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在发泄了一番自己的不满后,就看向了阿牛。
随后冷笑着说道:“小子,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云海帮!敢惹毛老子,等会儿等你师父出来了,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看到此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这让阿牛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
杨小虎很快就来到了后院。
正在跟四位掌柜喝茶聊天,听着那四位掌柜吹牛打屁的严肃在看到脸有不忿之色的杨小虎时,眉头不由一皱,连忙问道:“小虎,发生了什么?”
“师父!”
看到严肃后,杨小虎立马一脸委屈地将店铺中发生的事情快速跟他述说了一遍,顺便将大师兄凶他的事也说了说。
云海帮?
听到这个帮派,严肃也不禁有些困惑。
毕竟他也不是定海城的本地人士,眼下他对定海城中的势力还有些不清楚。
不过当他看到四位掌柜在听到云海帮的表情后,立马就知晓这四人肯定知道情况。
于是,他连忙向四位掌柜打听这云海帮到底是什么来头。
四位掌柜也没有跟严肃隐瞒,直接将他们所知的情况跟严肃说了说。
原来这临港路一带正是那云海帮的地盘。
临港路上的商户几乎都被那云海帮给强迫收取了保护费。
更可恶的是,那些云海帮的马仔还会看人下碟。
对于老实人,他们会往死里收,对于有背景的人,他们则会适当少收,甚至不收。
像马老板四人自然都属于老实人的行列。
他们四人中最少的也被每十天收取了二十五块一阶灵石。
最倒霉的要数糕点铺的俞老板,因为言语上得罪了那名收取保护费的小头目,保护费直接被涨到了一百块一阶灵石。
搞得他的糕点铺都快开不下去了。
所以一提起云海帮的人,这位俞老板就一脸不忿之色。
甚至俞老板还告诉严肃,之前卖给他店铺的那位章老板其实也是被云海帮给逼走的。
就章老板店铺的位置,酒楼的生意不要太好。
只不过实在是应付不了云海帮那帮畜生,章老板才不得不关掉酒楼,将店铺卖出去,举家搬离。
严肃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层因素在里面,难怪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何那姓章的会把如此地段的店铺卖掉。
如果说要离开这里,即使把这店铺租出去也划算啊!
“莫非这云海帮里有金丹修士坐镇?”严肃有些不解地问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在没有足够实力之前,也只能暂时委曲求全了。
然而让他诧异的是,马老板却说道:“哼!什么金丹修士,那云海帮帮主魏长林也只不过筑基八重的修为,还恬不知耻地给自己取一个黑面屠夫的外号,简直就是个笑话!”
筑基八重?
严肃不禁有些傻眼了。
这点修为就能够在寸土寸金的临港路上作威作福?
定海城城主府莫非是吃素的?
还是说,对方本就是城主府的人?
似乎看出了严肃眼中的困惑,茶楼赵老板哀叹一声解释道:“其实这魏长林只不过是傀儡罢了,他的身后可是宋家。”
宋家?
严肃表情不由一愣。
他感觉自己哪里听到过。
对了!
定海城五大金丹家族中似乎就有一个宋家!
难道是这个宋家?
想到这,他连忙问道:“赵老板说的宋家可是五大金丹家族之一的那个宋家?”
赵老板点了点头,说道:“嗯,如果不是有这宋家撑腰,就魏长林那家伙又怎么敢在临港路上作威作福?严老板,这云海帮还是能不要得罪就不要得罪,除非你有无惧那宋家的靠山。”
“多谢!”严肃此刻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他自然不会选择跟云海帮硬抗,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今知晓了那云海帮的真实情况和背景,让他面对云海帮时也有了一定的底气。
可以说,四位掌柜所提供的消息,对他来说有着很大的用处。
所以,感谢一声并不为过。
随后严肃就带着小虎朝着前方店铺走去。
不过他这一走,马老板四人也不好意思继续留下。
于是也纷纷跟着严肃朝着前方店铺走去。
没多久,严肃就来到了店铺中。
此时那云海帮的小头目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在得知严肃就是阿牛的师父后,他立马一脸不爽地问道:“你就是店老板?”
严肃并没有在意对方的态度,反而微笑着说道:“正是。”
“听说过我们云海帮吗?”小头目昂首挺胸一脸趾高气扬地问道,似乎他就是云海帮帮主一般。
严肃再次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知道知道。”
“那他们两个可是你的弟子?”看到严肃的表现,这让小头目越发的得意,随后眼神阴狠地指着阿牛跟小虎冷声问道。
“嗯,是我弟子。”严肃微笑着回道,没有否认。
“他们刚刚冒犯了我,你说怎么办?”小头目一脸阴狠地问道。
“哦?你确定你要得罪筑基修士?”严肃微笑着反问道。
小头目脸上表情不由一滞,反应过来后顿时脸色有些苍白地怯声说道:“你这是不把我们云海帮放在眼里吗?”
严肃连忙哈哈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对云海帮可是抱有极大敬意的,不过你一个人入门境的小修士难不成还能代表整个云海帮?”
听到严肃如此开罪眼前的云海帮小头目,这让跟来的马老板四人都忍不住摇头不已。
很显然,在他们看来严肃这种做法实在不智。
而严肃在看到小头目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后,立马主动问道:“你不是来收保护费的吗?说吧,要多少保护费,该遵守的规则我们还是会遵守的。不过你也要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需要实力才能够维持,如果你没有那个实力,最好把你的尾巴收起来。一旦得罪了比你强的人,小心小命不保!”
小头目被严肃说得顿时脸青一阵白一阵,真是又气又怕。
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窝囊过。
不过此刻他却根本不敢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