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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连载《枭雄的权谋第126章 棋子

作者:吾爷

拆迁工人见警察把铐他们的手铐都松下来用去铐村民,深感意外。毕竟他们既参与了群殴,也打伤了人,也看到是他们的保安先从背后攻击孟鸿飞,才引发的群殴。

警察来了,刚开始,一个个还很害怕,现在见到这样的情况,他们都相信来搞拆迁以前,老板说的那些话,胆子又粗了起来。

其实,这些情况的出现,都是韩老二同治安支队长咬耳朵的必然结果。

支队长直接对警察们说:“拆迁工人是挨打的一方。只是带回去做笔录,就不用采取限制措施。”

有了这个基调。如果那穿着拆迁工人服装的保安再机灵点,应该能蒙混过关。因为他是在挨孟鸿飞打伤后被警察发现的。虽然当时他还手持甩棍,由于警察并没有看见他攻击孟鸿飞,打伤孟老爹。他完全可以谎称甩棍是捡的,顺水推舟的扮演好自己受害者的角色,指证孟鸿飞。

只是,那保安自己也不知道他挥甩棍攻击孟鸿飞,竟然除了孟老爹,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人看见?

韩老二当时也没看见。但他在事后从支队长和警察的对话中推断出来,那保安攻击孟鸿飞的情况警察们都没有见到。他暗自庆幸。

但问题是他怎么把这个重要信息通报给那保安呢?

那叫魏杰的警察发狠,用枪柄重击了孟鸿飞并铐了起来。

后来抬孟老爹上救护,顺便让医生检查一下晕死孟鸿飞,医生粗略诊断是被钝器击中了太阳穴,诊听器能听见皮下有血流声,很可能已造成了颅内出血,伤势特别严重,现场根本就无法处理,按医生的要求,应该立即送医院及时诊断处理伤情。

那叫魏杰的警察,当时听见支队长下令“如遇反抗,当场开枪击毙”,一时冲动用枪柄将其击晕。

现在冷静下来,回忆当时的场景,他挥枪柄击打时,至少有上百双眼睛都见到,孟鸿飞只是蹲下身去看躺在地上的伤者。

他再把被踢伤的保安提着甩棍,地上躺着被击断了胳膊的老人。他是个警察,马上就判断出是怎么回事了。

他担心孟鸿飞有闪失,自己恐怕要为今天的严重后果承担责任。

他揣着复杂的心情望向支队长,他希望支队长能为自己证明,当时因情况紧急,自己的处理并无不当。

此刻,支队长也已经冷静了下来。

虽然说他刚才受了韩老二的误导,有拉偏架的故意。但他毕竟是个警察,凭着经验他也能推演出当时的情况。

于是,他执意要带那经医生检查伤情不重的保安回局里做笔录,指证孟鸿飞是当众行凶,警察是为了阻止其继续行凶,才被迫将其打伤。

韩老二当时为了不暴露自己与这保安有特殊关系,虽然看见保安被警察带回公安局,他心里非常着急,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没敢冒险凑上去把这个重要消息通报给那保安。

他还在一厢情愿的准备同治安支队长一起回局里,再找个机会单独与这保安打个照面,然后让支队长安排一个自己人,例行公事的问话,做完指证笔录后就赶紧放走那保安。

但是,现在情况发生了重大变化,不要说治安支队长肯定已无权指派人做询问笔录,很可能连高新区公安局局长都已经没这个权力。

上面来的警察带着指示来查案,看谁都像贼的问话习惯一展开。弄不好几个牙牙呸,那保安就把该说不该说的全都说出来了。

再说了,人已经被带进了公安局,由谁问?问你的警官当时的心情如何?又或者被问的当事人有无领导预先打招呼关照等等,由于问话的方式不同,场景不同,心态不同,目的不同,出现的问话结果就肯定不同。

现在韩老二得到的提示是,他暂时不能在公安局露面,那他就没有机会找到那个保安去传递信息。

想要在问话前捞那保安出公安局,从现在的情况看,完全不可能实现。那就必须抢在还没有轮到问他话前,与他通气,

韩老二已经顿悟到高新区管委会已放弃他,他不知道公检法里面是不是也有人参加了这个密谋?他也就不敢让第三者知道他与这保安的内情。

他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即便是再冒险他也得去一趟公安局,哪怕有微小的机会,也要把警察并没掌握他攻击孟鸿飞的信息捅给那保安。

这时候,不止是韩老二在忐忑不安,孟鸿飞的情绪也犹如陵江的波涛般汹涌着。

凭孟鸿飞的性格,他既然已经答应了洪海侠,在公安调查时承认:“就是我组织村民抵制暴力强拆的!”

那他就不用警察抓他,他都会主动去公安局自首。

可万万没想到,他最终是被警察暴击打晕后,反铐着抓来了公安局。

虽然他明知道来现场的警察与韩老二是一伙的。他也相信洪海侠的分析,他自己最终会得到公正处理。

他虽然违背了洪海侠的忠告,直接参加了打斗,但他都是点到为止地打得很有分寸。就连那个偷袭他,击伤了他父亲的汉子,他也都是适当的惩戒,并没有想过要把他废了。

他自从与洪海侠交上了朋友,他就相信洪海侠。即便是他在有些事情上的确自作主张了。只要他的大方向是按照洪海侠撰写的剧本在推进,而不是完全颠覆了预先安排好的剧情,洪海侠就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再说了,洪海侠自己就是腐败警察的受害者,他绝对不会任凭韩家兄弟勾结腐败警察,肆无忌惮地作恶。

他也相信既然洪海侠专门安排了专业摄像师,躲在待拆除村屋的楼上拍摄了整个打斗的过程,他就一定会有特殊渠道把证据,迅速的交到能帮到自己的人手里。

他也一点都不怀疑洪海侠有这个能力帮到自己。

洪海侠警告过他:“猛子,你一定要顶住压力,主动承认【是你号召村民团结起来一致抵制暴力强拆】的。

也许刚开始你会因此被误解,甚至是遭到严惩!但阳律会尽力替你辩护,最终让你尝到自己这样做的甜头。

但是,假如你不相信这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设计,选择了明哲保身。把在下坝村的打斗,说成是【村民自发的】、【自己是被迫正当防卫】,【韩家兄弟仗势欺人】,甚至说【韩家兄弟有保护伞,他才有恃无恐地去下坝村强拆】。你就必将会受到严惩!”

洪海侠真的是千叮咛、万嘱咐地说:“猛子,你一定要沉得住气!一定要把做预案时我们的分析的事实真相,彻底地忘得一干二净!即使在双方对垒的过程中碰上了极度吻合的情况,也必须装作此前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说实话,像孟鸿飞这种在部队里习惯了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直肠子,要做到这一点,真的是非常困难。

这主要是因为今天双方对垒的整个过程,真就像是按预先编排好的剧本在表演似的,每一步的进展都在洪海侠给他的推演中出现过。

其中最让孟鸿飞感到神奇的是,洪海侠并没有见过孟鸿飞他爸,当然就更不了解孟鸿飞同他爸之间的情感。

但是,洪海侠居然料到孟爸爸会因护儿心切带人来添乱;也会暗中盯着要偷袭孟鸿飞的人,这样的意外情节。

整个预判唯一发生的意外,就是孟爸爸舍命救儿的那一段。

在预先的设计中,要么是孟爸爸大声示警起了效果,要么就是被现场的警察发现了及时阻止。

出现这种误差的因素有两点,一是那保安发起偷袭时,警察受安排都盯住外围防止逃跑;二是孟鸿飞瞥见韩老二与治安支队长咬耳朵走神,对孟爸爸的示警反应迟钝。

最让孟鸿飞感到洪海侠料事如神的是,韩家兄弟每走的一步,洪海侠都能预料到并做出了应对安排。双方的生死决斗、你来我往配合得妙到毫巅,就像是武打师傅按导演设计预先编排的一样,招式都在剧本以内。

也就因为这样,足以让孟鸿飞坚信:“即使面对警察的特殊对待,也绝不能一推脱、二狡辩、三抵赖的露怯。

洪海侠重点提示说了,“猛子,你一定要人如其名,只要你一露怯,原本想帮你的人就不会帮你了。

那你不仅仅是对不起你自己,也对不起你的战友,对不起下坝村的村民和你的父母,让下坝村村民在拆迁征收和征地补偿上双双受损。

假如出现了那种情况,你也就画虎不成反类犬,最终成为坑害了下坝村村民的罪人,凭我对你的了解,你会痛悔一辈子!

当然,你也因此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破坏了我的整个计划!”

孟鸿飞知道,相信洪海侠虽然有风险,但不相信洪海侠也许风险更大!

他必须赌这一把。

即便是此刻孟鸿飞已经悟到洪海侠要求他这样做,不全是在帮他,而是另有所图,甚至是在实施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

自己之所以会得此强援,之所以最终会赢,那是因为自己甘愿充当了洪海侠实现计划的棋子!

洪海侠给他那笔钱,是给他的回报,也是完成整个计划的必要经费。是自己甘冒风险应该得的报酬。也是公平交易,他们之间谁也不欠谁。充当棋子只是开始,他相信自己若经受住了考验,终将成为旗手!

把若干种可能性都翻出来反复权衡后,心里面本就已经有隔阂了的韩老二,终于想明白了,“领导让自己回避,并不是在关心自己的安危,而是已经不信任自己。担心自己扛不住督导组的压力会打胡乱说。

此刻的韩老二认为,领导对自己没信心,就正如自己也对那保安没信心是一样的。

“嘿嘿,交往了这么久,自己在领导的心目中居然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

韩老二感觉自己受了侮辱。

联想到刚才局长在电话里的指责,貌似也有这层意思。

这让韩老二更加感觉到了危险。

如果自己真要选择回避,社会地位就不存在了,自己的价值就没有了。“哼,在重大事故追责面前,领导要放弃一件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还会有丝毫的犹豫吗?”

再说了,平时老大、老三遇上麻烦都是自己出面去协调,如果这次自己不露面,在家里也没法交代啊!

“不行,绝不能当缩头乌龟!”韩老二的血性被激发了出来。

他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高新公安局”。

可车到公安局大门口,他发现情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这里不但聚集了几百号村民和码头工人,还整齐划一地喊着口号:“严惩去下坝村制造血案的罪魁祸首”!

“韩老二是黑社会头子”!

“政府里面有黑后台”!

就这个阵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预谋的行动。

关键是看热闹的路人也越聚越多,已经出现了交通堵塞。

公安局大楼门前的开阔地,已经被民众塞满了。

韩老二有点心慌。他没敢下车,让司机继续往前开了一段才停了下来。

下车时,没忘记已养成的豪阔做派,他看了一眼计程表上的数字17.5元,从手包里取出一张20元纸钞递给出租司机说:“不用找了”。

他没敢走正门,而是拉低帽子,竖起衣领绕到公安大楼后面,平常用于食堂送给养的小门处。

他把【人大代表】的证件拿出来,递给守门的辅警查验。

那辅警验完后很是紧张,急忙举手给他行了个军礼。

还说了一声“首长好!”

完全没作二想的就给予了放行。

迈过岗口的一瞬间,韩老二胃里突然间一阵痉挛。

打拼这么多年都风雨无阻,今天他的感觉特别不好。

他本想直接去治安支队长办公室,但此刻他感觉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了起来。

改革开放初期,为了贯彻落实“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大气候,高新区要树一个能够凭影响力起到标杆作用的典型。

还真不是他韩老二想出这个风头,好长一段时间,高新区一直要想树这样的典型,有一个算一个的拉出来比,除了他韩老二,还真就没有谁敢与他争这个风头。

领导们几经比较最终选择了他。

然后他就不仅是历届人大代表,劳动模范,还是【先进党员】。连他加工集团的党支部,长期以来都是【先进党支部】。

于是,陵江各界、各种身份的人都在不同的场合消费他,议论他,把他立为【学习标杆】,弄得他就像是高新区管委会大楼前广场上的雕塑一样,不但要承受日晒雨淋,还得扛住电闪雷鸣。

久而久之,韩老二就习惯了这样过日子。他中了“颂歌盈耳神仙乐”的招,终日浸泡在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昏昏然、飘飘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半梦半醒之间。

应该说,在现代这个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患上了此病的成功人士,都有那种狂妄自大、骄横跋扈的症状。

他充分理解了【只要拥有了足够多的钱,即使不在其位也照样能谋其政,享其权】的含义。

他已经在这种场景中挣扎,他知道枪打出头鸟和猪肥必宰的道理。他已经开始在隐退,他不再是人大代表,也想退掉全部虚衔。他只想成为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有钱人。

只是,他在管委会主任的“要挟”下接了搞拆迁的活,这真的是为免除他哥有可能出现的牢狱之灾。

刚开始,还真是为了回报多年来高新区管委会赐给他的【特殊待遇】,被迫带着他家几兄弟以最原始的方式撸起袖子,依靠家族关系干着“拆人祖屋,扒人祖坟”的脏活、累活、得罪人的活。他也知道久走夜路要撞鬼。

韩家兄弟过去十多年在动迁中都一路“过关斩将”,没想到这次在下坝村会“败走麦城”。

众所周知,公安系统即便是内勤人员也是男多女少。而且办公室里总有人扎堆。越走越慢的韩老二突然有一个意外的发现,今天办公室里只有几位女警,男警此刻应该都调去大门口警戒了。

就在这特殊的场景中,韩老二感觉自己真就像个黑社会分子,必须走暗黑通道,正大光明的路已经被民众堵死。

自己曾经历的那一次次因强拆引发的恶斗,虽然现在通通都成为了过去。但如果被那些曾经据此向他索要好处的干警“记在小本子上”,这个时候拿出来找他算总账,那不就等于是“把好人做过的坏事翻出来追究,他就是坏人”了吗?

正在此时,他听见了一个很尖细的女声用很愤怒的口语气说:“韩家兄弟搞强拆,真如同是有组织犯罪一样的分工明细、各司其职。那韩老二就像是韩氏家族的“教父”。哥哥唱黑脸搞恐骇,弟弟当打手搞暴力,韩老二就

搞怀柔使银子,三管齐下,充分体现了三个火枪手的威力。(未完待续)

恭喜你又欣赏完了一章。欲知后事如何,请接着欣赏《枭雄的权谋》第127章:死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