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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嘻嘻一笑,“驸马爷鬼的狠,他说是您的命令,不过主上请放心,去的人都全身而退,无一伤亡,而且非常隐秘,料司马老贼发现不了.

而且,临走时,我还故意留下苗盂人的一把刀,驸马说,这叫祸水东引,让司马老贼和山外的苗盂人斗起来,好戏要开场了。”

“什么,假传公主旨意,罪加一等。”

魅影高呼一声,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主上,请给驸马定罪,如若不然,恐又出一个司马老贼啊!”

这样的动静,这才惊动了正眉飞色舞谈论驸马爷的纪香云和幻影。

纪香云喝道:“魅影,你干嘛?这么大声就不怕惊动府内司马家的眼线?”

“属下该死,可事关重大,如若不处治驸马爷,驸马会成为第二个司马如山,主上三思。”

魅影无比郑重,痛心疾首道。

幻影喝道:“大胆你这是教公主做事吗?驸马公主本为一体,你这是在离间驸马和公主的感情,魅影,你可知罪?”

魅影心中恼怒,这个幻影庇护驸马是不是过头了?竟敢顶撞我这个首领,回头得把幻影给撤了。

“幻影,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我的属下,你敢顶撞上司?”

“我呸,你什么上司,我幻影从来不服你,要不然咱打一架”

眼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

纪香云摊了摊手,“都给本宫闭嘴,幻影不得放肆,魅影毕竟是你上司。”

“是”幻影略退一步,但脸上的表情表示,她就是不服,对于魅影对驸马的指责,更是恼怒,真想和魅影干一架。

喝退幻影,纪香云这才对魅影道:“幻影言语冲撞,但也不是毫无道理,自打驸马从天而降,本宫就认定他是本宫的驸马,切不可挑拨,驸马强不是更好吗?

至于你的担心,本宫念你忠心也不责罚于你,但你要记住,打今儿起,驸马的命令就是本宫的命令,听明白了吗?”

纪香云突然严厉道。

“可,主上就怕驸马成了第二个司马老贼吗?”魅影不解道。

纪香云微微一笑,“驸马又不是别人,他若真有这个本事,他架空本宫又如何?

本宫身为女子,自恃没有那个能力去恢复大瀚江山和解救皇兄,如果他能帮本宫,本宫大可放手让他干,本宫只管相夫教子岂不乐哉?”

“原来主上是这么想的。”

魅影瘫在了地上,她感觉眼前的公主好陌生。

她不是踌躇满志吗?她亲手组建少年兵团,亲手打造影卫,曾立下重誓要恢复大瀚江山和解救帝都皇兄。

如今就把一切成果,如此轻易让给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外人?

她想不通。

莫非真如坊间所说,女子之所以坚强,是因为没有依靠,而一旦有了依靠,她尽管做一个美美的柔弱小女子。

纪香云则是如获至宝,有一个主意悄然下定。

“至今日起,凡是驸马的命令,影卫全体听命,包括你。”

看来公主已决心已下,再反对,恐引起公主不满。

只好拱手道:“诺”

纪香云走了,幻影笑嘻嘻地蹲下来,“魅影,我觉得吧,你怎么那么像昔日朝堂上那些忠心耿耿死谏的老臣呢?你啊,奥特了。”

“什么是奥特?”

“驸马说的,就是落伍的意思,咯咯咯,驸马真是字字珠玑啊!”

幻影满眼崇拜地道。

魅影愣了一下,她眼中的小白脸,真的如幻影那般推祟吗?

“我有一事不明,你是如何见到驸马的?你又如何与他这般熟悉。”

“咯咯,这可得感谢姐姐你啊!你给我下了一个必死的命令,我不照办,你肯定办我,我照办了,就回不来了,所以呢,我只好去求你们眼里的傻子求教了?”

“你向他求教?你又怎么知道他能出主意?”

“哎唷姐姐,别的本事我可能不如你,但论任看男人的本事,你可远远不如我。”

“你……你个贱婢,银妇。”

魅影不禁骂道,传闻这个幻影风流成性,看来属实,若不然,看男人怎么会那么准。

“哈哈哈,我就当姐姐夸我啰。送你一句话吧,用驸马的话说,有些女人是明骚而实则很纯,有些女人是表面很纯实则闷骚。

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是明骚的那种,实则,我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呢,不相信你可以让驸马亲自验证一下。我看姐姐就是闷骚的那种吧!”

“你……无耻”

魅影被她的话气到发抖。

虽然这个幻影左一个新词,右一个新词,但却全然不影响理解,这死贱人居然骂本首领是闷骚,本首领骚吗?

这死妮子怕是被那小白脸给洗脑了,还什么请驸马给她验证,我看,是你这死贱人巴不得委身于那小白脸,也不看她是谁的小白脸,简直色胆包天。

同时,又贱到了骨子里,真不要脸。

“谢谢,哦,我忘了提醒你,主上并未叫你起来,您就慢慢跪吧!呵,这山里就是这样,白天很热,晚上很冷,还有斗大的蚊虫,姐姐,你可要挺住,哦哈哈……”

幻影起身,大笑着走了。

魅影则打了一个寒战,若是在这里跪一个晚上,不冷死,也会被蚊虫咬死。

公主怎么不叫我起来呢?

她是在惩罚我,还是忘了?

不管如何,没有主上的命令她还真就不敢起来,就这样跪在了那。

夜,渐渐深了,越来越冷……

天边露出一缕鱼肚白。

司马镇北和镇东两兄弟灰头土脸地冲进了书房,司马如山等消息可等了一夜。

“父亲,将士们搜了一夜,府内并没有发现盗贼踪迹,。”

“怎么会这样?见鬼了吗?”司马如山面色苍白,一夜仿佛老了十岁。

“拿进来。”

司马镇北朝门外喊了一声。

外面的兵丁应声而进,手里拿着一把刀。

“父亲,你看”司马镇北拿着刀递过去。

“苗盂刀?是苗盂人干的?”司马如山眉头紧锁道。

司马镇东道:“父亲,这是我们唯一从现场发现的线索,再无半点其他线索,就算有,也被一把火烧干净了,此贼很精,绝非泛泛。”

司马如山看了镇东一眼,他本来有四个儿子,所谓虎父无犬子,他的四个儿子都很优秀,老大司马镇北,老二司马镇南,老三司马镇西,个个勇武过人,尤其是司马镇北,更是武艺超群,有大瀚第一勇士之称。

唯独司马镇东自小体弱多病,但也丝毫不差,此子武不行,文上却颇有建树。

文笔极佳,吟诗作赋无一不精,人称大瀚四大才子之一。

如今和司马镇北一样,是司马如山的左膀右臂,担任这个小朝廷的户部尚书,掌握铜锣山的财税收入和人口等务。

司马镇北勇武过人,但缺智谋,司马镇东则相反,他是智谋过人。

兄弟俩一个把持禁军,一个把持钱粮。

司马如山又位高权重,加之此二位虎子,在这个小朝廷简直权倾朝野。

只可惜三子被董贼所杀,次子被张辰给活活砸死。

不过,就靠这两子,司马如山自信,他日他司马家定能问鼎天下。

“父亲所言极是,苗盂人早看中我司马家的财物了,这些年没少打探,儿认为是苗盂人所为无疑。”司马镇北道。

司马如山看向司马镇东,“东儿,你怎么看?”

司马镇东摇了摇头,“孩儿也不确定,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现场什么也不留下,为何独独留下一把苗盂刀?”

司马如山眉头一挑,“你是说,有人故意栽赃给苗盂人,引发我们和苗盂人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