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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直接把小厮叫了进来,把小白和她做的鱼一起给请出去了。

小白捧着鱼出了他的院子,有些闷闷不乐。

在对付男人这件事情上,小白自认为郡主是最有办法的,捧着鱼,她去找谢珠玑了,并把自己的苦恼如实相告。

就是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别的没提。

花容本是她的恩人,如今就要变成仇人了,这事确实也是她惹出来的,她得解决了。

听完她的事情的谢珠玑问她:“这恩是非报不可?”

她这个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也没什么道德观。

什么恩不恩的,尤其事关花容的事情,报个屁的恩。

小白点头,解释道:“我们修炼之人凡事讲究个因果,他救我种下了因,我还了他的恩情就算结了果。”

谢珠玑叹口气,出了个主意,“如果你非要还他这份情,那就等待时机吧,你们妖精的寿命长着呢,还怕没机会还?

这段时间不要往他跟前凑了,他正在气头上,你凑得越勤快,他反而越不屑了。”

郡主虽然说得有些道理,可小白心里还是不痛快。

她做的鱼花容没吃成,就送给青檀了。

小白听劝,也就不往花容跟前凑了,去了青云观,专注于修炼。

花容也没有再寻她,心思用在了读书上,迎接来年的秋闱。

三省班全员参加秋闱,在这次科举中,花容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乡试第一名。

来年春闱,在会试中又考了第一名,紧接着在当年的三月份举行了殿试,由谢泠亲自主考,最后给他点了个状元。

三省班其他学生有一部分被点了二甲或三甲同进士出身。

陈洛也被点了进士。

余笙也因此赚了不少金豆子。

祁山山长上门履行当初和余笙的约定,就是出一个状元2000颗。

她的诸位义兄这一年也都参加科举,全部都被点了进士。

榜眼点给了元珩。

另一位探花也是寒门之子。

放榜之后,新科状元和榜眼探花少不了要打马游街,合城的人都跑出来观看了。

小白也站在一处城楼上悄悄的观望。

自打花容说与她从此两清了后,他是真的做到两清了。

逢年过节,她也会跟着余笙回侯府,花容全当看不见她了。

她上前问候,他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一年多的时间一晃过去了,他两清了,她心里总不是滋味。

她透过窗棂远远的看着他,公子如玉,好不风光。

他面上荡着笑容,如沐春风,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家的小姐。

回眸一笑百媚生,这话用在他身上也适合。

花容自然感觉不到她的视线。

华安侯府三天后也大摆了宴席。

拂风把母亲当年收的义子全都请了过来了,有家眷的就携带家眷一起来吃席。

父老乡亲,街坊邻居,都可以免费来吃席。

这席热热闹闹的摆了三天。

照理说,这新科状元朝廷会授予六品翰林院修撰、榜眼和探花也分别在翰林院授予七品编修,但花容却私自去见了谢泠,请求他让自己外放。

谢泠问他:“你做这事,家人知道吗?”

“我自己的事,我可以做主。”

“让余笙过来和我说。”

如果是他私自做主,谢泠就不能答应他了。

花容闷闷的离了宫,去了公主府去见余笙。

闲来无事的余笙坐在院子里和天斩下棋,小白陪坐在一旁,给添添茶,或喂主子吃块瓜。

花容径直走了过来道:“余笙,我有话和你说。”

余笙放下棋子道:“说吧。”

“我打算外放,但陛下说要你同意了才行。”

余笙诧异,“你怎么还越大越叛逆起来了,你这叫没苦硬吃知道吗?”

一旁的小白脱口问道:“你是因为要躲我才外放的吗?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了。”

她自然也不希望他去外放,在王都不好吗?

他的家人都在这儿。

余笙瞧了瞧这两人,更诧异了,“你们怎么回事?”

小白嘴严得很,一点没和她透露过,以至她根本不知道这两人竟闹到不能相见的地步了。

花容道:“和你没有关系,余笙,大哥在内阁做首辅,二哥是大将军,你又是镇国公主,我不能再留在王都了。”

谢泠现在对余笙有感情,善待他们侯府,若有一天没有感情了呢?

余笙明白他的意思了,说道:“你只管去翰林院做你的编修,靠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往上爬,大可不必担心什么功高震主。”

谢泠胆敢因为功高震主打压她华安侯府,她一定打爆他的头。

花容犹豫的道:“有些事情不能不担心。”

余笙只给他四个字:“我不同意。”

她不同意谢泠就不会让他离开,花容没有办法,只好从公主府离开了。

待他离开后,余笙就去了一趟宫里见谢泠。

谢泠正坐在龙案前魂游向外,听见她的唤声回过神来。

余笙走来道:“我不同意三哥哥外放。”

谢泠颔首:“我知道你不会同意,我没答应他。”

余笙在他面前坐下来问:“你就不怕我们家的势力越来越强吗?”

“你是太渊的神明,整个太渊都是你的,何况,他们也是凭自己的本事走到了今天,我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家族的势力扩大。”

在花容这事上,他也并未刻意因为讨好她点花容做状元。

余笙颔首:“我今天来,还有一事。”

“请说。”

“我该回青云观正式继承观主了。”

今年,她已十五了。

谢泠喃声道:“那我怎么办?”

“你好好做你的皇帝,有什么事你传声筒联络我。”

谢泠看着她,没有说话。

“临走前,府上会办场及笄礼。”

这是规矩,世家小姐都会这样行,她也理当举行。

既然要办及笄礼,她特意让天斩去了一趟苍龙国,把母亲接过来了。

及笄,也预示着她已成人了。

知道女儿之后要去青云观,她舍不得女儿一生在青云观和一帮道士过日子,问她说:“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吗?”

既可以做青云观主,又可以谈婚论嫁。

余笙笑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谁家好观主会谈婚论嫁生儿育女呀。

对于这事余笙倒是看得开。

虽然想以凡人之躯体验一下风花雪月,和平常人一样嫁娶,终究是情深缘浅。

情深缘浅,这话是指着谢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