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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和尹新月在玩你爱我我爱你,但是我不能爱你,我就要爱你的戏码。

解雨臣准备上演一出热烈的告白,诉说自己埋葬在心里多年的希冀。

白栀,白栀在演抗日片。

“他干什么去了,他什么时候能出来。”

白栀和白云上坐在车里,盯着那个舞厅的门口,后座的那个青年人,也是一脸的疲惫。

“他去找他的上上级了。

今天他们没有拍到鹿活草,也没有得到麒麟竭,后续的研究和战争推进都会受到或多或少的影响,这个大失误,他不找个靠山解决一下,降职都是好的。”

疲惫的青年揉着眉心,对这些日本人很是厌恶。

白栀听着青年的话,皱了皱眉,转身去看青年。

“你怎么不找人暗杀了他,张家想要除掉一个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

白栀说的轻松,就是听得青年头更疼了。

“张家人再厉害也不是神仙,刀枪不入,他们手里的枪炮可比我们的多,乱拳都能打死老师傅,你说乱枪能打死几个我。”

白栀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躲子弹这个事情,就算能躲,也是只躲单独那一枪,真要是万弹齐发,只有成筛子的份。

“易容,接近他,找机会杀。”

“他们对男人的警觉性很高,张家的麒麟女就算是现在也没有几个流落在外,哪能出来做这些。”

白栀有些不明白张家现在的状况。

“可是我记得现在也有张家的麒麟女在外面啊,那个南部档案馆,不就是女的在管吗?”

青年也明白了白栀说的是什么了,只是有些好奇白栀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那是张家的任务,我这个是自愿做的,但是张家的麒麟女都被家里管着呢,出不来的。”

白栀听着青年的话,觉得一个头有好几个大了。

她算是听明白了,张家的麒麟女就和那个熊猫一样,大多数都被“保护”起来了,少数出去执行任务,跟那个出国钻航母的熊猫一样。

反正横竖都没有自由,哪怕现在张家现在都这样了,也还是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不过白栀还是在和青年的交谈中,得到了一丝启发。

“也就是说那个人可以直接弄死,对战局的影响也没有那么的大对吧。”

虽然青年听白云上说了,白栀是张家人,但是张家那少的有些可怜的女性,他基本都知道,就算是不知道,也听说过,只是白栀,他真的没有印象。

现在不一样了,听着白栀锲而不舍的想要弄死那个人,他就知道,白栀是张家人没跑了。

那抬手就是打架,张嘴就是杀人的作风,真的太符合张家麒麟女的行为作风了。

一举一动都透着“彪悍”这两个字。

“可以,没有问题,但是这个人太谨慎了,男的他警惕,女的他也不碰,找不到机会。”

白栀想了想,仔细端详了一下两人的样貌。

“你俩能给我弄个人皮面具吗?还有多余的能混进这里面的衣服,要是形势不错的话,我没准进去一下就可以出来了。”

青年一听,眼睛都亮了。

“可以,用不用我陪着进去。”

白栀嫌弃的脸都有些狰狞了。

“算了吧,你给我找一个可信的人一起陪着我进去就行了,到时候我好出来。”

这俩长的都可以,但是那个气质和长相真的不像能和她一起进去玩的,倒像进去扫黄的。

白云上看着白栀,有些迟疑的开口:“我不进去,怎么保护你。”

白栀死不死的无所谓,主要是族长的冷脸,他害怕。

“没事,没有危险。”

白栀摸了摸脸,直接拒绝了白云上的好意。

混进去,白栀就要好好打扮一番了。

于是,车子直接掉头就走,拉着白栀去了一个可以做造型的地方。

白栀穿着一件很暴露的裙子,看着脸上的妆容,白栀站起身,自恋的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

“真好,我就知道,我很适合这件裙子。”

到了门口,白栀挽着那个男伴的胳膊,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走吧……”

抱着花回到屋子的解雨臣,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知道白栀干什么去了。

很好,没有抓住机会,今晚的告白已经折了一半了。

青年好像傻乎乎的,至少白栀觉得他傻乎乎的。

他就一直等着,等那声突兀的枪声。

哐——

车门被关上,青年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白栀。

“你怎么弄死他的。”

白栀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按了按,让它更加服帖一点,等过去再卸。

“一张有些硬度的纸,就那么一挥手,一划,人就死掉了。”

骗人的吧,纸能弄死人?割破手指还可以,割喉就不行了,会被那些细小的骨头卡住的。

看着青年不信的眼神,白栀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竟然没被骗到,不错不错,我用铁丝弄死的他,凶器在头发里,很安全。”

张家的人在白栀的眼里其实和汪家差不多,都是有病病的代表,那种对于家族的骄傲已经到了一种自负的程度,所以,白栀才总是乐此不疲的去逗张家人。

只是没成想,现在的张家那么好玩,那和不可置信一脸你在骗鬼的小表情,看着就觉得可爱。

白栀点点头,心里的想着\"不错不错,比张海客可爱多了,和张家剩下的那群小可爱不相上下。哦,不算那群大一点的,他们已经是老白菜了。\"

白栀想着刚才的事情,将头发上的那根铁丝弄下来,放在手里,仔细的看着它。

它不止锋利,它还有附魔呢。

那厚厚的铁锈,一看就知道很厉害。

一根细细的,带锈的铁丝,白栀第一眼就觉得这个方法相当不错。

她不是第一次杀人,但是她第一次杀日本人。

白栀是真的害怕弄不死那个人,没有原因,就是单纯觉得他们好像那个蟑螂一样能活。

直接弄不死,那还有破伤风呢。

那一下下去,就算是被救回来了,破伤风的概率也很大。

白栀一脸慈爱的看着那根铁丝,手上抚摸的动作轻柔的不行,看的那个青年有些惊恐。

手上的动作快的能够结印了,看的白云上额头的血管跳了又跳。

牙都要咬碎,然后,在他刚想开口解释的时候,就看见白栀拿着铁丝往头上插去。

“你干什么。”

白云上真的觉得他去找白栀是他这辈子加上上辈子的罪孽,没有原因。

“就杀一个日本人,你也用不着自杀吧,他们是怎么养你的。”

白栀的手动了一下,发现白云上握的挺紧的。

那话说的,白栀都觉得恶心。

是的白栀觉得自己有些想吐。

“你疯掉了吧,你说的那话不觉得很恶吗?还因为杀了一个日本人想要自杀,恶心心,想吐。”

被白栀骂了的白云上闻言脾气很好的松开了手,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青年看着白栀,也觉得很好奇。

“那个铁丝……”

白栀看着后视镜,笑着将铁丝重新融进了自己的黑发当中,还小心的调整了一下发型。

“收藏啊,我杀的第一个鬼子,很有纪念意义的,回去和花花他们说,羡慕死他们。”

青年一脸的不可置信,白云上接受良好。

没错,白栀就是这么神经病。

和张家的病症差不多,反正都不太正常。

“走吧,明天咱们就回去免得他们查到咱们身上。”

白栀点着头,拢了拢身上的皮草,坐的安稳。然后看着自己下车的地方,给了白云上一个白眼。

“你让我重新翻窗进去,你怎么不让我换一身衣服呢。”

“第一次杀日本人的行头,你不收藏起来吗?我看那个人皮面具你也挺珍惜的。”

想了想,白栀觉得白云上说的对。

“行吧。”

白栀下车,小心的观看着周围的情况,伸手将裙摆撩起来对半系在了腰间,姿态十分不美观的往上爬去。

青年张着嘴,看着白栀那个样子。

“她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吗?”

白云上看了第一眼就没有去看了,但是既然青年这么说了,那么他也明白白栀是以一种怎样的姿势上去的了。

“她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回去之后一定会跟她丈夫展示一遍,然后,看见那一幕的你,会被她丈夫如实上报给族长。

族长很喜欢她,非常喜欢,你等着族长传唤吧。”

青年一点都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的印象里,族长还是那个自闭症患者呢。

“走了,以后有事找我。”

“嗯。”

青年也走了,一个车子里就剩下了白云上一个人,安静的夜晚,寂静的角落,白云上点燃了一支烟。

想着白栀换上衣服之后,各种凹造型,最后挽着那个人的胳膊,一扭一扭的进了舞厅。

明明风情万种的姿势,在后面看却是处处透着活泼。

就好像不是一个依附男人的舞女,是一个出来寻开心误入舞池的小姐。

\"正常人的生活,等他们走后,我也能像他们一样这么生活吧,不管那些让人送死的任务,就开开心心的,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事情。\"

白栀一个大多数都很正常的人,心里想的总是美好的事情,那种时刻向外散发的气息,让每一个心有疲惫的人都要无比向往阳光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