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狐狸好啊!狐狸又妖又骚,对了,你不是说四个吗?还有一个是什么东西。”
“他不是东西,是一头猪。”
“啊!你们四个是从妖兽园出来的?”这四个家伙让夜少武大感意外,不是鸟就是猪?这么怪异的组合。
这话一说出来,金毛怪异的眼神看着夜少武,有着不屑一顾的意思,又有些鄙视的味道,足见这四个家伙来路不凡。
夜少武内心震惊,他希望多了解一些时,但随后金毛就一问三不知了,索性再不说话,只闷着头喝酒。
他无语了,别看是个傻大个,还很有原则。
“行吧!不说拉倒,打一架!”
一说打架,金毛就站了起来,这是他的任务,鸟哥给安排的,而且他也想早点恢复,早日离开这个鬼地方。
金毛直来直去,说打架就打架,凶猛,毫不留手,让夜少武很郁闷,无论施展什么战术,还是和第一次一样。
至于结果,显而易见。
金毛就是遇强则强,你强他更强。
唯一让夜少武欣慰的是,每一次扛的时间更长一些,想来肉身提升的结果,对此他也满意了。
他将鸟哥拖回了圣王令空间,都别闲着,帮我烧水煮药汤。
被抓丁的鸟哥一脸不爽,可不爽归不爽,该不该干的事一件不少干,看着夜少武坐在木桶内修炼,他微闲着眼睛,有些兴奋,因为见证奇迹的时刻快到了,他很期待。
待药汤清澈之后,夜少武结束了这轮修炼,虽然没有晋级,但无论是肉身还是修为凝炼的更加稳固,气息越发的内敛了。
之后他没有停留就身影一闪来到外面,刚好看到清韵和乾婳走出各自的房间,他开口说道:“走,带你们采灵草去。”
“小武,哪里去找寻草?远吗?”乾婳记得,这段时间不让出远门的,所以她是在担心出远门有危险,现在都归元境出来杀他了,不得不小心。
“后山有废弃的药园,我想移植进空间内种。”
两人一听顿时明白,因为见过小武在开辟药田,顿时兴奋了起来。
很快三人来到后山一片斜坡上,一大片废弃的药园有零零星星灵草,有的甚至长势不错,因为她们不太懂,所以少武就一个人有选择的收了几百株中等品级的灵草。
之后,三人一起将灵草种上,眼看药园的规模又扩大了一倍,乾婳内心更多了些向往:“要是有树有水,加上能有早晚就好了,这将是我们独立的秘密世界。”
“大胸妹妹,你这想法不难实现,现在空间里的空气质量已经在改善,等多种些树和阔叶林,如果能找到一棵大一点的夜明珠,哥可以加上阵法模拟日升月落,将会与外面无异。”
鸟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带给乾婳无限的向往,让她忽略了那句让她大怒的称呼,她急切道:“你倒是行动哪!天天供你那么多的酒,啥正事不干。”
这句话怼的鸟哥无言以对,他张着鸟嘴吱吱唔唔的不知道如何应对。
拿人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何况喝了那么多的酒,此时最好的方式就是闭嘴了。
可夜少武又有想法了:“咱去弄些竹子进来,自己动手搭个大阁楼。”
他想趁着这几天沉淀,做点自己能做的事,这个建议显然得到两女的响应,于是大规模的坎竹行动又开始了。
很快,半天时间,空间内就放进了上千根长竹,就等着开工建造了。
此刻,鸟哥不乐意了,气势汹汹的道:“整天就不务正业,也不知道修炼了。”
夜少武一听乐了,他笑起来问道:“鸟哥,你闲的也想那位狐狸姐妹了?”
夜少武的话,让鸟哥一惊,顿时鸟体变的巨大,翅膀延伸了一丈,气势磅礴的大喝:“死金毛!”
金毛见状,拔腿就跑,瞬间两个活宝消失在远方,并传来了嘭嘭的声音。
乾婳惊的张着小嘴:“这么大只鸟啊!”随后她又嘟囔了一句:“炖汤是炖不可能了。”
夜少武眼神骇然,他确信两人来历绝对惊人,因为他提到狐狸,鸟哥才勃然大怒,应该是不想人提起。
三人也没心情再搭建阁楼了,直接来到现实世界。
不过三人也闲不住,又采了很多茶叶回来,嫩牙的夜少武直接就炒好了,包了十来包,交给清韵五包,给乾婳三包,自己只留下两包,不过他不急,正是采茶季节,过几天准备多搞点。
随后三人又来到燕羽搭台的地方,是在茶山的一片空地上,燕羽叫了几人去扛回来不少木桩,直接就一根根打入地上,在地面露出了两丈高,这就是他说的战台。
别说,搭的很快也很结实。
“燕羽,准备头一战和谁上。”柳乐在一旁笑着问道。
“柳乐,要不你来,给大家开个头。”
“咱能不玩吗?”柳乐郁闷了,他就嘴贱的问了一句,并没兴趣与燕羽战斗。
而燕羽本着看到谁就拉上谁战斗一场的心态,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战斗的机会,否则他也不会费心费力的搭一个战斗台。
“不行,说好的,响应一下。”
柳乐无奈,不战不合适,说是瞧不起兄弟,他叹口气道:“好!明天。”
夜少武没有参与,他带着清韵和乾婳偷偷摸摸来到太原城了,原本是不需要他亲自去太原城的,但他想看看各方都有什么反应,他自己自然是最好的引子。
果然,他大摇大摆的来到太原城,立即引动各方的暗探,首先是太苍武道院和玄武阁一方的探子,立即将信息传递到了高层,这样一来,唐百川和楚无为第一时间就到了太原城。
而周家经过上次的损失,自然是大伤元气,他不得不完全依靠玄苍剑宗了,因此夜少武进城他们也是第一的间就获得了消息,但由于没有强大战力到达,还是没有行动。
他的出现,被九阁主训了一番,但得知唐老爷子出现了,他也没再说什么,索性也不说,让他们随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