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她......她说的折腾是什么意思!
不会吧......是因为她这两日起的太晚了,所以她才猜出来了的么......
啊啊啊,丢死人了......
许安予尴尬的连面前的红枣银耳汤都要喝不下去了,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一旁的顾谨弋见此没忍住薄唇微勾,一双凤眸里尽是玩味,修长的指骨蹭了蹭女孩红透的耳尖,
语气低哑,
“这是怎么了?耳朵怎么这么红......”
许安予敏感的侧头躲过,又往嘴里送了颗红枣后,嗓音含糊不清道,
“没,没事!空调太热了而已......”
顾谨弋见她脸红成这样,也不忍心再打趣她,抬手让佣人把空调调低了几度后才继续给女孩碗里夹菜。
二十分钟后,
许安予一蹦一跳的去了楼上房间,而顾谨弋则是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即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为许安予化妆,mark依旧对她的皮肤状态惊叹连连,他从未见过这么细腻白皙的皮肤,连毛孔都看不见。
由于女孩底子极好,所以上妆也用不了太多时间,
趁着造型师给她卷头发的功夫,许安予也在认真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双杏眸如夜空中的星辰,明亮闪烁。眉毛细如柳叶,笑起来眉眼弯弯,俏皮可爱。
小巧的鼻头被涂抹了些亮晶晶,微抿的樱唇也透着水润的粉。
mark把她乌黑的长发烫出了大波浪,犹如黑色的绸缎,披在肩后,乌黑亮丽,光泽流转,每一根发丝都似乎在低语着她无尽的魅力。
“好了,去换上顾总特意为您拍下的礼服吧。”
一提起这件礼服,mark就忍不住感叹这世上还是有钱人多。
一件2000万的裙子,眼都不眨一下就直接买下。
不过这可是国外顶级设计师Eva老先生的最后一件作品,可不是一般人有钱就能买到的,据说也是顾总向他问候了多次,才让老先生忍痛割爱。
几位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把裙子取来,动作都不敢大意。
许安予在见到它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杏眸瞪大,樱唇吃惊的微张。
这裙子......也太好看了吧!
这是一件淡紫色的精致公主裙,下摆蓬松而长,要两个人托住才没让它垂地。
整个裙子的上半身是精致的绣花和亮片,银色丝线勾勒出的花纹,宛如冬日的雪花般完美,纯洁又高贵。
下摆蓬松,最外层的纱布上点缀满了碎钻,闪烁着奢华的光芒。
一娉一动间,裙摆上的光芒就宛如流动的星河,夺人眼球。
“这裙子......也太奢华了吧?”
许安予虽然很喜欢它,但又不知道今晚参加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宴会,打扮的如此奢华,会不会不太好......
樱唇纠结的抿起,身后却突然传来含笑的低沉男音,
“不奢华,勉强配你。”
女孩闻声回头,视线在落到那张俊颜上时,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你什么时候来的!?”
顾谨弋张开手,把朝她扑来的女孩抱了个满怀,垂眸看着怀里格外精致的小脸蛋,薄唇挑起浅浅的弧度。
由于许安予脸上化了妆,怕弄花,所以他只能低头吻在了女孩的发顶上。
“刚来,想看看乖宝到哪一步了。”
许安予对于顾谨弋不分场合的称谓还是有些羞涩,脸颊粉粉的仰头看着男人。
“就差适个礼服了。”
“不过......”,女孩还是有些纠结,自从上辈子在宴会穿着上被季远迫害过一次后,她就变得有些忧心多疑。
“我们参加的是什么宴会啊?穿这么华丽......会不会不太好?”
顾谨弋看着怀里敏感的小猫,薄唇无奈轻勾,落在纤细腰肢上的大掌也微微使力,让二人之间的距离靠的更近。
“是云半夏的婚宴。”
“云半夏的婚宴!!?”
许安予听到这个信息属实是惊讶住了,怎么才短短两个月没见,云半夏就要结婚了呢?!
她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又或者是家族联姻......?
顾谨弋好笑的看着女孩吃惊的小脸,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的下颌,微微使力一提,就让那微张的小嘴闭了回去。
“很正常的事情,她对于云家没有价值了,所以她父母会把她嫁给一个能对他们提供其他价值的人。”
顾谨弋黑眸变得幽深,这个圈子就是这么脏,什么样的亲情都比不上利益来的重要。
落在女孩腰肢上的大掌忍不住收拢,不过幸好,他提前把他的宝贝拐回家了,也庆幸她的父母没有这种卖子求荣的想法。
“唔!痛......”
许安予不知道这男人忽然又抽什么风,感觉她的腰都要被他掐紫了,
“对不起......疼不疼?”
顾谨弋回过神来,心疼的揉了揉被他覆住的那块地方,眉眼间尽是后悔。
“还好啦,也不是很疼......”
比起刚才的搂腰,这种亲密的揉捏更让许安予脸红,也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那去参加云半夏的婚礼,我不是更不能打扮的过于隆重么,怎么也不能抢新娘子的风头啊......”
许安予修眉微撇,怎么也觉得这不太合适。
“不用担心,这不是普通的婚礼,更像是云半夏父母为了拉拢集资办而的晚宴,婚礼只是个形式罢了。”
许安予闻言微愣,没想到云半夏的家庭关系这么糟糕。
不仅把她随意嫁给了一个不知人品的陌生人,还一点也不重视女儿的婚礼,只是把它当做一个摇钱的工具......
顾谨弋看着女孩皱眉的小表情,无奈叹气,温热的指腹覆上眉心,轻轻揉开了那抹褶皱。
“好了,她也算是坏事做尽,有了自己的报应。你不用为她惋惜,嗯?”
许安予闻言,仰头朝着男人浅笑,圆润的杏眸亮晶晶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她其实也就是惋惜一下,不会真的为了云半夏伤心,毕竟这女人做梦都想害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因为她受到的一点点挫折就那么圣母的原谅她以前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