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追妻火葬场(5)
一路上,云初都未说什么话,两人的耳旁,只响起了阵阵脚步声,寂静无比。快到部落时,风流云一笑道:“快二十年了,师父都未这般安静地……同我走过路了。”
“我以前很吵么?”
云初诧异道。
“不吵,但十几年前,你过世后……我足有十年未见到你,再见你时,你便已是云初了,我同你相处了五年,你日日想着杀我,是不肯同我一道散步的。后来……你又沉睡了三年,加起来,也快有二十年了。”
男人的声音清冷迷人,恍若潺潺流水一般,惹人倾心。
“那……你今年多大?”
云初双眸一动,好奇地望向了男人!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相貌,却动不动便道什么十几年前,二十年前……甚是诡异奇怪!
“呵……”
风流云勾唇一笑,绝色风华。云初心中猛地一颤,差点被妖孽蛊惑了心神,忙移开了眸,不敢望他的眼睛!
“你笑什么?我……我只是随便问一问,你不愿意说便算了……”
“我二十岁时,已是神体,自从后……容貌便不会发生变化了。”
唔,这丫头以为他多大?
七老八十么?
男人俊眉微挑,眸底掠过一抹暗芒。
云初愕然地望向了风流云:“神体?”
他父母都未至神体,他二十岁时便是神体了?
这……他根本就不是人!
云初震惊过后,试探着道:“我对神体不大了解,到达神体后……你能够活多久?两百年……还是四百年?”
“永生。”
男人淡道。
云初:“……”
老天爷真是不公平,给了他这般好的相貌,还给了他这般高的天赋,最恐怖的是……他的机关术还这般强大!
真是令人羡慕。
她虽是死而复生之人,只要长期吃药,抑制云初这具身体衰老,便能永无止境地活下去,可若想修炼成神体……幸运的话,也得万儿八千年,在这期间,她日日都得服药了!
“想永生么?”
男人敛眉道。
“你有办法?”
云初眸底掠过一抹深意。
“自然。”
“什么办法?”
“同我双修,我将自己身上的力量渡给你,助你修成神体。”
风流云幽幽地望着云初,不似是在开玩笑。
末了,男人戏谑一笑,将唇凑近云初耳旁,吹了一口热气,哑声道:“一日七次,半年便能有小成,三年大成,如何?”
男人尾音微挑,甚是撩人。
云初讪笑了一声:“不牢大国师费心了,我还是自个儿慢慢修炼罢。”
风流云双眸一暗,轻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有这般好的机会不用,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男人话罢,见云初不语,眸色幽深晦暗,又低笑了一声:“师父,徒儿这般说,也是为了你好,你回去之后,不妨好好考虑考虑,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来寻徒儿的……”
“不必考虑了,我是不会用这等办法,修炼成神体的。”
云初冷声道。
“呀,那可真遗憾……”
男人无奈叹了口气,戏谑一笑。
“大国师伤势过重,说话时会牵动胸口处的伤口,还是不说话的好。”
云初淡淡道。
他胸口处的衣襟上,尽是鲜血,一看便有伤!
“咳……多谢师父提醒。”
风流云面色发白,甚是虚弱,身子一歪,便依偎在了云初肩上,轻轻咳嗽了几声,恍若一个身娇体弱的病美人儿!
云初瞥了他一眼,怀疑他是装的。
但他身上的伤……
又不像是假的。
好罢!
看在他帮她采摘曼珠花的份上,便让他倚一会儿罢!
男人用眼角余光,悠悠瞧了云初一眼,见云初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薄唇微勾,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两人入族之后,云初便将风流云扶到了大殿床榻上,命人拿来了一身干净衣裳,另一盆清水,几块白布,一个火炉,及熬药用的砂锅,尔后,便让他们关上了殿门!
男人虚弱地斜倚在了床上,衣襟微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瑰丽无双的眸微动,悠悠地望着云初,不时朝云初一笑,恍若勾人魂魄的妖孽。
“师父,我好疼啊……”
男人声音柔弱,眼尾眉梢间,透着一丝媚意,令人口干舌燥!
好在云初是女人,风流云是男人,若性别互换,云初被这般的美人儿诱惑着,定把持不住,早就扑上去了。
云初深吸了口气,幽幽地道:“闭上眼睛,别看我。”
这男人的眼睛恍若会拉丝一般,魅意太重,她有些受不了。
风流云无辜道:“为何要闭上眼睛?师父不喜欢徒儿么……”
云初没吭声,便拿起了一块白布,盖在了他的双眸上,只露出了男人挺直的鼻梁,和弧度完美的唇瓣,将他身上的衣裳,用匕首割开了!
男人的衣裳,已经和伤口粘在一起了,是脱不下来的,只能割破后,一块块地揭下来!
当然,云初未动他的裤子。
云初望着男人完美精致,肌肉矫健的身材,脸庞蹭的一声红了起来,忙眼观鼻鼻观心,不再望男人,将忙白布浸了水,开始拧了起来!
“唔……”
风流云俊眉微挑,薄唇微勾,便安静地躺在了这儿,任云初为所欲为。
不过……
对于云初未脱他裤子这一点儿,男人还是有所不满的,于是,他叹气道:“师父,我腿上也有伤……”
“腿上的伤,回去自己敷药。”
云初冷冷话罢,便举起白布,擦拭起了风流云身上的鲜血!
风流云薄唇微勾,笑意阑珊:“师父,你轻着点儿,不然我待会儿呻吟出了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我在房内……”
“登徒子……”
云初瞪了他一眼!
她虽这般说,动作还是温柔了些,风流云舒服地叹了口气,声音勾人无比,将云初吓的打了个寒颤!
“你……你能不能别喊?”
云初咬牙切齿道。
风流云抬起修长的手,将白布挪开,深潭般的眸中,透着些许无辜:“徒儿听师父的,忍住便是了。”
他的确不再叹气了,而是不时隐忍地闷哼出了声,惹人遐想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