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他从不认什么师父!
她不过同夏桀过了两三招,便已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等夏桀攻击时躲闪开,等他想上前接近风流云时,再用玄剑抵挡!
夏桀怕失手杀了云初,并未对云初下死手,否则云初在他手下,连一招也过不了!
夏桀阴冷的眸骤眯,声音喑哑冰冷:“你若再不滚开,我便待你不客气了……”
“夏桀,你不是一直道我是云净吗?好,我现在以师父的名义,命令你立即离开这里!”
云初眸色冰冷,身上带着一股无形的气场,令人不敢违背!
夏桀邪肆的眸微眯,上上下下打量着云初,嗤笑了一声:“就算你从未死过,身上的内力和本事还在,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吩咐么?”
师父?他从不认什么师父,从见云净的第一面开始,他便将她当做了自己的女人……
见夏桀步步紧逼,云初面色一沉,忙又同他过了几招,夏桀此次使的力道重了些,云初闷哼一声,一连朝后退了四五米,嘴角流下了一道鲜血!
“风流云,你还要准备多久?”
云初握着玄剑的手微微发抖,面色煞白如纸!
风流云望着云初的背影,眸底掠过了一抹深意。
他若现在出手,是能够对抗夏桀的,他的身体虽会受到损伤,但一月也能痊愈,他之所以让云初动手抵抗,一是想看看云初的武功有没有进步,二是因为白天之事,想要让这小东西长长记性……
他也知道,云初是怕自己被夏桀带走,才会帮她抵挡,想等他想出办法对付夏桀,也是有私心在的。
纵然如此,她也是第一个愿意护着他的人。
他的内力强大,向来无人是他的对手,这种感觉……倒甚是有趣。
不知为何,风流云突然怕夏桀下手没有轻重,再要了云初的命。
“过来本座身后。”
风流云淡淡说罢,云初似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双眸一亮,忙躲在了风流云身后!
在夏桀一剑砍去的瞬间,风流云身影一闪,便同他打斗了起来,不过瞬息间,两人便站在了一块巨石上,转眼不见了踪影!
云初松了口气,并不关心谁输谁赢,便躲避着雷电,匆匆地下了山!
这儿并没有斜月石的下落,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而且……她的胳膊也被夏桀伤到了,伤口极深,这会儿又淋了雨水,疼彻入骨,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炎,她得快些回府上伤药!
云初在来到山下时,抬眸朝远处望了过去,便见风流云同夏桀两人,正在另一座山头打斗,空中雷电轰鸣,不时劈在了他们身旁,她只站在山下看着,便觉心中发怵!
若夏桀能杀了风流云便好了!
当然,最好能来一道惊雷,直接将风流云劈死!
云初眸底透着恨意,转头便离开了此处,运起内力前往了公主府!
她入府之后,允骊见她胳膊受了伤,忙给云初换了干净衣裳,另给她上了伤药,心生担忧:“公主这是去何处了?到了深夜才回来,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出门去见了一个人,别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吗?”
云初说罢,便让允骊离开此处,走到了大殿内。
允骊道下人已经在大殿内室放了一张新床,云初听罢,便感慨自己终于能够舒舒坦坦睡一觉了!
云初刚刚推开了内室的门,便闻到了一股冷幽幽的香味。
入目所见,一个蓝衣男子正闭目养神,斜倚在了床上。
他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裳,如瀑墨发披散在肩,眉眼如画,容颜妖孽,身上气质冰冷,令人想要跪拜在他的脚下。
云初的面色,瞬间便僵了下来!
他不是在同夏桀打斗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若是让府中人得知,风流云在此处,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轰动,今晚大家便都别想睡了!
“大国师,您……您和夏桀谁赢了?”
云初话音未落,风流云睫毛微动,便睁开了漆黑冰沉的眸。
他的眸底似有漩涡一般,似能将人的心魂摄入其中,流光微转间,甚是勾人。
他薄唇微勾,笑吟吟道:“唔,你猜猜?”
“你身上没有什么伤……是你赢了罢?”
云初猜的不错,风流云却并未点头,只叹气道:“本座晋升后,不仅不能动用内力,且身体甚是虚弱,你帮本座挡了夏桀一炷香,本座才恢复了些体力,勉强能用武功同夏桀打斗,只可惜本座没有内力,不是夏桀的对手,好在他临时有事……便离开了。”
男人睁着眼说瞎话,却说得同真的似的,最重要的是,云初竟然信了。
“这么说来,你现在只能动用武功?”
云初双眸一动,对风流云的惧意少了些,主动朝他走了过去。
“是啊。”
风流云薄唇微勾,眸底掠过一抹戏谑,饶有兴致地朝云初望着,想瞧瞧这小丫头会对他如何。
很快,云初便坐在了风流云的身边,满目的认真:“那大国师这几日,便暂居在公主府罢,此处甚是安全,定不会有人发现的,等三日过后,大国师的内力恢复了,再回国师府去。”
他没有内力,竟也能同夏桀过这么多招,自己怕不是他的对手……
他只要肯留下,她便有三日的时间,想办法要他的命!
风流云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那大国师便在这儿歇息着,云初先去别处睡了。”
云初话罢,便站起了身子!
风流云手腕一转,一颗石子击在了门上,内室的门“砰!”的一声,便关了起来!
“过来。”
风流云薄唇轻启,眸色甚是冷漠,云初脚步一僵,便转头朝风流云走了过去:“大国师您……您还有事儿吗?”
他该不会是想起了白天的事,想要寻她算账罢?
“将衣服脱了,上床。”
风流云的声音虽轻,却透着冰冷,令人不敢违背。
云初双眸一动,担忧道:“大国师如今身体虚弱,不宜近女色,云初还是……”
“脱了。”
云初:“……”
罢了,反正他现在身体虚弱,也不会对自己如何。
云初深吸了口气,便解下了外衣,只着了裤子和吊带,便直接上了床,用被子将自个儿蒙的严严实实,便要背对着风流云睡觉。
风流云身影一闪,便倾身而上,将云初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