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予微微勾唇,右手变成刀刃式,快准狠的劈在了她的后颈处,孟楚恬瞬间昏睡了过去。
女孩吃力的把她拖到床上,又把还没装好的摄像头架好。
“呼......真是快要累死我了。”
许安予拍拍手,冷冷的看了眼床上昏睡的女人,眸间毫无温度。
“还有好戏看呢,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许安予关上门,缓缓下了楼梯。
人群都集中在大厅,极少有人出现在客房这边。
女孩听到陌生的脚步,察觉到身后处有人跟着,警惕的回过头,
“谁在那里!?”
陆川急忙从拐角处现身,
“夫人,是我!顾总不放心您,才让我跟着您,有需要的时候好给您帮忙。”
许安予紧皱的眉头放松,她确实有件事需要他的帮忙。
“你去把刚才给我端酒的那名服务员找过来,我有话问他。”
“是!”
陆川办事效率很快,不过片刻,便提溜着那名服务员来到了她的面前。
许安予懒散的坐在单人沙发上,长腿叠起,右手支撑的太阳穴。美眸没有温度的在来者身上流连,周遭散发的冷意颇有顾谨弋的气势。
服务员见此情形也察觉到自己做的事情多半是败露了,高挑却瘦弱的男人瑟瑟发抖,竟扑通一下跪在了许安予面前。
他不知道少爷知不知道这件事,倘若少爷知道自己收钱来谋害夫人,他必定是再也出不了顾家的大门了。
男人朝着许安予猛的磕了三个响头,倘若是上辈子的她,一定早就让人把男人扶起来了,她狠不下心去惩罚一个看似懊悔极了的人,哪怕那人的前提是为了迫害她而被发现。
这一世的许安予就冷酷极了,黝黑的杏眸里毫无波澜,好似没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男人。
服务员见她不为所动,表面上哭的悔恨,实际上心里已在埋怨她的狠心。
“夫人......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是我被鬼迷心窍了......求您别把我赶出去!”
顾家的工资丰厚,主人又没有那么多苛刻的要求,服务员实在是不想离开。
许安予看到了服务员眼底一闪而过的怨恨,唇角冷冷的勾起,看出了他并没有多少悔过。
“真是好笑,别敢你出去?你应该担忧的是待会怎么和警察解释。”
服务员猛的抬头望向沙发上的女孩,眼底尽是恐惧。
“夫人......夫人饶命啊!求求您别报警,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坐牢啊!”
许安予轻轻抬起眼皮,看着对方,那肃杀的姿态让人不由自主的屈服。
“你既然敢给我的酒水里下药,就该做好牢底坐穿的准备。”
服务员终于看清了女孩,她看着娇小软弱,实则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说话。男人双膝跪地前行,想伸手抱住女孩的小腿求饶。
却在半路被陆川踹了出去。
陆川对他眼神警告,拜托,要是被小心眼的总裁看到,自己还要不要活啦,年终奖都快扣没了!
许安予唇角半勾,却是漫不经心的敛眸,
“想让我放你一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服务员好似看到了生机,迫不及待的手脚并用爬到女孩脚边。
“我愿意的!夫人尽管吩咐......”
许安予眼神含笑,漫不经心的捋了捋鬓边的碎发,
“孟楚恬给你的那个药还有么?”
服务员点头,“有的有的!”
许安予站起身子,眉眼间尽是笑意,
“很好!我要你把剩余的药全部透进季远的杯子里。”
话落,女孩还好心的给服务员指了指位置,
“诺,就是阳台边,那个白色西服的男人。”
“你能办到吧?”
服务员尽有些不敢直视许安予的眼睛,只能吞了口口水,猛的点头,
“可以的!夫人相信我......”
许安予得到答复后,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很好。”
......
服务员虽然紧张惶恐,可办事也是利落。
季远不疑有他,一杯加了料的红酒毫不犹豫的灌进了肚子。
可能是药下的猛,季远很就感到脑子的不清醒,他还以为是自己喝的酒烈,单纯的有些醉了。
男人步履蹒跚的去了洗手间,双手捧着凉水扑在脸上,刺激的触感确实让他清醒了片刻。
当抽了纸巾,对着镜子擦脸上的水渍时,季远才发现自己背后站了个人,突然的惊吓让他尖叫一声。
陆川抬手掏了掏被高昂分贝刺激到的耳朵,望着季远的眼神更加嫌弃。
这男人胆子也太小了吧,不知道还以为见鬼了呢,再说,有他这么帅的鬼么?!
季远拍拍胸脯,缓过气来后就想对着季远破口大骂,
“你什么人......啊!”
但还不等他话说完,陆川就一记手刃过去,下一秒,男人就软绵绵的倒下。
“渍,弱鸡。”
陆川连拖带拽的把季远拖进了孟楚恬所在房间。
刚一踏进去,就听见了女人娇柔粗重的喘息声。
孟楚恬早早的就苏醒了过来,可是被药物支配的她毫无清醒可言。
陆川只是往床上瞄了一眼后,便紧紧闭上了眼睛。
妈呀,非礼勿视!
床上的女人已经衣衫半褪,她好似非常难受,不停在床单上摩擦着自己的身体,身姿越发扭曲。
女人像是感受到有人的进了房间,她的叫声越发粗重尖锐。
陆川想不明白他一个特助为什么要干这种事,真的有毁他的清白啊!
他紧闭着眼,把陆川随手扔到了床上。临走前,他又害怕自己手劲大了,万一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转身进了卫生间接了盆凉水,兜头泼在了季远脸上。
强烈的刺激让昏迷的男人马上醒了过来,可药效的强烈又让他没有那么清醒。
不过片刻,两个人好似沙漠里干涸的人找到了水源,自然而然的缠绕到一起。
陆川见任务完成,立马转身离开了房间,还贴心的锁上了门。
房间内战况越来越激烈,楼下宴会厅里的人却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