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大国师竟然受伤了!
她还是怕惹怒他,再丢了小命,终是答了话。
风流云揶揄一笑:“本座不信,丫头分明是……不想搭理本座。”
男人眸色一暗,将修长右手,摁在了云初脖颈动脉上,轻轻掐住了她的脖颈,力道不大,却令云初心惊胆战!
他他他……他想要做什么?
“眼睛睁开。”
风流云声音一寒,令人不敢违令。
“本座不想说第二遍。”
他见云初眉头微蹙,仍不肯睁开眼睛,右手骤然用力,云初的脖颈上,便出现了淡淡的掐痕!
云初不喜欢被人命令,一点儿不喜欢。
她睁开了冰冷的眸,似笑非笑地道:“大国师,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你说话时,能不能别带着命令语气?”
“本座并未命令你。”
男人淡道。
他自小,说话一向如此。
“既不是命令,你将手放在我脖颈作甚?若我不睁开眼睛,你可是会掐死我?”
云初冷笑道。
“本座不会杀你,不过想让你学乖些,逗逗你罢了。”
“风流云,我是你的奴隶么?你凭什么想让我在你面前,像狗一样乖?”
“本座只喜欢乖的女子,你若不乖,便要罚。”
风流云眸色冰冷。
男人生性如此,他虽可以装作人畜无害的公子,本性却是改不了的。
“你性子强势,我也不喜被人压制,一山不容二虎,咱们还是离远些罢,省的相看生厌。”
云初讥讽道。
“丫头还是学不乖,是么?”
风流云眸色晦暗不明,挑起了云初的下巴,将唇凑近她耳旁,幽幽道:“要么,你乖巧些。要么……本座便拔了你的爪牙,废了你的武功,用链子将你拴在身边,丫头自个儿选罢。”
危险狠辣之色,从男人眸中一闪而过。
云初快被他气笑了。
选?选个鬼!
她想让他赶紧滚,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云初这般想,也便这般说了。
风流云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温柔道:“好丫头,再说一遍?”
云初没有错过他眸底的杀意。
他越是温柔,便越令人胆战心惊!
抚子苏若知如此,想必也会长叹口气,道风流云不会哄女人,这辈子,不定真要打光棍了!
“我想让你滚,听明白了……唔……”
云初话未说罢,风流云便狂风暴雨般,吻住了她的唇!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霸道疯狂!
细看之下,会发现男人眸色赤红,恍若炼狱中的邪魔一般,令人心中惶恐!
“唔唔唔……”
云初眸色惊恐,猛地推起了他的胸膛!
很快,一滴鲜血便顺着云初的唇,“啪!”的一声,滴在了地上!
云初从未经过这般激烈的吻!
吻中包含着男子太多复杂情绪,将云初吓的不轻!
他一个翻身,便将云初压在了身下,将她的双手,强行摁在了她的头顶!
洞外雨声又急了些,山洞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气氛诡异绝美!
不知过了多久,风流云总算放开了云初。
云初衣衫凌乱,面色泛红,几乎快丢了半条命!
“混蛋……”
她嗔怒地望着男人,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风流云双手撑在云初腰间,墨发倾了云初一身。他望着云初微肿的唇,妖冶勾人的眸微眯,只觉有些燥热,便扯了扯衣领,露出了如玉锁骨。
男子呼吸沉重,性感的喉结微动,一滴汗水顺着他的下巴,便流入了他的衣襟内,惹人遐想万千!
他的目光恍若野狼……似是要吃了云初一般!
“若丫头舌头不想要了,大可以再骂一句。”
风流云淡淡一笑,美人倾城风华,却透着致命的危险!
云初盯着他那双暗红的眸,猛地打了个寒战!
“你快放开我,我……我现在浑身都难受……”
她本就刚刚重塑丹田,没有什么力气,又被他这般折腾,骨头都快散架了!
“本座若不想放开呢?”
风流云慵懒道。
“那我会更恨你的。”
云初眯起冰冷的眸,同风流云四目相视。
男人今日原想要了云初的,望见云初尽是恨意的眸时,眸色一暗,消了些许欲望。
这双眸中的恨意,已经够深了。
他不想再添一道恨了。
风流云抬起修长的手,轻抚过云初的唇瓣,她唇上的伤口,便结了痂,露出了新的皮肉。
他的手渐向下移,经他手抚过的伤口,很快便痊愈了。
他深潭般的眸发深,难得温柔了几分,哑声道:“丫头,随本座回国师府罢。”
“这海岛风景不错,我想多待几日,大国师还是自个儿离开罢。”
云初淡淡一笑,眸色冰冷如斯。
风流云神色慵懒淡漠,悠悠地望了她许久,明了了她的意思。
他知道,云初不愿同他在一处。
既懂了她的意思,风流云也并未多问,只淡道:“海上风浪大,一个人离岛时,需注意安全。本座离开时……会给你留下一艘船。”
海上虽有碎石,可做落脚点,运起轻功离开,可她的内力……
怕无法支撑她平安回去。
男人话罢,深吸了一口气,深潭般的眸中,掠过了一抹寂寥倦意,便单手撑地,踉跄站起了身,朝山洞外走了过去,他的背影修长,清冷若寒山孤雪,惊鸿一瞥,一世难忘。
直接用轻功离海,的确甚是危险,寒月轻功虽好,却也是乘船回去的。
如今海岛上,只剩下了一艘船,风流云是想将船留给云初,使用轻功回去的。
说的不好听些,怕是九死一生。
云初冷冷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离开不见时,才放松了下来,倚在石壁上,闭目歇息。
“风流云,就算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也终究不合适。”
云初声音很轻,洞外的白衣男子,突然脚步一顿,也不知有没有听见。
风流云性情孤寒,难得主动示好,云初既拒绝了……
想必,便没有第二次了。
男子只顿了一秒,便运起轻功,离开了海岛!
男子白衣翩迁,在夜色之中,美的恍若梦境,甚是不真切!
云初歇息了一会儿,便拿起了白银枝,在手中掷了一掷。
这时,她突然发现……
白银枝上,竟沾了一丝血迹,而风流云躺过的毯子,也被染作了暗红色,她心中一沉,蹙眉道:“他受伤了……”
莫非是……
为了采摘白银枝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