身上背了一连串的官司……”

“甚至我来到中州之后好一阵子都被你打压的抬不起头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