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白沙帮的贼人,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明明就是你偷的灵镜,却说是买的?”乔员说着一剑刺入了老板的心脏。
“你……”老板两眼圆瞪,就此死去。
“你怎么把他杀了?杀人可是犯法的?”甄师傅吃惊道。
“白沙帮的贼人,死有余辜,我杀他们,不但不犯法,反而有功。”乔员又飞快把吓呆了的两个伙计杀了。
燕兵等人也被乔员惊得目瞪口呆。
乔员道:“怎么?我杀错了么?这白沙帮作恶多端,杀人无数,难道还不该杀吗?快快去找宝镜!”
甄师傅于是在楼角落里找到了那块通灵宝镜。
于是,众人带着灵镜和罗盘沿原路返回。他们走到一个树林里,天就黑了。
乔员道:“天快黑了,我们就在这林子里露宿一晚吧!这样也可以节约些住宿费,修行之人,身体也不会那么娇贵!”
于是众人便在林子里过夜。
半夜时分,众人大都沉沉睡去,元龙却强打精神。
突然,朦胧的月光下,只见一人提着剑向甄师傅走去。
走到甄师傅跟前,就要一剑刺下。
元龙忙厉声叫道:“乔科长,你要干什么?”
顿时,所有人被惊醒。
乔员阴森森地笑了起来:“老甄,乖乖的将罗盘和宝镜交出来,我或许可以留你一命!”
甄师傅一脸茫然道:“乔科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元龙道:“宝镜就是乔科长偷的,他偷了宝镜让人误以为是白沙帮做的案,然后将宝镜卖给丁飞炼器行。他为了掩人耳目,于是杀人灭口,杀了丁飞炼器行主仆三人。现在,他又想抢走宝镜和罗盘,于是想将我们全部杀了,然后又嫁祸给白沙帮,乔科长,我说的对吧?”
“聪明!”乔员冷笑道,“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猜到的?”
元龙从怀里掏出两颗牙齿,说道:“之前我到回龙峰下去溜了一圈,发现了这两颗牙齿,想是你的同伙儿取宝镜时撞落的。我昨天看到你那三个赌博的兄弟有一个掉了牙齿,就怀疑你了!”
甄师傅一拍掌道:“我们真糊涂,像通灵宝镜这种高级的宝物,其间禁制重重,外人岂能轻而取得,一定是有内鬼。”
乔员拍掌道:“聪明!只是越聪明的人,命就越不长。你们知道得太多了,我不能留你们活口了。”
说着,他一剑刺向元龙,元龙早有准备,立即念动咒语,祭出飞剑,挡了一剑,然后飞快跳开。
甄师傅一挥钢刀,猛地向乔员劈来,乔员挥剑与他斗了两三合,然后祭出一根捆仙锁,将甄师傅捆了起来。
这时,燕兵等九人都挥剑杀了来。
他们都新学了剑法,使起剑来,再也不像炼气期那样毫无章法。
然而,他们没有法术,法器也很低级,所以,尽管他们人多,然而实力比起乔员来,还是有天壤之别。
只见乔员突然念动咒语,使个“九天银河”的法术,只见九道如瀑布的光芒从他剑上射出,分袭九人。
九人立即遇光而倒。
眼看九人就要被剑光击杀伤亡,元龙突然大叫道:“长老,你怎么才来啊?”
乔员大惊,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长老的影子?
他狞笑道:“长老来了,也保不了你的狗命。”
说着,他一剑率先向元龙杀去。
“乔员,休得行凶!”突然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叫道。
原来是游长老和段长老御剑飞来了。
长老至少都是元婴修为,乔员只是结丹后期修为,自然不敢侥幸与之一战,于是立即御剑逃跑。
只见游长老手一抛,一件名为“天罗地网”的法器向乔员罩去,乔员立即被锁在网内,掉在了地上。
甄师傅见两位长老到来,十分高兴,忙问道:“两位长老如何能及时赶来?”
游长老道:“是这其中一个弟子通过玉简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了掌门,于是掌门派我们连夜赶来。”
原来元龙在乔员杀丁飞炼器行老板时,就有九分确定偷宝镜的就是乔员。
于是他立即给掌门传讯:“掌门,盗宝镜之人极可能是乔科长,他在杀人灭口,请掌门派人保护我们。”
掌门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派了游长老和段长老赶来。
甄师傅叫道:“游长老,快将我身上这可恶的绳子解下来!”
游长老念动咒语,集聚法力,对着甄师傅腰间一指,一道明亮的光线直向甄师傅腰间射去。
然而,那捆仙绳却丝毫也没有断开的迹象。
段长老也发出一道法力,指头上一道光直射捆仙绳。
然而,两道法力仍然没能解开捆仙绳。
游长老踢了乔员一脚,叫道:“快将你这臭绳子给甄师傅解下来!”
乔员叫道:“你把我放了吧!”
游长老嘿嘿笑道:“你想得多美,你私盗通灵宝镜,罪大恶极,我正要带你回去受罚呢!”
元龙道:“他为了杀人灭口,还杀了丁飞炼器行的老板和伙计,故意杀人可是死罪,不能放走他。”
乔员狞笑道:“我的独门法宝捆仙绳,只有我的独门方法才能解开。要是一个时辰不能解开,被捆之人必定魂飞魄散。我死了,也得拉着他陪葬。反正我活着对你们又没有害处,现在宝镜也找到了,不如放了我,再救回老甄一条命,岂不皆大欢喜?”
游长老呵斥道:“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可是元婴期,虽然解不了你的捆仙绳,但也从没有听说捆仙绳能够使人魂飞魄散的事情。我们虽然解不了,但掌门炼神期修为轻而易举就可以解开,另外,你的法力再高,炼器行的师傅还是可以手到拿来解开。”
乔员道:“我们这次盗宝镜卖了不少灵石,你们放了我走路,就说没有捉住我,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们把灵石分了,大家都有好处,你们看行不?”
段长老迟疑道:“这……”
乔员见他犹豫,以为事情可成,忍不住有些兴奋,只要命保住了,钱还可以想法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