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夏的声音我格外惊喜,但她又听到她向我求救,我心里一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即问道:“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文夏慌张的说道:“我在我们家老宅,在......”文夏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几个男人的说话声,随即电话就挂断了。
我冲着电话叫了几声,可电话那头已经没有了文夏的声音。
我脑子快速思考着,文夏应该是遇到什么危险的事儿了,我现在必须赶回珠城一趟。
拿着手机刚要往外跑,又想到了母亲正在IcU病房,思索了片刻后,我来到护士站对里面的护士说道:“你好,我是于淑芬的儿子,我现在就回去凑钱,在我回来之前希望您能留意下我的母亲,如果她有什么问题及时给我打电话。”
“你就放心去吧,IcU里面有专门的护理人员,不用担心的。”刚才催我交钱的护士说道。
听了护士的话我也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拿起手机又给高婶打了一个电话,希望她现在能来医院照看一下我的母亲,毕竟我妈一直跟着她们去外面打工,多多少少她也会卖我这个面子。
高婶听到我母亲住院以后,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母亲这边安顿好后,我才放下心来跑着向火车站赶去。
还好,到火车站后,最近一班开往珠城的火车半小时后发车,我买了票,等了半个小时终于坐上了开往珠城的火车。
还好今天是除夕,车上几乎没有什么人,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在农历新年的到来。
一簇簇的烟花升空而起,把整个天空都映照出了斑斓的色彩。
我坐在空荡荡的车厢里,没有心情欣赏外面的烟火,心里担心着文夏,也担心着母亲。
在这个本该阖家团圆的日子,母亲一个人躺在病房,而文夏则身陷囹圄,情况不明。
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经意望向窗外,一束烟火正好升上高空,刹那便绽放出了绚丽的光彩,把整个大地都照的明亮......
正在我愣神之际,电话又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是高婶打来的,她告诉我她已经到了医院,让我不要担心。
我表达了自己的谢意,等我回来了我也会当面表达我对她的感谢。
......
等我出现在珠城火车站的时候,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我来不及多想,朝着文夏家的老宅赶去。
在火车上的时候,我给田娜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下文夏老宅的具体位置,我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因为我不确定田娜是否知道文夏老宅的地址。
当然我向田娜隐瞒了文夏的情况,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搪塞了过去。
但出乎我预料的是,田娜不仅知道而且去过,这就省了我不少的麻烦。
如果田娜也不知道,我就准备回“碧雅苑”文夏的住处搜索一番,我相信那里一定有老宅的蛛丝马迹。
车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终于停在了一处荒凉之地,我有点诧异地问司机道:“师傅,地址不错吧?”
“绝对不错,要不是你给我的车费多,我还真不来这么荒的地方,你赶快下车吧,这地方瘆的慌,我要赶紧回去了。”司机不停催促道。
“那个师傅是这样啊,我来这里接个人,五分钟,你再等我五分钟时间,我接了人您再把我送到火车站,我给你双倍车费怎么样?”
司机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着,不大会儿司机下定决定道:“行,你说的啊,双倍车费。”
“没问题,您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我下了车。
来到一道厚重的铁门前,看了看门牌号,心里思量着:“这里应该就是文夏家的老宅了,不过不知道里面有几个人,文夏情况怎么样。”
想着,我轻轻推了推铁门,竟然推开了,可能里面的人也不会想到这里会有人来,所以就没有锁门。
推开门,我轻手轻脚地朝着里面走去。
可以看出来,这座老宅已经荒废好长时间了,院子里已经长满了一人高的杂草,破败的院落处处留着岁月的痕迹。
往前又走了几步,我听到有人说话,快走几步靠在墙边,声音是从中间屋子里传出来的。
我慢慢靠近屋门,只听到有两个男人在交谈着:“路哥,你说咱们这叫什么事儿啊,大过年了,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唉,我还想着今年回家相亲呢。”
“小林,你呀就别抱怨了,等我们干完这一票,老板答应给我们一人十万,那可是十万呐,我们得在工地干多长时间才能拿到十万呀,到时候拿着钱回家,想娶什么样的媳妇就娶什么样的媳妇......”
我在门外听了会儿,确定屋里就只有两个人时,心生一计。
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对着院门使劲砸了过去,“嘭”的一声,院门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只听屋里的两人相互问道:“什么声音?”
几秒后其中一个人说道:“小林,你出去看看?”
“路哥,应该没事儿吧,可能是野猫野狗之类的畜生吧。”
“怎么那么多废话呢,让你出去你就出去看看不就行了。”
“行,我出去看看,你呀就是太谨慎了,这大过年的谁来这里啊,唉。”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脚步声向外走来。
我随手从院里捡起一根木棒,紧紧地握在手里,就等着出来给他一棒子。
不多会儿,一个瘦个男人拿着手电筒走了出来。
我掩在一棵楸树下,紧紧观察着男人的动向。
等他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我突然从树边窜了出来,不由分说直接朝着他的头狠狠砸了一棒子,瘦个男人闷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几秒后,里屋传来了声音:“小林,怎么样了,小林......”
屋里的人哪里知道这个叫小林的人已经被我一棒子放倒了。
我快跑几步来到门边,手上依旧握着木棒,等着屋里另一个人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屋里的那个人果然出来了。
他手里也拿着一个手电筒四周照了照,就在他发现倒在地上的小林时,刚要大声呼喊,我又是一闷棍拍了过去。
可惜这次因为没有看清,棒子顺着男人的头滑了下来,只是拍到了他的半边脸。
那个男人像受了惊吓一样跑进了屋里,我拿着棒子跟着他也进了屋。
我慌忙寻找着文夏的身影,等我来到最里屋的时候,那个受伤的男人一只手薅着文夏的衣领,另一只手拿着碎玻璃瓶对着文夏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