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五点,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李秀之便早早起身,运转着胎息养元功,踩着基础步法,向着城西疾步赶去。
穿越逐渐喧嚣起来的市集,来到繁华的城中心,一座金碧辉煌的府邸映入眼帘,门楣上赫然题写着“西门府邸”四个熠熠生辉的大字。
李秀之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座府邸,心中暗骂:“孙贼,等着吧,你屎到淋头啦。”
随后,李秀之便转身继续前行。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三间茅草屋并排而立的小屋前,门口一头老驴正在悠闲地磨着石磨。
李秀之快步走上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敲响了柴扉:“咚咚咚,有人在吗?”
然而并未得到回应。
于是他又加大了些力气敲门:“咚咚咚,里面有人吗?如果没人的话我就进来了啊。”
就在这时,门内传来一阵不满的抱怨声:“大清早的吵什么呢,扰人清梦!我马上就要炼制出黑域接续散了,眼看就要成功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啊!”
随着话音落下,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
李秀之见状,立即上前一步,抓住来人的双手急切问道:“您老就是鼎鼎大名的赛华佗赛神医吧?神医,救我!”
赛华佗用力拂开李秀之伸出的手,满脸不悦地说:“别跟我套近乎,你这黑矮子不去卖你的饼,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而且,我不姓赛!”
李秀之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有一桩难言之隐……”
赛华佗眼珠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容:“哦~男言之隐?我懂的。”
说着,他一把抓住李秀之的手腕,开始诊脉。
片刻后,赛华佗不住地摇头叹息:“哎呀,难啊,难啊。你这五短身材三寸钉,不是天阉胜似天阉啊。”
李秀之急切道:“神医大人,困难不代表无解。有困难,咱就是要迎难而上嘛。
这事儿,对于一般医生来说或许是难题,但对于赛华佗您这样的神医而言,治疗这种病症,岂不是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赛华佗强忍着上扬的嘴角,挑眉道:“嘿,你这个黑矮子是被门夹了脑袋吗?说话怎么突然变得油腔滑调起来了。
再说,我凭什么帮你?你付得起代价吗?”
李秀之挺直腰板:“我确实在梦中,偶有所悟。关于代价,只要我能办到,定当竭力满足您的要求!”
赛华佗满脸不屑,右手拇指和食指搓动了几下,做出通用手势,嘲讽道:“哟,你个卖烧饼的三寸丁个子不高,口气倒不小,早上是不是忘记刷牙了?
我就问你一句,银子有吗?”
“银子,绝对不是问题!”李秀之斩钉截铁地回应。
赛华佗满脸质疑:“你从哪来的银子?你卖一个饼能赚几文钱?”
李秀之自信满满地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两够不够?如果不够,一千两怎么样?”
赛华佗被激怒了:“歇歇歇~大清早的,你在这戏弄我吗?没事儿赶紧滚远点,别在这碍眼!”他作势要将李秀之赶出门去。
李秀之连忙稳住身形,紧接话茬:“您肯定知道县里的首富西门家吧?”
赛华佗一推,把李秀之搡了个趔趄,不耐烦地说:“整个阳谷县谁不知道西门家家财万贯?但西门家关你屁事?”
李秀之步步紧逼:“神医可知道我还有个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