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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济深将秦歌的手合在自己两手之间,手心间冰凉的触感激的韩济深一打颤。秦歌想把手收回来,韩济深握的更紧。秦歌的脸更红了,活像一个熟透的番茄。过了一会,秦歌的手渐渐回暖了。韩济深拿起秦歌的琵琶,试了试音,一曲流畅的《凤求凰》缓缓流淌。

“你会弹琵琶?”秦歌不可思议的问。

“不会,不过音乐都是共通的。”韩济深将琵琶背到背上,“走吧,带你上山熟悉熟悉路,免得下次再迷路。”韩济深轻敲秦歌的额头。秦歌想起来韩济深手腕的红肿,她掀起韩济深的衣袖,红肿已经消了,只是还残存着一道浅浅的红痕。

韩济深夺回手臂,“你这姑娘家好没有体统,怎么能随便撩男人的衣袖呢?”

“疼不疼?”秦歌温柔的抚摸红痕。

“已经不疼了。”韩济深收回手,优雅的将衣袖放下,揉了揉秦歌的头,“快点长大吧。”说完就转身走了,嘴角一抹清浅的笑,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秦歌嘟囔着。看着韩济深远去的背影,秦歌一脸不解,但还是跟着韩济深。走了一段路,秦歌亦步亦趋的跟着韩济深,并没有意识到韩济深突然突然停了,她狠狠的撞到韩济深的背后的琵琶,发出一个音节。

秦歌揉揉额头,吃痛地“嘶”了一下。韩济深抬起手,折了一支白梅斜插在秦歌的发髻间。秦歌扎着高马尾,看起来很英气,这斜斜的一枝白梅衬的秦歌有几分娇俏的小女儿情态。秦歌摸摸隐藏在发间的花枝,脸上不知是冻红的还是羞红的。

“真好看。”韩济深摸摸秦歌的刘海。

秦歌打掉韩济深的手,“不要摸头,会长不高的。”

韩济深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歌的小个子,“是该长高些。”韩济深带着秦歌再丛林兜兜转转,渐渐到了黄昏,韩济深带着秦歌回到了最初见面的地方。

“现在认路了吗?”韩济深问道。秦歌摇摇头,一脸迷茫的样子惹人爱怜。韩济深宠溺的笑笑,“以后不要自己上山了,”他解下琵琶,“喏,琵琶还你,快回家去吧。”

秦歌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不能日日都如此任性,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所有事。能不是与他见一次便好,不能太贪心。

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霍霜月站在窗前,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自从殿下将自己禁足,对自己越来越冷淡,好几个月才来一次,而孟妃的身份水涨船高。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有福气,居然在禁足里怀上了殿下的孩子。只要自己能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那么就还有翻身之日。

“孟妃娘娘到~”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霍霜月皱了皱眉,还是按规矩恭恭敬敬的到门口迎驾。“贱妾霍氏拜见孟妃娘娘。”霍氏一身素衣显得楚楚可怜。

“姐姐快起来。”孟静琴亲自俯身扶起霍霜月。

霍霜月微微躲闪了一下,右手悄悄放在肚子上,护住小腹。孟静琴见此,便收回手,往屋中走去。“殿下说,姐姐的禁足解了。”霍霜月规规矩矩行礼谢过,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

孟静琴告诉霍霜月,她的禁足解了,还送上一大批礼物补品,叫她安心养胎。见霍霜月神情淡淡的,孟静琴与霍霜月虚与委蛇了一会便回去了。

孟静琴刚走,云舟送上来一杯银耳莲子汤,“说了些许话,润润嗓子吧。”霍霜月用勺子慢慢搅拌银耳莲子汤,喝了几口,“你有话就说吧,别站那站立难安的。”

云舟蹲在霍霜月椅子旁,手臂交叠放在扶手上,“娘娘,您为何要让孟妃为孟良娣求情。要是殿下把她放出来,那娘娘不是多了个敌人吗?”

霍霜月摸摸云舟的头,“云舟,你到底不是自幼便在宫里的。宫里面步步为营,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云舟仰起头来,迷茫的眼睛眨啊眨,“娘娘这么说我更不明白了。”

霍霜月无奈的摇摇头,不是自己自小的使女,竟蠢笨了这么多,若是云栖一定明白。霍霜月耐着性子解释道:“孟良娣之所以不受殿下待见,不仅仅是因为她不讨殿下欢心,更是因为她已经脏了身子。她还有何颜面侍奉殿下?”霍霜月又喝了一口莲子汤,“何况殿下本无意娶她,只是想将她赏赐给侍卫,所以我设计她,殿下才会生这么大的气,也是为了向孟尚书示好,所以才禁足我三月。为殿下来说,孟明筝不过是个物件,对我没有什么威胁。我让孟妃去求情,一是让殿下想起自己的屈辱,处死孟明筝,二是断了孟妃的后路。没了孟尚书的支持,孟妃就没有用了,而我依旧是殿下唯一的宠妃。”霍霜月满眼阴狠,右手握成拳,青筋暴起。

“娘娘,你……”云舟看霍霜月满眼阴鸷,不禁浑身一个激灵。霍霜月意识到自己失态,又恢复了素日温婉可人的样子。“云舟,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云舟急急跪下,“奴婢什么也没看到。”

霍霜月拉起云舟,“云舟你别怕,只要你效忠于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是。奴婢自是终身效忠,绝不会有二心。”同心磕了一个头。

“起来吧。”霍霜月将汤碗递给云舟,“赏你了。”云舟战战兢兢接过碗,偷偷看着霍霜月,一口一口地喝了,这贵人才能吃的美味而今吃来竟味同嚼蜡。

德妃生辰,皇上摆了家宴。自打德妃入宫,竟是专宠,偏偏德妃出身也不差,父亲是太子太傅赵保儒,此人门生广布朝堂,竟无人谏言德妃狐媚。

德妃身穿绯红色宫服,看着皇上的眼睛跟着斟酒的使女乱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盈盈起身:“臣妾敬皇上,愿皇上福寿安康。”皇上坐在上位,一身明黄色龙袍更显神采奕奕。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