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点,再加上毕竟是自家男人的三哥,朱向清都不可能赶尽杀绝的。
火车况且况且的到了京城,肖景谷早就在火车站等着了,他拿到了托运单,这些事情他都会妥善处理的。
“二哥,辛苦你了,我先把我爹娘他们送回去。”
“去吧。”
“向清,我也回去了。”
安红叶这次拍了很多照片,也写了很多心得,她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然后将此事跟编辑汇报,看看能不能上报。
到了四合院,樊华和七七还有两个孩子都累的直接躺平了,朱向清也急着去饭店看看情况。
“娘,你去休息吧,我来做饭。”
林佳慧放下自己的包裹,拿起围裙穿了起来,现在她已经是高兰花认下的干闺女了,所以还是喊娘。
“孩子,委屈你了,娘跟你一起,我知道东西在哪里。”
林佳慧在朱向清的四合院暂时住了下来,还好有她在,高兰花和樊华轻松了不少。
因为饭店生意太过繁忙,朱向清和大妮几乎都没有时间照顾孩子。
所以双胞胎直接住到了四合院,现在的四合院不但有六六和七七,还有双胞胎和陈明学。
五个孩子闹哄哄的让整个四合院充满了生气,但也让几个老人头疼不已。
而且双胞胎总是跟陈明学过不去,他们觉得陈明学抢走了六六和七七。
好在有林佳慧在,她毕竟年轻,除了煮饭打扫卫生,也会带着孩子们到附近的公园去玩。
如此一来,双胞胎跟陈明学的关系越来越好,也能让樊华他们带着七七好好睡午觉了。
忙乱又充实的年过去了,朱向清把林佳慧交给了林玉英,两人都姓林,相处起来肯定和谐。
朱向清想得没有错,林佳慧认真的跟着林月英学管理,学财务,学其他各种技能。
林月英有些可惜,可惜林佳慧知识的储备太薄,所以现在学起来还真有些吃力,速度也比较慢。
好在林佳慧不怕吃苦,也能脚踏实地,加上陈明学被朱向清想办法送到学校做插班生了,她学起来更加用心了。
钱成这里也忙的脚都不着地了,年前他们去粱郡,完美的解决了传染病,这可是大大的功劳。
钱成这次故意昧下了朱向清的功劳,把所有的一切都拉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目的就一个,尽早成立保健中心。
酒楼已经快要封顶,向清已经把十三层楼都划给她,这么大的一层楼,足够她开始准备起来。
按照原先准备好的图纸开始进行内部装修,这里是实验室,这里是仓库,这里是制作车间,这里是成品室……
最最重要的是文件,只要有了合法合规的文件,他们这个保健中心才能顺利开展。
钱成和钱老爷子都知道这个文件很难弄,并不是在程序上有问题,而是想要染手的人太多。
那些知道内幕的人谁都想要伸手分一杯羹,可要分一杯羹的人太多,自然就摆不平了。
就这件事,吵吵闹闹已经有了两个月,钱老爷子怒了,直接拿起了电话,如果再这样下去,这个保健中心就不要弄了。
钱老爷子发了话,自然有人出来负责了,最后才敲定,这个保健中心朱向清占有五成的股份。
这句话一出口就被钱成给骂了回去,土地是向清的,酒楼也是向清的,配方更是向清的,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负责人摇摇头,必须要这样分配,不然谁都不好过,还有五成全部成为国有的,如此一来,没有人会不识相。
钱老爷子瞥了自家闺女一眼,深深叹了口气,他答应了,他相信向清也会答应的。
朱向清得知此事后,爽快的点头,她的空间现在越来越大,除了农作物,草药也越长越多。
如果能尽快成立保健中心,那么她空间里的那些药材就能救很多人的性命。
至于股份,她要这么多钱干嘛,要知道钱赚得越多,她本人其实也更加危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合同很快就签订了下来,文件也已经准备好了,余下的日子就是装修。
国家并没有亏待朱向清,他们大包大揽的承包了酒楼所有的装修,连同地下室的冷冻仓库,也都包含在内。
朱向清乐疯了,这得给她节约多少资金啊,所以这份合同她签得并不亏。
钱成也很满意,其他的她不懂,但第十三层的保健中心,单是那个实验室的设备得花多少钱。
还有医药车间的那一排精密仪器,以及各种人力物力,如果不是国家出手,靠她和向清,不知道要弄到哪年哪月。
钱老爷子摇着头笑道:
“你看看,吃亏就是福,还是我孙女有眼光,心胸也豁达,如果按照你的思路,这步棋走到这里就走不下去了。”
钱成脸红了起来,的确,谁能想到事情会峰回路转,还是向清有眼光啊,她要跟向清好好学习。
酒楼封顶后,保健中心也已经装修完毕,经过一个月的准备,钱成准备开业了。
因为保健中心的性质,这件事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说,而是静悄悄的启动起来。
地下室的一个仓库,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满了面粉和人参粉末,这些东西都是向清的空间出品。
而十三楼的实验室,也放了好几十个水缸,里面都是向清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空间水。
钱成已经跟朱向清商量过了,保健丸也得分特等品和一等品,按照需求来分配。
一等保健丸直接就能用仓库里的面粉和人参粉末,用的也是过滤过的自来水而已。
而特等保健丸必须要用这空间水,这样的保健丸比一等保健丸更能有特效。
“向清,你爷爷问你这个保健中心的名字咋起。”
朱向清摇头,这种费脑子的事情让爷爷来吧,她不想伤脑子。
钱成笑了,老爷子果然说对了,向清懒得想,拿出一张纸,从里面挑选一个总可以了吧。
朱向清看着纸上写着好几个名字,毫不犹疑的指向第一个,能放在第一个的总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