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喂,是血渊吗?你妻子是陆可箐吗?”
看着稽察电话,血渊满是欢喜,终于来了啊。
血渊:“是的。”
稽察:“那你能来一趟吗?你妻子死在了张安家里。”
血渊勾起嘴角:“张安?那不是她前夫吗?怎么会死在那里了。”
“稽察同志,怎么死的啊?”
面对血渊的如此询问,稽察顿时便是觉得难崩。
诶,陆可菁那浑身没了衣服的死法,我们也难以启齿啊。
但硬着头皮的,稽察还是张口了:“血渊同志,是衣衫不整的死在她前夫家中的。”
“……”
沉默,血渊沉默,是人的稽察们也是一阵沉默。
稽查:“血渊同志……”
血渊:“诶,稽查同志,陆可菁这是在侮辱我啊,我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被他这么侮辱?”
“这怎么能允许呢?稽查同志。”
“她的死,我不想关了,让她父母去处理吧。”
血渊不断诉说间,上辈子让原身最为崩溃的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
但现在很多东西身份已经是开始调转了。
血渊脸上的笑意满是不断。
稽查也是点了点头:“好,我让她父母去处理吧。”
稽查还是通人性的,然后稽查便是打通了一直难受的陆家人的电话。
面对来电,陆父很是不耐:“喂?”
稽察:“喂,是陆可菁父母吗?我是稽查局的,陆可菁现在死了。”
“死了?”
“什么!”
闻言顿时瞪大眼睛,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陆家人都满是震惊。
随即陆可菁的弟弟赶紧接过了电话:“喂,稽查同志,是血渊杀了陆可菁吗?”
必须要让血渊背锅,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放任我们得了艾滋病!
一想起是血渊带的试纸,让自己等人确认自己有了艾滋病……陆可菁弟弟便是难受。
最关键的是,他血渊竟然是超了24小时才告诉我们的,这…
简直该死啊!
陆可菁弟弟怨念颇深,听到这话的陆家人一时间也是连连点头。
没错,就得这么对待血渊,他该死!
面对陆家人颇深的怨念,稽察们也是无奈:“不是哈。”
“你们不要多想,现在证据已经确凿了,陆可菁是死于她前夫张安之手。”
“现在陆可菁的尸体还在张安家呢,你们赶紧来处理一下吧。”
这……
什么!?!
死于前夫张安之手?现在还是死在前夫家?
你陆可菁……
丢人啊!
怪不得血渊要让我们一家人得艾滋病,原来你特么的是不当人啊!
不过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呢?
千错万错都是你们一家子的错!
竟然还牵扯到我们一家子!
陆可菁弟弟当即红着脸:“我不管!”
“现在血渊才是陆可菁的丈夫,他们还没离婚呢,轮不到我们去解决他的事情。”
“你自己打电话给血渊吧。”
说罢,陆可菁弟弟便是挂断了电话。
陆家人见此都对陆可菁弟弟投出了赞许的目光。
“不错!儿子!”
“没错,她陆可菁这个害人精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没关系!不能跟我们搭边。”
“没错,没错。”
你一言我一语的,陆家人满是愤愤不平。
突然,陆母直接疯狂:“我要打电话给血渊!”
“要是他不负责陆可菁的丧葬费,那必须去坐牢!”
“对,没错!”
赞同间,陆可菁弟弟还激动起来了:“他血渊不仅要负责陆可菁的丧葬费!”
“还要负责给我们钱!”
“我们可是被他搞了才患有艾滋病的!”
“没错,没错,记得这样!”
一时间,陆可菁弟弟的话直接便是得到了陆家人广大的赞同。
当即,陆母便是在陆家人期许的目光中拨通了血渊的电话。
血渊此时正在和警察打着电话。
血渊:“稽察同志,陆家人也不想管陆可菁吗?”
“那随她们吧,至于那陆可菁,我就以她丈夫的名义,直接捐献了做大体老师吧。”
稽查同志闻言沉默,稽查同志最终确认:“真的吗?血渊同志。”
血渊:“我要捐,骗你是狗!”
“好!”
稽查同志最终同意,然后把她陆可菁的尸体给拉到了稽查局。
唯有半空中的陆可菁灵魂满是怨念。
天呐!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但这一次,血渊没出现在陆可菁的身前。
所以陆可菁只能独自看着这一切的出现,然后独自一人发疯。
她眼睁睁的看到没人管她的尸体!
眼睁睁的看到,他们陆家人现在正在接二连三的打电话威胁着血渊。
陆母:“血渊,我告诉你,你必须支付陆可菁的丧葬费!要不然,我们要给你好看!”
血渊漫不经心:“那你们就给我好看吧。”
陆家人……
“草!”
“血渊,你要是在羞辱我们,在不拿我们当回事!那我们就要控诉你!控诉你啊!”
“我们要到法院去告你去!”
“我们要去告你去啊!!!”
陆家人满是癫狂,血渊依旧淡然:“你们去吧。”
嘟嘟嘟……
血渊挂断了电话。
“啊啊啊!血渊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啊!”
生气到红了眼睛,陆家人直接握紧了拳头对视。
“走,我们必须告血渊!我们必须告他!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
“没错!”
于是乎,陆家人行动起来了。
看见这一幕的出现,陆可菁也是满满的开心快乐。
看吧,自己还是有人管的。
只是……
陆可菁再一看,只见血渊自己叫稽察们把自己的尸体捐献给了医学院。
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大体老师了!
所以现在……
哪怕自己被重新安葬了又如何呢?自己已经受到侮辱了,自己已经受到侮辱了啊。
血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
陆可菁的灵魂不断朝着血渊发起进攻,但很可惜,她已经被固定在了一个地方。
所以陆可菁想攻击血渊,那也只是一场臆想罢了。
然后生无可恋的陆可箐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也算是看到了法院对血渊传出了传票。
“哈哈哈,这样一来,血渊你还不死?”
“血渊你还不死?你还不给我安葬!”
陆可菁癫狂,陆家人也是开心:“哈哈哈,我们肯定能获胜!”
“然后我们还要叫血渊给我们钱,叫他眼睁睁的看我们得了艾滋病!”
“对,没错!”
一时间,陆家人喜气洋洋的。
与此同时的医学院众人也是皱紧了眉头。
“有人竟然想要我们的大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