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浑身上下散着金光的男人,简直就是它们的生命克星。
不说一句话,不动一根手指头,只是被他的金光照到,绝无生还的可能。
一群畏光的东西,在强大的金光下直接灰飞湮灭,消散殆尽。
只剩下江甜手上的一只白色透明的领头鬼奋力挣扎,瑟瑟发抖。
眼见着它的鬼朋鬼友纷纷化为了灰烬,领头鬼喘着粗气,吓得赶紧死死抱住了江甜的拇指。
刚刚它想占为己有的躯壳,却成了唯一能救它的。
只有在她的身上,它才是安全的!
逆着金光,司珩大步流星朝着江甜走了过来。
“爹地来了!”
“爹地来了!”
“是爹地来啦~!”
三小只开心地绕着司珩转起了圈,落在了他的肩上。
其它生灵在司珩这个阎王爷跟前可不敢造次,更别说站在它的肩上撒野。
饕餮更是绕到他的耳朵后面,在他的耳廓处来回的游走。
司珩对它们的宠溺也不少,任由它们在自己身上撒野。
“爹地,你太厉害啦!刚刚它们想对娘亲不利,我们都帮不上娘亲,你一来,它们都化作灰烬了!”
“还好爹地来了,我好担心娘亲会受到伤害!”
“爹地真棒!爹地是最棒的爹地!我爱死爹地了!mum~”
司珩听着三小只对自己的夸赞和喜爱,心下不免有些小骄傲。
见江甜手上捏着的小鬼已经吓的半死,忍不住宠溺地轻笑了一声。
“可以啊,有我在,鬼都不怕了!”
江甜侧眸浅笑,手指头轻轻弹了弹,将那小鬼以一个优美的弧度弹了出去。
在那条弧线上,小鬼渐渐化为了灰烬,灰飞烟灭。
江甜抄着小手,自知刚刚出门找了个理由骗了他,心中有些发虚,尴尬地不敢直视他的双眼,眼珠子麻溜地转了两圈,“那个,也就一般般吧。”
司珩靠近了她一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划了一下,眼眸间充满了宠溺。
“以后不要再自己独自冒险,我会担心的。”
江甜温顺的点了点头,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嗯,知道了。”
她没有想到司珩会赶过来,仿佛她做什么,她都有预判。
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你不会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器吧?!”江甜的目光变得狡黠,歪着头俏皮地打趣道。
那双如平静大海般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司珩。
“竟然跟踪我,哼!坏!”
……
司珩哭笑不得,连连追着她后面解释,“宝~,我哪儿敢在你身上装定位器呢,这不是担心你嘛,我真不是故意跟踪你的……”
“不要生气啦~”
司珩拽着江甜的衣角撒娇道。
江甜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心中一阵窃喜。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呢!
就知道你是跟踪我的!
不过看在你这么心疼我的份上,也不与你计较啦~
江甜得瑟地捧着司珩的脸庞,踮着脚尖凑近了他的脸庞,两人的鼻尖挨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的很清晰。
司珩低着头,眼里满是柔情,他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慢慢靠近了江甜的双唇。
三小只也很识趣的只在心里默默替两人喊着亲亲。
亲一个,亲一个~
爹地娘亲快亲呀!
爹地你主动一点嘛!亲娘亲一下!爹地,你不亲我就要来亲啦!
亲一个!
mum~
要亲上了,要亲上了,好激动呀~
三小只在司珩的肩上激动地快要喊出声来!
在他就快要吻上江甜的唇时,江甜却俏皮地躲开了,露着一排洁白如玉的牙齿,脸上洋溢着可爱任性的笑意。
“哈哈,我逗你呢~”
说罢,便转身往前跑了一小段路,她在前面跑,司珩在后面追。
此时,阵里起了一阵风,司珩的衣衫被风吹开,伤口露了出来。
江甜在回眸的时候倏然想起上一次在小树林里,她的伤口自愈的事。
她停下来,咬破了食指,转身朝着司珩走了过去。
司珩以为她会给他一个拥抱,于是也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伸开了双手。
只见江甜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咬破食指的手伸到他腰间的伤口处,滴了一滴血上去。
一瞬间,司珩身上的金光愈发强烈,就连伤口处也发出了金光。
片刻之后,腰间的伤口渐渐痊愈了。
这种奇异的治疗方法,也只有在司珩的身上能见到效果。
司珩没等来拥抱,只觉的腰间的伤口接触到水样的东西,然后很明显的伤口在慢慢长好。
片刻之后,便恢复如初,没有伤口的疼痛,他自然做事无所顾忌。
他一把将江甜揽入怀中,手指划过她柔软细密的发丝,最后落在她的腰间。
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看你还往哪里跑!”
甚至,说完话之后还在江甜的腰间轻轻掐了一把。
江甜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抬了抬下颌,眼神落在他的脸上,一脸坏男孩的样子,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淘气。
“回去我再给你好看!”江甜一脸坏笑,一只手勾着他那刀刻般流畅的下颌。
纤细白皙的手指顺着他的脖子慢慢往下移动,在那性感的喉结上缓缓触摸着。
喉结随着司珩的呼吸一起一伏,性张力十足,格外诱人。
面对江甜的诱惑,血气方刚的司珩立刻就朝着她的粉嫩双唇吻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让江甜没有喘息的机会。
司珩的动作很重,每一吻下去似乎都想将她吞掉。
却又小心翼翼,怕把她弄疼了。
片刻之后,才停了下来。
三小只激动地哇哇叫,在司珩的肩上到处乱蹦。
“爹地,我也要亲亲娘亲,我也要亲亲娘亲!”
“快让我也来亲亲,求求你了,爹地!”
“娘亲,爹地晚上肯定没有刷牙,嘴巴臭臭,不要让他亲久了哟!”
……
三小只大声嘟囔着,两人哪里还亲的下去。
司珩无语地拍了拍三小只,却又不舍得说重了话,“你们三个无厘头,能不能替爹地说点好话!”
话音刚落,阵里又起了一阵风,这一次,犹如狂沙巨浪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