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无比真诚的想法,徐州立马便是行动起来了。
与此同时,徐琳也是十分难受,浑身伤痛的回到了家。
“琳琳,你终于回来了。”
才看到徐琳,一直瑟瑟发抖的金芸终于有了寄托。
三步并作两步的,金芸便是来到了徐琳身前。
只是才来到徐琳身前,金芸便是感受到了徐琳的难受。
琳琳好像……浑身都不舒服?
所以……“琳琳,是我打扰你修炼了吗?”
要是自己打扰了琳琳修炼,那金芸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要知道自己家这个全是靠琳琳撑起来的啊,要是琳琳因为自己一通电话还有个三长两短的意外……
啊啊啊!
这么一想,金芸之前那点难受、害怕劲都消失不见了。
“没有。”
“我没事。”
面对自家妈的疑惑,徐琳自然不会不回答。
再说了,自己修炼确实是没被打扰啊,而且自己也没去杀异兽。
所以更不存在受伤了。
现在就看看这是一个什么原因,然后赶紧解决了吧。
这么思索间,徐琳看向了自家的房间。
只是这定睛一看,徐琳直接呆住了。
好家伙,家徒四壁,墙皮都没了?
这老鼠来了都得哭着走吧?
对了,自己留在家里的修炼药剂!
这么一想,徐琳瞬间面色一变,随即下一秒徐琳便是赶紧朝着练功室赶去了。
金芸紧随其后,随即便是看到了徐琳打开了的练功室空空如也。
徐琳也是呆若木鸡的一直站着。
这……
“琳琳,这是怎么了?”
金芸忍不住便是询问。
但回应她的,只是徐琳的难受。
啊啊啊!
徐琳满是癫狂,这是谁!
谁要这么搞我!
要是比我厉害,那你就直接对我出手啊。
“为什么要做什么小偷小摸的事情!”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徐琳越想便越是耐不住,当即,徐琳便是怒吼出声了。
只是话音刚落,啪啪啪!
打巴掌的巴掌声直接便是浮现在了徐琳和金芸耳朵边。
与此同时,徐琳的脸色更是肉眼可见的浮肿起来,徐琳更是脸疼到一时间龇牙咧嘴。
这是怎么回事!!!
忍不住的躲在徐琳身后,金芸又是颤抖起了身躯。
但这一刻那身躯颤抖起来的,不只是金芸,就连徐琳都颤抖起来了。
不见其人却受到了攻击?
自己、自己这是被大佬盯上了?
徐琳颤抖间,傀儡们的声音便是浮现了。
“哼,敢说偷东西?我们可是拿!”
“光明正大的拿!”
“只是你们太弱了,没反应我们在拿罢了!”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拿我们的东西啊!
徐琳母女俩想要质问,但又不敢。
只是好似知道徐琳母女俩那心声一般的,傀儡们的声音继续浮现起来了。
“至于为什么要拿你们的东西……”
徐琳母女俩一时间口干舌燥亮起眼睛:为什么啊……
傀儡:“单纯就是看你们不爽啊!”
“不服,你们来打我们啊!”
“只是你们打得到我们吗?”
啊!
听到如此不当人的话语,啊啊啊!
徐琳母女俩一时间都要癫狂起来了。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啊!
不能这样啊!
不能这样啊!
你们都这么牛逼,这么厉害了,你们还要搞我们吗?
满是难受的,徐琳母女俩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与此同时,傀儡们对着难受的徐琳母女俩又是一阵戏谑。
“徐琳,或许你可以看一看你的腕表,查看一下你的个人信息。”
徐琳进入学院修行,那便会有一个腕表。
那腕表内有着他们的积分,还有储存着的个人修炼资源。
对每一个学院修炼者来说,腕表可是他们必不可失的东西。
准确点来说,腕表里的东西是每一个修炼者必不可少的东西。
只是这一刻,那些未知强者竟然叫自己看自己的腕表?
这……
一时间,一股难受、恐慌的情绪便是浮现在了徐琳的脑海里。
自己、自己的修炼资源不会都没了吧?
这么一想,满是着急的,徐琳便是查看起了自己的腕表。
与此同时,徐琳妈金芸也满是忐忑的看向了徐琳。
看着徐琳这般操作,傀儡们很是舒心。
真不错啊,叫你说主上偷东西,你们真特么的该死!
不过放心吧,慢慢的,你们就该死了,把你们折磨的难受到不行,你们就该死了!
傀儡们开心着,透过灵气屏幕看着这一幕幕,血渊也是十分舒心。
不错啊,这世界,自己可以直接坐享其成了。
血渊感慨间,看向腕表的徐琳忽然发出了惊悚的叫声。
“不!”
“资源,我的资源,积分!我的积分!”
“怎么没了,全都没了!”
“不啊!”
满是难受的,徐琳一时间都跌倒坐到了地上。
“孩子,没事吧。”
满是着急的,金芸在一旁很是手足无措。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一刻。
看到徐琳这个样子,血渊一笑,傀儡也是对着徐琳出声。
“桀桀!徐琳!”
“你就好好的忍受这一切吧!”
“哪怕你成为修炼者了又如何,你注定要受到打压。”
“最关键的是,你可以去看一看你的修炼天赋哦!”
“那会有惊喜等着你!”
简单直接的按照血渊的意愿不断对着徐琳说话,傀儡们的脸上满是戏谑。
而听到这话的,徐琳一时间都颤抖起了身躯来了。
她忽然想起了她刚才莫名其妙的难受!
身为修炼者,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难受。
现在出了这么一个情况,那只会有一个证明!
那就是,那就是!!!
有强者在对自己出手啊!
不!
徐琳难受癫狂!
不行,她要好好探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能有人在自己的修炼天赋上搞事情吧?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徐琳很是难受的不断离开着。
看着骤然消失的徐琳,金芸捶腿远望,满是难受。
“诶,老天爷,这叫什么事啊!”
自家姑娘怎么能出事了?
这是招惹谁了啊?
“求求你,放过我姑娘吧。”
啪嗒直接跪地,金芸满是哀求。
但这一刻,谁会理她呢?
血渊的傀儡们都懒得理她。
与此同时,金芸名义上的丈夫,徐州名义上的爹,徐州,正带着满腔真诚的希冀来找血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