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大魔王的压榨下一天天走过,君轻二人领证的热度渐渐消散,A大也再次步入正轨,只是喻离这几天总时不时遇见慕溪。
有时是迎面撞上,有时是转角偶遇,最常见的是上课期间对望,对方看过来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因为她是大二学生,君轻这个大三的,本来打算参加旁听,还是喻离磨了又磨,才叫她放弃,这不,大魔王不在,慕溪又缠了上来,可能君轻看上的人都比较香,这人专业挖墙脚。
此刻,下课铃刚响,她就拿着书本走上讲台:“老师,这里我不懂,能再详细解释一下吗?”
作为一名教师,自是该给学生答疑的,喻离虽觉不适但还是接了过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慕溪指尖在男人手背滑了一下。
喻离皱皱眉,正要讲,大魔王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一把攥住女生衣襟,把人按在墙上:“碰了我的人,你的手也不必留了。”
慕溪扯了扯衣领,笑得玩世不恭:“你们才几天就领证了,这么快,你必然使了什么手段吧?即便他人是你的,也未必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你能扭,为何我就不能扭?”
君轻五指移到对方脖颈处,眸底危险蔓延:“挑衅我?”
“对,你能拿我如何?”慕溪伸手握住她手腕:“你的人岂止是被我摸过,你不问问他之前有过几个女人,你还真以为他冰清玉洁…”
君轻五指渐渐收紧,女生脸色涨红,眼球微翻,喻离吓了一跳,赶忙上前阻止,将人解救出来。
“你疯了,这是学校。”喻离拎着东西就把人往外拽:“我知道侯家厉害,但那是一条人命,今天她要是真死了,侯家也难保你无事。”
君轻没说话,快步出了校门,把人塞进副驾往回赶,两人全程无交流。
喻离心情也不好,只看着车外风景极速变换,人来人往,楼厦林立,直到车停,他身体突然腾空,被人抱了起来。
一进大厅,君轻就把人压在沙发上,她铁青着一张脸,脸色难看至极:“你以前和多少人交往过?”
他撑起身马上被压下,他皱皱眉:“你发什么疯?不是说不提旧账的吗?”
“几个?”
“没有!”
君轻手下力度微松:“那追你的人有多少?”
“不记得了。”喻离推开她,坐在沙发一角,俏脸严肃:“你不信任我。”
“不是信任的问题。”大魔王坐近几分,墨眸漆黑如夜,杳杳无边,又像是星空,浩瀚深远,她掰过男人的脸,使得二人四目相对:“是我嫉妒。”忍不了任何染指过你的人。
他一愣,在女尊社会,一个女人对着你正儿八经说嫉妒,还是让人有点愕然的,愕然之余更多的是被人珍视,被人需要,被人紧张的感动,喻离抿抿唇,忽的搂住她脖颈亲了上去。
君轻反守为攻扣住他后脑勺,这一场较量直到半小时后方进入尾声。
喻离软若无骨的趴在她怀里,眼尾漾着一层薄薄的绯色,他下巴抵在她肩头,软软道:“我以前没谈过恋爱,没有和异性交过往,至于追我的人我没上过心,上次下药一事我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