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
“我,我不是林立,我叫毛宁易。”
“行了,别装了!跟我们走吧,我们是皇城卫。”
三名皇城卫密探在洛州带走了林立。
林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皇城卫发现的,送走了世上唯一的亲人母亲后,自己如丧家之犬一样苟活着,生怕被官衙活捉。
“你,你们要把我押到京城吗?”
“废话,宁王有令,抓住你可是有重赏。”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洛州的?”
“你他妈算老几,有你问话的权利吗?”
“我,我也是被逼的,我,我如果不做,他,他们就会杀了我娘,我,我真的是被逼的,我,我也不想嫁祸给林帅呀,呜呜......”
“谁逼你做的?”
“我,我不知道,逼我做的是,是两个蒙面人,是,是东北口音。”
“你可真行,谁让你做的你都不知道,活该受死!”
“他,他们说了我家的地址,还说出了我娘现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想办法伪造林帅的书信,就,就杀了我娘,我,我也是没办法呀!呜呜......”
“行了,别他娘的哭了,看你就不是个男人,林帅对你那么好,要是我,打死我也不会背叛的,你呀,真不是人呐!忘恩负义的东西,真是死有余辜。”
“头,别搭理他了,我弄点酒菜,咱们哥仨喝点,这回抓了个大货,宁王一定会重赏咱们的。”
此时的林立被绑在拴马桩上,有种悲凉的感觉,想着自己临死的时候会不会有酒喝,既然被抓了,死也就死了,回到京城坦白交代,为林帅洗脱罪名也算是对得起林帅了。
“头,宁王为,为什么给咱们急着传信,让咱们在商州停留等他呀?”
“我哪里知道?”
“头,我怎么感觉这事不对劲呢?”
“怎么了?”
“咱们抓人可是光明正大的事,我还是头一次遇见这般偷偷摸摸的,不会是宁王有什么事吧?”
“闭嘴,别瞎说,咱们只管干活,上面什么意思用不着咱们管。”
“头,话不能这么说啊!咱们可不能被当枪使呀!这林立说他不知道是谁逼他做的,可逼他的人是东北人!宁王可就是东北人呐,而且还让咱们在商州等他,商州距离京城不过半天的路程,为什么呀!”
“是啊,头,这里面有事啊!不会是宁王派人逼林立干的吧!”
“滚,别胡说,那都是几年前发生的事了,宁王还在西南呢?”
“头,可现在他却接了林大人的职权掌管京城的所有军队啊,林大人要不是出了这么档子事,不可能轮到他的,这多巧啊!”
林立听了三人的谈话,心里冰凉,真的会是宁王吗,自己也听说林大人事发后,宁王接了他在京城的兵权,成了最大获利者。而让这些人在商州停留,不会是杀我灭口吧!不行,自己死了,那林帅的事不就洗不干净了吗?想到这,林立突然感觉自己不能死,自己得逃,逃到京城去找林帅,把真相告诉林帅。
“听说了吗?林帅叛国是假,是有人故意栽赃的。”
“嗯,我也听说了。真是该死,这么好的人还能被栽赃,栽赃的人其心可诛!”
“会不会是宁王栽赃的,他可是获利最大呀?”
“滚,宁王是那样的人吗!”
“我,我也是猜的!”
“你他妈猜谁不好为什么猜他,他为咱们安国做了多少好事,你给我滚!”
“你!哼,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他说的也有可能啊,谁不想掌权啊,宁王管着皇城卫又管了京城的军队,那权利可就大了去了!”
“行了,反正我认为宁王不会做这么龌龊的事。”
国子学的藏书阁里,李雪儿找到了乐乐。
“乐乐,最近半个月内京城都传是宁王哥哥做局陷害的林帅,这是真的吗?”
乐乐平静地说道:“你认为是真的就是真的,不过得有证据。”
“我,我不是担心宁王哥哥吗?”
“你是担心你的林剑飞一家吧!你说吧,有什么事?”
“我,我是来告诉你的,咱们社里有些人想,想让你交权,说,说你现在不适合当社长,在宁王哥哥没有洗清罪名之前,最好先,先......”
“放屁,什么叫洗清罪名!我哥哥本来就没罪名,太后,皇上说我哥有罪了吗,大理寺、刑部说了吗?哼,她们是不是都在?我去会会她们!”乐乐生气地出了藏书阁,来到了乐乐社经常聚集之地。
“于乐乐,你来是交权的吗,我们大家认为你现在不适合当社长,你哥哥诬陷林帅的事早晚会查出来的,你,啊......”话没说完的女学子,被乐乐一拳一脚打倒在地,嗷嗷大叫起来。
“于乐乐,你,你怎么打人啊!你真以为你哥哥宁王掌管全城的军队还有皇城卫,你们家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闭嘴,多说一句我就揍你!”乐乐厉声说道。
现场没人敢说话了。
“我哥哥,于乐,宁王殿下没有诬陷林霸先林大人,如果他真的诬陷,朝廷自会处理,而且会有证据公布,现在传的都是谣言,信谣言者都是愚蠢至极如猪之人。”
“你,你骂人!”
“闭嘴!我还说完呢!乐乐社是我创建的,当初没有绑着你们加入,都是你们自愿的,现在想离开的交了牌子滚蛋!想夺我的权,做梦!我告诉你们,我宁可解散乐乐社,也不会让你们这帮小人得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帮无耻之徒想的是什么,成熟的果子那么好摘吗!痴心妄想,哼!从现在开始,你们到我这交牌子走人,李雪儿,你带个头吧!”
“啊,我,我没说我要退社啊!”
“行了,别装了,你以为我傻吗!赶紧的,别墨迹!你不退社,我也不会留你的。”
“你,于乐乐,你可真行!好,我退!哼!”李雪儿把副社长的牌子扔到乐乐面前的桌子上后愤怒地离开了。然后就是一批人交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