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习惯被夫君抱着
云初轻咬着唇瓣,甚是可怜。
风流云猜的不错,她这般委曲求全,的确是为了斜月石,可这又如何?
只要风流云准她一直跟着,她一定能发现斜月石的蛛丝马迹,将其拿到手的!
“冷么?还能坚持多久?”
风流云俊眉微挑,漆黑冰寒的眸中,透着一丝怜悯。
“人家手脚都冻僵了,最多一炷香,便会沉下去了……”
风流云饶有兴味地瞧着云初,薄唇轻启:“来人。”
空中黑影一闪,寒月便站在了风流云身后!
“参见大国师!”
“半个时辰后将她捞出来,打六十板子,丢到茶殿。”
她既不愿意说实话,这顿打便是少不了的。
风流云话罢,便离开了此处,单是一个背影,便若泼墨画一般,美而不真切。
风流云知道自己下手狠辣,怕一时失手,会将云初打死,便未亲自动手。
他现在还不想让云初死。
云初挎着一张小脸,漂浮在了水面上,强忍住心中怒意,将风流云骂了千百遍!
“混蛋……”
六十板子下去,她怕是半条命都没有了!
但为了斜月石,她现在不能同风流云翻脸,她忍便是!
寒月敛眉望着水井中的云初,冷道:“云初姑娘若是撑不住了,便同我说一声,我需立即将你的尸首打捞上来,大国师不喜闻到腐烂味儿。”
“……能在我活着的时候,把我捞上来么?”
“大国师有令,半个时辰,少一秒都不行。”
“……”
半个时辰后,寒月便将快冻僵的云初捞了上来,命人打了她六十板子,让丫鬟给她沐浴上药更衣后,把她丢进了茶殿房内!
三十板子就能将一个普通人打死,即使有内力护体,六十板子下去,云初依旧受不住!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废了!
“风流云,你给我等着……”
云初双眸泛红,趴在了床上,咬紧了唇瓣。
她伸出了一只手,朝着屁股上摁了一下,疼的嘶了一声!
看来,这半个月都没法下床了!
转眼,便过去了十日。
这十日内,每日都有丫鬟给云初送来一日三餐,虽是不丰盛,但也不至于将她饿死,奈何她只能趴着去吃,就连修炼内力,也只能趴着修炼!
终于,她的伤口结了痂,勉强能够走动了,内力也晋升了两星,到达了黄阶三星。
这日下午,云初实在在房内憋的难受,便踉跄地出了房门,想要出来兜兜风,她前脚刚出来,便遇见了两个丫鬟,正在低声谈话。
“大国师这会儿,正在西南方的游廊内饮茶呢,我只敢离的远远地看着,根本不敢接近,他那般好看的人儿,目光若能停驻在我身上,我真是死了都心甘!”
“我虽不屑于云初勾引大国师的手段,可有时候真羡慕她,最起码她得了个国师府夫人的名号……”
云初眸底掠过一抹暗芒,便立即朝西南方而去!
三日内,她一定要拿到暗青斜月石!
园子旁边有一座大殿,大殿二楼有一处游廊,游廊内放了一套白玉桌椅,白玉桌上放了一套茶具,男子如瀑墨发披散在肩,身形修长,着了一身银衣,正在敛眉沏茶。
他生来喜静,不喜侍卫在此侍候,此处只有他一人罢了。
倒像是偶尔在凡间停歇的仙人。
云初悄悄地上了二楼,站在游廊之内,距风流云有十米距离,因为背对着他,一时只能望见他的背影。
云初虽是恨他,但也不得不承认,风流云的确是一个妖孽般的美人儿。
不过,也是个下手狠毒,蛇蝎心肠的混蛋。
“呀,来找打的?”
男人的声音冰寒,恍若泉水激石一般,令人心颤。
他似是早就觉察到了云初的存在。
“我是来伺候大国师的!”
云初双眸微动,忙朝前走了过去,站在了风流云身后,便要给他捏肩!
“手不想要了?”
风流云语气淡漠。
“自是要要的……”
云初动作一僵,双手终还是不敢放在他的肩上!
“退后。”
风流云淡淡话罢,云初便往后退了半米。
男子眉眼如画,身上气质冰冷,恍若高山寒月,令人不敢接近。
他沏好了茶,轻轻晃了晃白玉杯,低头喝了一口,便不再理会云初了。
云初像根木头般杵在了这儿,足半个时辰,风流云都未搭理她。
“夫君……”
云初试着同他搭话,想要将话题,引到斜月石上面去。
风流云俊眉微挑,眸底掠过一抹兴味:“恩?”
“我想你了。”
“可本座不想你。”
“……”
他非要将天聊死么?
“小丫头身上还疼么?”
风流云眸色淡漠,漫不经心地转了转白玉扳指。
“托大国师的福,云初不疼了。”
“恩,过来,坐本座腿上。”
“这,还是别了罢……”
好端端坐她腿上作甚?他不嫌沉,她还不舒服呢!
“谁给你的狗胆,敢不听本座的话?”
风流云眸底掠过一抹利芒,似笑非笑望向了云初。
他的眼神冰冷危险,云初心中一凉,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便踉跄上前一步,胆战心惊地背对着风流云,坐在了他的腿上,干笑道:“夫君,我还是想给您捏肩……”
她生怕惹得风流云不悦,只能僵着身子坐在此处,连动都不敢动,甚是难受。
而且……她屁股的伤还未痊愈,此刻紧挨着他,更是疼的厉害。
男人未曾理她。
风流云伸出修长的右手,抱住了云初的腰,将唇贴近了云初耳旁,双眸一暗,哑声道:“小丫头身子怎的这般僵?不习惯坐在夫君怀中?”
见云初脸庞泛红,男人薄唇微勾,似在调戏云初一般,故意将热气吹在了云初耳后,令云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习……习惯……”
“习惯什么?恩?”
风流云尾音微挑,勾魂摄魄,唇不时擦过云初的耳垂,将唇贴在了云初的侧脸上,眸色揶揄戏谑,望向云初的目光,恍若在看一样有趣的小玩意儿。
“习惯被夫君抱着……”
风流云俊眉微挑,眸底掠过一抹兴味,便抱着云初的腰,将云初换了个姿势,让云初面对着他,坐在了他怀中。
风流云右手一挥,桌上的茶具“砰!”的一声,便落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尔后,他便将云初放在了白玉桌上,倾身而上,将云初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