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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奇怪。

江心月和周江南真的是两朵奇葩。

两人之间的情绪和聊天表达,明明白白的牛头不对马嘴,但又出人意料的充满和谐。

听到的人时常搞不明白自己应该笑,还是应该哭,或者就是哭笑不得。

比如方欣,上一秒还在为江心月的痴情倾诉而伤感,几欲落泪。

下一秒就被周江南的跳脱之语弄得目瞪口呆,几欲抓狂。

没错,她其实已经醒了。

从江心月打喷嚏那一刻,就已经醒了。

只不过碍于江心月和周江南在说着心里话,怕自己醒来后让她尴尬,于是只能假装继续睡着。

江心月说她喜欢周江南时,方欣竟然并没有特别紧张,反而感到理所当然和自豪,因为周江南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男生。

她甚至有点好奇,他会怎么回应江心月的告白。

不过他没有回答。

然后便听她说要离得远远的,虽然但是,心里还是挺感慨的。

之后就是周江南那一句不答应的话。

还有弄湿什么的粗鄙之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脑袋瓜子都要炸了,这两人到底有没有交流到一个点上?

方欣忍得很辛苦,主要是忍住不笑很艰难。

片刻之后,便听江心月怒道:“我和你认真的说话,你在想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

“有啊,你说的我都听了,只不过出于理工男的习惯,遇到问题便想解决它。”

“所以你准备怎么弄湿?”

“不不不,别想歪了,欣欣还在这里呢,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呵呵,你也知道方欣还在啊,都半身不遂了还想着下流事情,你咋不上天呢?”

对对对,说得太对了。

方欣心里忍不住点头,这个坏家伙脑子真不能以常人来论,太天马行空了。

这不,江心月明明在怼他,他却忽然笑了。

“小月儿,我忽然有感而发,又想起一首歌。”

“别叫我小月儿,从现在起我和你不熟……什么歌?”

“绿色。”

“把别人绿了的绿色?”

“你看你,不单纯了吧,我说的是一种颜色。”

周江南继续用被子紧紧裹住江心月,然后小声唱出声来。

“说不痛苦那是假的

毕竟我的心也是肉做的

……

若不是你突然闯进,我生活

我怎会把死守的寂寞,放任了

爱我的话你都说

爱我的事你不做

……”

好听。

没有伴奏的清唱,在这夜深人静时,反而更加饱含真情。

这边江心月听得入迷。

那边方欣也爱上了。

等他唱完,江心月后知后觉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好符合我现在的心境,和我的状态就是一模一样的呢?”

“对啊,就是比着你写的。”

“好哇,周江南,我千里迢迢赶回来看你,对你敞开心扉吐露心事,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写歌怼我?”

江心月大怒,剧烈挣扎着:“绿色,你是不是想说你把我绿了?你在嘲笑我?死渣男,王八蛋,我打死你。”

“嘶,别动,扯到我的吊针了,痛啊。”周江南龇牙咧嘴,让隔壁床方欣紧张到不行。

江心月听到呻吟,赶紧停下挣扎,不再试图从床上逃脱。

“小月儿,我怎么可能写歌来嘲笑你呢?在我心里,每一段用情至深的感情,都值得尊重和赞扬。”

“我只是有感而发想到这首歌,可以用作下次咱们乐队的表演,因为我发现我们之前的歌都太动感摇滚了,应该来一些抒情的歌曲。”

“你还想着乐队?我跟你说,没有乐队了,我马上解散掉。”

“别啊,不是说好陪你玩过大二的吗,这才刚开学一个月呢。”

“我看着你就来气,玩什么玩,玩泥巴啊。”

“玩沙子。”

“你去死吧!”

……

没说上几句话,两人又怼起来了。

方欣真的是哭笑不得,忍得十分难受。

要说周江南逗比性格也就算了,毕竟她早就对他习惯了,这坏蛋历来就是这么跳脱的一个人。

偏偏江心月真是出人意料。

这就是申城富婆白富美,外院院花,新晋校花江心月?

就这?

嗯……不对!

绿色?这歌应该给我才对啊。

我的夫君男朋友,当着我的背,在另一张床上和另一个女人,讨论弄湿的话题。

这是何等的令人无语。

呜呜呜,我被绿了,怎么办,好想笑。

方欣只觉得今晚上自己要精神分裂,和两个精神分裂样人格的人待久了,自己也要被同化了。

所幸隔壁床没有玩出什么妻の目前犯的把戏,因为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江心月正在极力压抑自己。

周江南那只仅剩的还能自由活动的左手,竟然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没过多久,她便确定了他是有意的。

因为手指滑动,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上爬,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江心月强忍着酥痒难耐,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呼吸又不敢太过急促,生怕惊醒了背对着两人的方欣。

那手指轻轻画着圆圈,越来越近,感觉就快爬进裙摆的边缘,而裙摆早就滑到齐平的地方。

这臭狗好嚣张,好坏啊。

“呼~”江心月深呼吸,吐气如兰打在周江南的脖子上。

少女的馨香吹在他的鼻子里,身上的伤痛瞬间被治愈大半。

女孩在极力忍耐,渣男在得寸进尺。

就在她忍不住要大声呵斥时,那只手却越过最后的围城,来到了腰上。

露腰露肩小吊带,倒是便宜了这色狗子。

紧实的小腹被他触碰,江心月更是软绵绵的无力反抗。

就很奇怪,明明没有束缚她的手脚,却如同吃了十香软筋散,连抬抬手都费劲。

方欣认真的听着,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难道两人已经睡着了?

那我可要起来了。

她刚准备转身,却听周江南一本正经道:“小月儿,我真的太感动了,你能不顾一切从羊城回到我身边,这份深情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

“被子盖好,衣服穿这么少,露在外面会感冒的。”

真尼玛体贴啊,方欣酸酸的想着,然后又释然了。

这么体贴的男人,而且还为自己躺在病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了。

终究是自己的夫君,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原谅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