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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余笙下午的时候过来看望趴在床上养伤的郡主嫂嫂,瞧她一双眼睛都哭肿了还是心生了怜惜。

“郡主嫂嫂,我帮你医好吧,医好了你就不疼了。”

看小不点眼里都有心疼,郡主心里还是受用的。

这是府里唯一会真心待她的人。

谢珠玑拒绝了她的好意:“不用了。”

“我觉得还是疼一疼的好,疼一疼,才会长记性。”

用过她涂的药后,已经好多了。

既然她不愿意,余笙也就就算了。

“郡主嫂嫂,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

小孩子单纯,郡主也欣然的允了。

余笙给她讲了一个故事,她趴在榻上闭眼听着听着,就给睡着了。

看她睡了过去,余笙也就起身离开了。

到了傍晚,华拂风就从书院回来了。

往常回来他都是直接去书房,今个就先来到了寝屋。

看到进来的人,已睡醒的谢珠玑把脸扭了过去。

就算他长得好看,她现在也不想看见他这张脸了。

华拂风也没说什么,过来就把她锦被给掀了。

谢珠玑忍怒:“你干嘛!”

“别动。”他坐了下来,看了看她背上的伤,药效不错,已经结疤了。

“上过药了吗?”

谢珠玑不理他,他拿来余笙给的药瓶,继续再给她抹一次。

被他描绘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热。

明明他下手也不重,轻轻的,像羽毛拂过,痒痒的。

“你快点。”她不耐烦的催他。

“我就不快又如何?”

谢珠玑:“……”

“我冷。”

华拂风放过她了,给她涂好后说:“谢珠玑,身上的疤真难看。”

谢珠玑:“……”

她知道不好看,所以拒绝他看。

她为这事已经够伤心的了,他还一次次往她身上捅刀,她气得眼里又有了雾气:“华拂风,你就不是人,我果然是配不上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和周晚锦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都是看着温良,实则狠辣。

“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成全你们,你把她弄进来做妾也好,做平妻也好,我都成全你们。”

成全是不可能的。

她死也不会成全他们。

她要弄死她。

在弄死周晚锦之前,她必须好好的活着,不能被夫君先给弄死了。

华拂风这种狠毒之人,真有可能把她这个正头夫人弄死,为自己喜欢的人让路。

现在她大大方方的成全他们的两情相悦,华拂风心里是否还想弄死她?

华拂风面无波澜的听着她的话,问她:“我是哪种人?”

她不敢实话实说,违心的道:“好人,大大的好人,只有我是个恶人,大大的恶人,是我配不上夫君的冰清玉洁,是我妄想了。”

“好人?”他嚼着这两个字,冷笑一声,道:“我早说过,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知道她在说反话,并不在意,站起来走了。

晚间,奴婢把晚膳端了进来,流苏来服侍她,谢珠玑也不抗拒了,乖乖的把晚膳用了。

华拂风去了母亲那边用膳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情,就是周晚锦今天来府上看望郡主了。

等用过膳,他回到拂月阁,稍作沐浴后便去书房了。

今晚多少有些心浮气躁,这书也有点看不进去。

谢珠玑这种人居然突然大方起来,要成全他与别人的两情相悦,这根本不可能是谢珠玑能说出来的话。

一个时辰后,华拂风去了寝屋。

谢珠玑侧卧在榻上。

到了这会儿,身上的痛感只有三分了。

翻身是没有问题了。

看华拂风过来了,她立刻闭上眼睛假装入睡。

本以为他会和往常一样抱了被褥睡地上,他却坐了过来说:“周晚锦今天来找你说什么了?”

谢珠玑不说话。

他俯身过来,伸手就捏过她的下巴问:“谢珠玑,你哑巴了?”

她眼里又噙了雾气,“你弄疼我了。”

华拂风也就松了手。

“你放心吧,我没有为难她,我一个落魄的凤凰如何为难她,她现在可是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她不过是来找我示威罢了。”

她没有说自己被打了一个巴掌,这听着挺丢脸的。

华拂风一针见血的道:“所以,你想把人家纳进来,好报复回去?”

谢珠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居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完了,她斗不过华拂风,恐怕也斗不过周晚锦了。

他会把周晚锦好好保护起来的。

“我承认我是个恶人,但我对夫君的心是真的,我想了想,我之前做的确实过分了,因为妒嫉就打人实在不应该,夫君纳妾是早晚之事,我也愿夫君多多的开枝散叶。

我只要夫君答应我一件事情,这长子得由我这个正头夫人来生。”

她说得无比诚恳。

他面无波澜的看着她道:“真的这么想?”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只要他敢把人纳进来,进来一个她就弄死一个。

“好,那就生。”低首,他噙住了她的唇瓣。

往日都是她主动,他不肯回应,这却是他第一次拿回了主动权,谢珠玑只觉得大脑都空了。

他不要太游刃有余。

轻车熟路探进了锦被中。

谢珠玑急促的推着他,又难堪又羞耻:“还在孝期,不能怀|孕。”

“那就先不怀。”

谢珠玑大脑再次空白。

以往她暗暗嘲笑对方是条死鱼,今天才发现,她才是条死鱼。

如同岸板上的死鱼,一点也抗拒不了。

华拂风没有要她,可这比要了她更羞耻。

她都快把自己抖成筛子了,他很淡定的拿着帕子擦了一下手后,去盥洗室拿了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