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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夫郎?

真的大可不必,听起来怪死啦!

在赵云川进入房间温书之前,大鬼又提及了另外一件事情。

大鬼郑重其事地说道:“最近啊,有那么一波人,一直在四处打听咱们酒的配方呢。不过川哥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这几个绝对没有将配方说出去。”

实际上,就算他们想说,也根本没法说出来。

因为他们所酿造的酒,最为重要的并非配方,而是独特的工艺。

然而,具体的工艺他们也不能算是完全了解,其中最为关键的那一步,是由赵云川或者方槐亲自上手操作的。

那几只鬼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毕竟这可是人家赖以生存的吃饭家伙事儿,将其小心地藏着掖着,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赵云川微微点头,而后关心地询问了几句:“你与小鬼那边的进展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川哥。我有个想法,我想跟花楼进行合作。”说完这话,大鬼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赵云川的神色,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紧张。

赵云川乃是一位读书人,一个立志要参加科考的读书人。

对于读书人而言,最为看重的便是名声。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同意与花楼进行合作呢?

倘若他不同意的话……

“花楼?”赵云川微微挑眉,神色中带着一丝疑惑,“你都和他们聊好了?”

“还没聊呢,我只是有这个想法罢了。我觉得搞批发肯定会比咱们现在的零售赚得多,毕竟花楼的需求量大。”大鬼认真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

赵云川对这个说法非常认同,微微颔首道:“的确如此。不过咱们的产量目前有限,搞批发的话会有些困难。”

他们这个小酒坊,算上所有人还不到十个,搞点小批量的批发还行,一旦量大的话,就会出现供应不足的情况。

“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赚多赚少都是你的本事。”赵云川拍了拍大鬼的肩膀,语气中既有对大鬼的信任,又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大鬼顿时受宠若惊,他万万没想到川哥竟然如此信任他,这一份信任犹如沉甸甸的担子压在了他的肩头,同时也让他心中涌起无尽的动力。

他暗暗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好好干,绝对不能辜负川哥的这份期望。

此刻的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内心的情感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就差抱着赵云川痛哭流涕了。

赵云川看着大鬼这般模样,满脸无奈。

呃……

他真的不喜欢被除了槐哥儿之外的男人抱呀!

他真的是一个超有男德的人。

“得了得了得了,大男人家家的,别搞哭哭啼啼的那一套。”赵云川连忙摆手,试图让大鬼冷静下来。

大鬼依旧感动得稀里哗啦,难以自抑。

他情绪激动地提议道:“要不咱们兄弟几个喝一个?”

其余几只鬼听了,也纷纷兴奋地点头应和:“对对对对对,喝一个!”

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喝酒吃肉!

爽得嘞!

然而,赵云川却丝毫没有喝酒的兴致,果断地拒绝道:“喝什么喝?他们几个明天还要上工,我明天也得去书院。”

好吧!

几只鬼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也明白赵云川所言有理,他们确实不能因为一时的兴起而耽误了正事。

如今的他们,与以往大不相同。

曾经的他们,如同无根的浮萍,四处漂泊,无所事事,而现在……很明显要比以前有奔头得多。

“行,那我们就听川哥的,等川哥考中秀才之后,咱们哥几个再来给川哥庆祝。”小鬼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其他几只鬼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赵云川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含蓄,颇为自信地说道:“行呀,过不了多久咱们一起喝。”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

还是那句话,以他的学识绝对能考中秀才,就是不知道能考中第几名。

不过做人还是有梦想的,没有梦想和起源于有什么区别呢?

他最近的梦想就是考中头名,为此,他也有一直在努力。

那几只鬼也深知不能打扰赵云川温书,于是,他们又与赵云川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纷纷告辞离去。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而赵云川则继续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为即将到来的院试做着最后的冲刺。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院试的日子。

在天空还未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方槐便早早地起身,开始为赵云川精心制作他在考试期间需要带进去的干粮。

方槐动作娴熟地忙碌着,他做了好些饼子和馒头,至于包子,没有做,此时天气寒冷,包子馅料里的猪油很容易就会凝固。

一旦猪油凝固,吃起来便会让人感觉格外闷人。

方槐考虑得极为周到,除了吃的方面,其他方面也考虑到了。

由于担心考生在考试过程中作弊,所以规定考试的时候考生只能穿着单衣。

于是方槐贴心地做了厚厚的袜子,还仔细地缝了护膝。

他原本还想着要做一件背心,让赵云川能更加暖和一些,然而,考试的时候不能穿,最终也只能无奈地作罢。

方槐满心忧虑,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赵云川在考试中一切顺利。

赵云川起身之时,一眼便瞧见方槐的眉头紧紧蹙着,那模样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轻轻伸出手,温柔地撑开那紧蹙的眉头,声音如春风般轻柔,满含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说话之间,口中还隐隐约约冒出热气,在清晨的微光中袅袅升腾。

方槐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忧愁,缓缓说道:“现在天气如此寒冷,而你们参加考试却只能穿一件单衣,这样下去是会生病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担忧。

在他看来,这大景朝的科举制度也忒不讲究了,完全不把考生的性命当命。

方槐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与愤懑,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