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并非随便说说而已的,张衍身怀大功德,是天地垂青之人,如今发下天道誓言,无论是非对错,天道都要对妖族加以惩戒。
虽然削弱的这一丝气运对于妖族而言并不算什么。
但,这就相当于人族的表态,现今人族虽然弱小,但却是今后的天定主角,如今有张衍联同人族三祖发下大誓言。
今后若是人族气运高涨,成就天地主角的时候。
此长彼消,妖族会在人族强盛气运之下,越来越衰败,相同的,如今妖族气运深厚,人族衰败,人族不可避免的也将多灾多难。
“张衍道友,你之所为,却是将人族推向深渊了啊。”
鲲鹏凝望张衍乃至人族三祖,微微摇头,“你人族说下这种话,妖帝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有如何,你们屠戮我数百亿人族,血流成河,让整片洪荒大地充满着血腥。”
张衍冷笑着遥望鲲鹏。
鲲鹏是妖庭当之无愧的第三人,除了帝俊与东皇太一之外的最强者,虽然他手中并没有强势法宝,但是一身准圣中期的修为,纵然是整个洪荒也是排的上号的强者。
但同时,因为他的阴险狡诈,也是张衍最不用担心的一人,正是因为鲲鹏惜命,张衍才不用担心鲲鹏会真的杀死自己,一个大罗金仙的人族,换他鲲鹏准圣中期的一条命,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
“好!张衍道友,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鲲鹏淡笑,手指轻点,一道深黑色的微光咋现,瞬间融入虚空之中。
“轰隆隆!”
在这道黑光遁入虚空之后,无尽天穹笼罩起浓郁的黑云,未见雷声涌动,但见一股逆流涌动,无尽水元素在天穹之中孕育,好似把海带到了天空之中一般。
同时,在这乌云笼罩之中,一股透骨般心寒让整片大地花草树木之上,都凝结上一滴滴冰珠,幸好燧人部落在有巢氏的庇佑之下,把那寒气抵御在外界,不然这些普通人族子弟,定然要受到不小
的损伤。
毕竟,就算是张衍在这股寒气之下,都感觉到有些心悸,当然也仅仅只是一些罢了,气血稍微运转,体内涌出一股旺盛的热洋,就把这股寒气抵御在身外,没有丝毫寸进。
3
鲲鹏本就是北冥成道,浑身水寒两种法则掌控,绝对是洪荒之中赫赫有名的,如今仅仅稍微施展一番,便让天地都失色。
“轰隆隆!”
一道道密布的雷霆在乌云之中涌现,那浓郁的雷之法则好似天威一般,出现之际就有一种要捣毁天穹乌云一般。
也不知道鲲鹏是有意还是无意,张衍雷霆之力侵入他的神通当中,他并没有阻止,只是放任张衍施展,也不知道打着什么注意。
张衍心神一颤,这乌云是鲲鹏施展法力凝聚而来,足足有亿万里之阔,无比磅礴。
这就给了张衍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了,掌握五雷神通施展,就是需要乌云其中的天地灵气,这也是为什么,每一次施展神通,都是乌云密布伴随着电闪雷鸣的。
“轰隆隆!”3
在掌握五雷神通牵引之下,整个天穹当中的乌云都泛起一丝丝电闪雷鸣。
掌握五雷,神通最根本的便是引雷术,只要条件允许,便是天劫之雷都能牵引下,不过一般情况下,没有傻子会这样做。
“轰隆隆!”
天地之间,一股浩瀚正威弥漫诸天,这股威势是张衍自己施展出来的十倍之多,并且还在缓缓孕育加深当中。
这乌云虽然是鲲鹏老祖凝聚而来,并非张衍所拥有,但是张衍却能够借助其中蕴含的天地灵气,尤其是雷之元素,更是充沛至极。
鲲鹏望着张衍施展的法术,嘴角勾勒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好高深的神通掌控。”
“五雷,降!”
“轰隆隆!”
孕育数十息,鲲鹏任由张衍施展神通,没有阻止。
当天空之中五色雷霆凝聚而出的一刻,张衍面色都有些发白,体内超于普通大罗金仙十倍的法力,几乎耗尽。
这几乎超越了他所能发挥出来的全部力量了,那股雷霆便是张衍都感觉到心悸。
“轰隆隆!”
“来得好!”
千丈雷球,在不断的闪耀狰狞,散发着足以毁灭天地的力量,让亿万里宇内生灵心头都有一种压迫感。
鲲鹏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杆血色长矛,那正是先前在他突破准圣中期时,帝俊赠送给他的先天灵宝。
体表绽放着煞气,凝为实质,散发血色光芒笼罩数百万里。
“去!”
血色长矛脱手而出,牵动数百里煞气浮动,凝结一道数千丈的长矛虚影,由下而上,冲向天空落下雷霆而去。
“碰!”
无论是雷霆还是长矛,速度都快到了极致,化作一道虚影,刹那间对撞在一起,爆发出的光芒让天地都一阵失色。
狂风吹息大地,激荡天穹宇内数百万里浑然一清。
当这光芒散去之后,映入眼前的是一道数百丈的漆黑虚空,两人的攻势,连洪荒天地的屏障都被打破,那股冲击力已经达到了准圣层次。
因为只有准圣的力量才能够把洪荒天地屏障打破。
更加令人震撼的是,张衍施展的神通竟然如此强悍,大罗金仙境界,却爆发出这等威力。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张衍现在是有多么的不好受,法力喷涌,让他经脉破损达到了七层,若不是身躯强横,只是那一下,就有可能让他肉身崩溃。
“张衍道友,我劝你还是离开吧,要不然等下,就真不好收场了。”
鲲鹏面色稍显阴沉,却依旧风轻云淡的带着一丝淡笑,他鲲鹏好歹也是一个准圣中期,如今能够让他屈身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给圣人面子了。
毕竟他的如今出场代表着的是妖庭,在这么下去,他回到妖庭也无法向帝俊交差。
张衍咬咬牙,挺拨着腰杆直视鲲鹏,开口说道:“不可能!”
“好,既然如此,我只能得罪了,你如此不知死活,就算到了元始天尊那儿我也有理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