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倒的犬养顿时恼羞成怒。
“八嘎!你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额要弄死你。”
犬养怪叫着,扑向了露露。
露露毕竟是个女孩,没有那么大力气。一下子就被犬养抓住了头发。
她拼命的挣扎,可惜无济于事。
犬养兴奋的大叫“哈哈哈!让你踹额。今天就让你好好知道一下额的厉害。给额跪下,给额学母狗叫!好好伺候一下额!”
忍着头上的疼痛,露露坚持着不屈服,不肯低头。
看露露不肯跪下,犬养抡起了巴掌,对着露露的小脸扇起了耳光。
“啪!啪!啪!啪!”耳光声在包房里响了起来。
露露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你玛了隔壁的小鬼子,有本事今天就打死你姑奶奶,要是整不死我的话,我一定要你的命。”露露一点都没有服软。
“八嘎!你这个华夏贱女人,劣等民族的母狗。今天我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下。”犬养开始撕扯露露的衣服。
露露一口咬在犬养的手上。犬养疼的哀嚎了一声。
趁这个机会,露露起身就往外跑去。
犬养气急败坏,紧跟着后面向露露追去。
俩人你追我跑,就来到了舞池中间。
一群中年大叔和舞女们,正在舞池里搂脖抱腰的,沉醉在音乐和暧昧的气氛中。被两人的忽然闯入给打乱了节奏。大叔们纷纷叫骂。
“特么的有病吧!着急抢孝帽子去呀!”
“麻辣隔壁的,踩到我脚了。着急去火葬场啊!”
“俩个沙币,想玩心跳去包间啊!咋滴!你们想当众表演呀!”
大叔们的骂声花样百出。
“救命啊!这个老头是樱花国的小鬼子。他想非礼我,还打我。让我跪下给他做那种恶心的事情!你们帮帮我吧。”露露大声的向四周的中年大叔们求救。
什么?樱花国的小鬼子居然敢调戏我们春城姑娘!这还了得,这是欺负我们春城没男人了。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虽然中年大叔们都是来舞厅找乐的。但是个个都有爱国情怀,都有一颗火热的心。
春城的姑娘少妇们,他们可以一起玩耍,怎么都行。但是鬼子可不行。毕竟有国仇家恨摆在那里呢!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打死这个小鬼子。为咱们华夏曾经被它们欺负过的同胞们报仇!…”
“打他,让他后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揍他,废了他的命根子,让他以后做不成男人!……”
顿时,四面八方涌过来一群中年大叔。你一拳我一脚的开始往犬养身上招呼着。
犬养被打的晕头转向。连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露露也上前踢了犬养下身好几脚。算是报了刚才打耳光之仇了。
李汉心听到隔壁有动静,一开始以为俩人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呢!后来听着不对劲,怎么还骂起来了呢!然后就听到犬养哀嚎一声,有人开门跑了出去。
李汉心赶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整理了一下衣服,开门跟着追了出去。然后就看到了舞池中心的一幕。一群中年大叔们,在围殴犬养俊男。
这可怎么好呀!犬养可是几个哥们的付款机啊!妥妥的暖心冤大头啊!要是有个闪失的话。那未来一段时间,哥几个去夜场玩耍的费用,找谁负责啊!
这可不行,这样的冤大头可遇不可求。可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李汉心挺身而出,大喊一声“住手!通通都给我住手。真是无法无天了!”
响彻云霄的喊声,顿时把一群中年大叔们给吓住了。他们以为是帽子叔叔来了呢!
电视剧里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充满了正义感和责任感的喊声。只有帽子叔叔才能喊出这种声音来!
看一群中年大叔们被自个的喊声镇住了。李汉心一阵得意,他上前几步,开始装逼了。
“你们不要打了。都是误会呀!你们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呀!告诉你们,他是樱花国的友好人士。来我们春城帮助我们建设工厂的。他其实是个好人啊!”
人群里走出来一位头发花白,身穿军棉袄的大爷。他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汉心。问道:“你又是什么人?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我们春城本地人吧!”
李汉心继续装逼“我呀!我是犬养先生的向导,兼翻译。你们赶紧让开,别为难犬养先生。我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军棉袄大爷哈哈一笑,“翻译!哈哈!那你就是他的翻译官喽!也就是汉奸喽!你这个狗汉奸。领着樱花国鬼子来糟蹋我们春城姑娘,你更该死。”
“老少爷儿们,今天我们要为民除害,为国家除奸。打死这个狗杂种,让他当汉奸……!”
一众中年大叔们纷纷响应。
“打死他,打死这个溜须拍马,给鬼子当狗的狗腿子……”
“揍他。让他当卖国贼!”
“把他拉到鬼子身边一块揍他们。让他和他的主子一起享受咱们的拳脚教育……”
如雨点般的拳脚,随着叫骂声,向李汉心打来。
李汉心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四面八方都是敌人的拳脚。
“不要打脸呀!求你们住手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啊!”李汉心赶紧护住了脸部。
“妈呀!我的胳膊,我的手呀!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装逼了,其实我不是翻译呀!我和犬养鬼子真的不熟呀!大爷叔叔们,饶了我吧!我其实是海外同胞,我也有一颗炎黄子孙的心呀!呜呜呜!妈妈呀!快来救救我吧!”李汉心嚎啕大哭起来。
人堆里的犬养俊男,此刻已经被打的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叔们的拳脚,还在不断的往他身上招呼着,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都给我住手,要是还不停下的话,我们可要开q了!”
忽然闯入了一群帽子。原来是舞厅经理报警了。
大叔们只好无奈的停下了对犬养和李汉心的殴打。
只见犬养口鼻出血,脸上全是血道子,应该是被大叔们的鞋底子划的。好在他还有口气,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嘴里哼哼着听不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