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先前的帝国第一上将,这么久过去、胸肌还锻炼得如此饱满且弹性。
要不是得装矜持,她真想多捏两下。
心里小活动不断,江稚月表面却表现的羞涩又慌乱,直接翻身轱辘到一旁。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眨眨眼,“我刚刚不是睡在沙发里吗。”
“怕你不舒服。”
“星际之战时军官们都在地上小憩,已经习惯了,你睡床吧。”
“可那样我会过意不去的。”
江稚月神情认真的看向男人,挪到床的另一边、腾出很宽敞的空位。
然后拍了拍,“不然我化成虎形睡这边,你睡一边吧。”
怕其不愿意,又信誓旦旦的竖起三指发誓,“放心。”
“虽然我是你的仰慕者,但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的。”
维尔莫名觉得俩人有种角色调换的错觉,在其反复的确认中应下。
江稚月其实揣了点攻略的小心思,但无奈被身上厚厚的皮毛捂得迷迷糊糊。
没等有所动作就睡了过去。
像只乖巧的大喵并拢四肢,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她睡得倒香,维尔却清醒的不得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天花板,不知想些什么。
身旁的咕噜声渐小,江稚月似被狂风拍打窗子的声音吵到,闭眼调整着重新窝个舒服的趴姿。
结果仰身翻出了床沿,四肢朝天的要掉下去,索性让男人搂着抱了回来。
维尔将其往床里带过,谁料江稚月顺势缠上,四肢扒住、蹭蹭脑袋。
他无奈抿唇,生得硬冷的脸并未露出不耐的神色,反而有抹异样的新奇感。
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什么。
江稚月维持了会姿势,热得微张开嘴、吐着艳红的舌尖散热。
随即无关意识、本能的变回人形模样,原本庞大的身躯倏尔娇小,缩在男人怀里。
微潮的发丝贴在额前,脸颊也浮起一层浅粉,干净宽松的白t贴服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维尔低头瞧向前人,发现其身前柔软的衣料被夹在了沟壑间,优越的弧度一目了然……
呼吸不受控的凝滞。
他生来就为帝国的安定与和平效力,一心投入到工作之中,除必要情况并不会和异性有多余的接触。
还是第一次和女生有如此亲密的举动。
察觉到体内某种难以遏制的因子蠢蠢欲动,维尔蹙起眉头,对自己险些失控的念头很是不悦。
收着力道准备推开江稚月,对方扣在腰间的手却更紧了些。
不满的轻唔一声。
维尔停止动作,瞧女生睡得安稳,忽然有些不忍心吵醒她。
连本人也对这个想法感到惊讶。
难不成注射这么多年的抑制剂,要产生抗药性了?
未待细想,xiong口的触感便将神识拉回,低头发现女生跟雷达一样,在身前寻了个好位置。
随即把脸mai在微鼓的胸肌间。
嘴角不受控的扯了一下。
怪不得很久前就听手下的副官说,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秉着不知者无罪的原则,维尔成功的给自己洗脑放弃了挣扎,结实有力的手臂绅士地背在身后。
再醒来时也只睡了四五个小时,却发现手不知何时搭在了江稚月微凹的腰窝间,近得甚至能感受到其随呼吸而起伏的柔软。
心口像落了片鹅毛,痒得难耐,发自生理性的吸引让人无法抗拒。
可惜,不会有人愿意生活在雪荒星。
男人敛起浅色眼眸,慢慢抽出被枕在其颈下的小臂,简单洗漱后披上黑白条纹的豹皮大衣出门。
感觉到开门时吹进的寒风,江稚月瑟缩着薅过白色毛毯盖在身上,待恢复温暖才清醒些许。
环视一圈,已然不见对方身影。
该不会一大早就出门找修理飞船的东西了吧。
这么想赶自己走么(ノへ ̄、)
她半梦半醒的翻坐起身,在简易的水池边洗漱,茭白的手被融化的雪水冻得发红。
透骨的寒意顺血液蔓延至全身,只好坐在壁炉旁烤火。
暴雪停下,整个星球白茫茫一片、完全看不到其他景象,肃静得让人难以适应。
没法想象凯·维尔是怎么在这里撑过来的。
摸了摸瘪瘪的肚子,不清楚男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江稚月准备找点事做、转移越发明显的饥饿感。
于是披上白狐裘衣在门外玩雪。
捧起一团松软的雪在掌心,用肌肤的温度将外层融化、使劲按成团,慢慢摩擦外侧的轮廓。
维尔一回来就见女生正蹲在雪里、神情专注的低头摆弄手中的雪团。
露在外面的鼻尖和耳朵通红一片,仍旧玩的乐此不疲,便将身上的外套也脱下给她。
重量忽然落在肩上,江稚月仰头瞧向男人,眼里瞬间多了几许光亮,“你回来啦。”
“再不见人影,我就要饿晕过去了。”
“昨天见你不爱吃雪兔肉,摘了点果子。”
维尔只轻描淡写着回答,却没说果树生长在陡峭的悬崖壁上,稍有闪失便会有性命之忧。
然后转身朝屋内走去。
江稚月眼神一瞬不瞬的随其手中的果子而动,披着两层大衣一同跟上。
维尔带回来的是雪荒星上野生的雪苹果,整体呈粉黄相间的条纹状,汁水清甜。
顺喉咙滑下时,整个人都似重新活了过来。
一口气直接吃掉了两颗最大的。
再抬眸时,却见男人头顶的好感值升至了16,不明所以的偏过脑袋。
怎么,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很有魅力吗。
炙热的炭火烤得空气缭起轻烟,维尔把窗子稍稍推开道缝隙,飘进凛冽好闻的空气。
男人褪掉一身繁琐沉重的黑色军装,露出里侧同色系衬衣、好看的胸肌随肩颈不时绷紧在衣料中。
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
江稚月倏尔回想起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转移话题:“话说,你做的白狐毛毯盖着好舒服,昨晚还做了个好梦。”
见其脸上难掩的羞赧,维尔提着外套的手一顿,开口戳破。
“有没有可能,你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