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我的学生和你们有什么干系,凭什么你说要走司法程序就走司法程序。”教导主任还是有些死鸭子嘴硬,认真的看过了安九之后,教导主任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有些偏听偏信了。
看到教导主任的情绪逐渐的缓和下来,安九周围的人也愿意和他坐下来仔细详谈。
把网络上和最近发生的事情,简略地概述了一遍,并且把一些可疑的事情说出来了。
“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这件事情确实和您的学生有着很大可能的关系,算是往上一层报警的话,相信警察也愿意出警抓人,只是考虑到对学校的名誉着想,以及对学生的影响来说,我们选择了先私下里了解一下。”苏星星说话特别的情深义重,但是一切都是为了学校一样。
教导主任听这些话,眉头皱的非常的紧,从开头一直到结尾,听得特别认真。
听到了后面的时候,再加上后面几个酒店的运营部的人在旁边作证,不明白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是误会人家小姑娘。
“小姑娘,不好意思。刚刚进来的时候是我误会你了,是我的错。不过我依旧不相信,我的学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马上联系我们的老师让他把学生带过来。”教导主任,现在的语气缓和了很多,并且带着歉意看着安九。
他不是一个不愿意承认错误的人,只要知道是自己错了,他就愿意主动的道歉。
“大多数人看到网上那个消息都会误会,再加上这和您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主要是我太着急了,毕竟这涉及到我的名誉问题,着急一点也有情可原。”安九对于误会,倒是看得很开,自从在网络上爆火之后,网络上总是会有一些说话说的特别的阴阳怪气的人,难道每一个都要去纠结吗?
说的比这位教导主任更难听的也有,但是只要不涉及上原则上的问题,安九班都是无视或者直接拉黑。
一群人坐在办公室,从刚刚来的时候教导主任连一碗茶水都不愿意倒,到现在教导主任把它深藏多年的茶叶拿出来,为了表示之前对人家小姑娘的误会的歉意。
过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老师终于带着那位学生过来了。
一进来的时候那位学生特别的淡定,似乎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进来跟教导主任打了个招呼之后,直接坐在旁边不说话了。
“这位学生,我想你对我们的来意肯定特别的清楚。”安九墨屿两个人坐在那里,最先沉不过气的事酒店的几个运营部的人。
毕竟这件事情对他们酒店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哪怕是到现在每一分每一秒,股价都在疯狂的下跌。
基本上浪费每一点时间都是钱,酒店的董事长已经给他们下了命令,一定要调查好这件事情。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我叫过来,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我也拒绝回答你们的问题。”这位同学从一开始就非常的淡定,仿佛早就知道他们到来。
其中一个运营部的人一拍桌子:“我们已经知道这些视频都是你搞出来的,已经对我们的酒店造成了极大的名誉损失,这些都是你需要付的责任,哪怕是你现在不承认,有的证据你还是要做牢。”
这学生听他这么说,脸色一点都没变。
旁边的老师和教导主任已经脸色特别的难看了,他们从一开始的叙述以及一些视频的佐证,大概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你真的和他们的学生有关。
这是令他们不能接受的事,犯了罪之后,居然能那么淡定的和受害人对簿公堂,并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教导主任在心里默默的想,以后招收学生一定要调查好背景,一定不能找这种人品有问题的人。
这种人一旦出现一个,那他们学校百年的名声就没有了。
墨屿这个时候站了起来,带着不屑的眼神,看着这位学生。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黑客技术那么好,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凭藉那几张拍到了,你背影的视频根本做不了证据。”作为一个黑客,你懂眼前这个学生的莫过于墨屿了。
黑客一般对于自己的技术都特别的自信,除非真的能在这项技术上面打败他们,要不然永远得不到他们的承认。
这位学生的表情有些变化,当然是有点认同墨屿的话,对于自己的黑客技术特别的有自信。
他认为自己抹除的痕迹,到任何一个人可以重新找回来。所以他也认为这些人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他做的那些事情。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正在上课,如果你们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就要回去上课了。”我还正想站起身直接离开。
教导主任和教导员脸色已经黑了,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呢,虽然不希望做出这种事的人真的出现在自己的学校。
这是真的了解了之后,却又那么的心寒。
“你认为你做的一切我们都找不出来痕迹,你认为我们根本没有你做的一切的证据,你认为我们私下来找你,只是因为对你没有任何办法是吗?”不得不说,墨屿对眼前这个学生的思想剖析的,真的很彻底。
话锋一转,墨屿继续说:“你凭什么认为你的黑客技术可以超过我呢,你认为就凭你那些三脚猫功夫,可以逃脱我们的追踪吗?”
这位学生显然是不相信,用着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这一群人。
不用说什么,这个眼神足以说明了一切。
墨屿拿出一个U盘,从后面运营部的人手里拿了一部电脑,直接把U盘插在电脑里边儿。
打开了一个视频,然后我把电脑递给了,那位学生。
那位学生看到之后脸色苍白,我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不,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恢复呢?”
哪怕是再不相信,但是正在播放的视频说明了一切。
我之前刚刚进来的时候的淡然相比,现在就显得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