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报,卖报,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家排名第七名的浪人宫本一郎,训斥辫子国所有的人都是东亚病夫。”
“并表示将在三天后,和辫子国的东亚病夫赵四在斗兽场进行一场生死决斗,并希望辫子国东亚病夫们全都过来欣赏他的表演。”
我来一张,给我来一张,很快报纸就卖完了啊,这消息也是一传十,十传百,成为了口口相传的事情。
原本还有一个遮羞布,众人还能勉强的接受,现在这个遮羞布,被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宫本一郎掀开了。
并且,公然说他们的国家所有人都是东亚病夫,还发了如此多的报纸宣传这件事情,这是个人都不能忍受呀。
这是何等屈辱的事情,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外国人欺辱到如此地步,丢脸丢到了国际上面。
士可忍,孰不可忍,奶奶可忍,叔叔不可忍,只要是有着一丝爱国情意的有志之士,都准备银两赶赴斗兽场。
他们到想要看一看,能放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敢称呼他们为东亚病夫。
而远在在皇宫中,正准备向太后禀报,那些列强对于朝廷进行大烟入侵阴谋事情的林则虎,也是知道了这个情况。
遥望着远方的不夜城,好似能够看到他的好兄弟赵四,惋惜了一声,可惜这次他不能过去帮他。
他为了见到长得丑太后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此次突然放弃,想要再次见到长的丑太后,需要的代价太大了,所以他不能离开。
待在门外的林则虎,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宫里的人走了出来,恭敬的将五千两白银的银票,从袖子里递到了德公公的手里。
德公公满意的看了看里边的数额,不错,比其他人孝敬的贡银还多,这才转过身。
“还是林大人懂得规矩呀,现在的官场新人,许多都不知道宫里的规矩,见了面竟然什么都没有表示。”
“林大人,你说这样的人能不能为国家效力?不是我不看好他们,实在是他们的行为没办法让太后相信啊!我不希望林大人以后也成为这样的人。”
林则虎虽然非常的厌恶德公公,换作是以前他早就拂袖而走了,只是这次的事情关乎着朝廷的生死存亡。
舍生取义也,林则虎他愿意舍去自己这点尊严,拯救国家危亡这个大义,只是向阉党屈服罢了。
他也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向阉党屈服也就仅仅只有今天这一次,更何况也就是向他交了一些钱财罢了。
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他也不愿意向阉党屈服,可是,你若不向阉党交纳贡银,就算你的官职再大,事情再紧急。
也传不到长得丑太后的耳朵里,至于,德公公话里话外对他的嘲讽,他充耳不闻,一心只想着尽快见到长得丑太后。
希望得到他的准许,多快一分钟,就能多拯救一个失落的家庭,避免更多的人妻离子散。
德公公见到林则虎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要知道,在之前的每次求见中,林则虎对他都是一种爱搭不搭的态度。
而他官居一品的身份以及他的见识,确实让他有着高傲的资本,可他德公公也不是善茬。
他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天大地大,长得丑太后最大,这也导致林则虎得罪了他。这些年,关于他的消息从来没有传到过太后耳朵里。
现在,林则虎竟然向他屈服了,哪怕是不情不愿的屈服,他也可以将这件事情稍作文章,让其他官员知道。
这位远近闻名的大清官向他这个阉人屈服了,说实话,德公公对于林则虎还是有些敬佩的。
如果不是林则虎看不起他收别人贡银的行为,讽刺了他,林则虎想要求见太后,他可以不收取一点费用的。
就是因为那次讽刺了他,导致他一直记恨在心,自己是一个阉人,不能够干男人快乐的事情。
每天只能看着自己的宝贝在盒子里装着,却不能装在自己身上,他这种完整的人又怎么能了解到他的痛苦呢?
所以他们这些阉人就从别的方面寻求快乐,而这贪财就是其中的一方,钱财是这个世界不可缺少的东西。
在自己没有依靠的时候,可以用金钱拯救自己的性命啊,他这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迫不得已,他这个大清官又怎么会明白?
世人皆苦,他这种人更苦,从出生到现在,就未曾尝试过快乐,一直在这个深宅大院里服侍着别人。
林则虎才不管这个贪婪的德公公有什么想法?自己看不惯就是看不惯,哪怕你有多大的委屈,他也看不惯。
若不能坚守自己的底线,仅仅因为一些理由就放弃了,那你的底线又有什么用呢?
推开长得丑太后的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参见太后,太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躺在椅子上的太后漫不经心的享受着侍女的捶背,缓慢的说道:“起来吧。”
“喳”,抬头站着的林则虎,看着眼前这个体胖如猪,嘴上抹满了不知名的口红,整张脸苍白的有点吓人。
身上插满了各种华丽的装饰,这就是他们国家的最高领导者,哪怕林则虎见过多次,每一次也都是心里感到一阵震撼。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内心深处甚至想到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最高领导者的?靠着家里有势力以及年轻时的美貌?
尤其是他头上插着的发簪,他看到的并不是名贵的装饰,而是百姓身上的民脂民膏啊!
赶紧摆正了自己的心态,小心翼翼的说道:“太后,我有紧急的军报向你报告。”
“经过我在不夜城彻夜的侦查,终于了解到了列强正在对我们发起战争,这次战争不再是那种明面上的争斗。”
“反而是从暗地里进行鸦片战争,这种鸦片能够磨灭人的意志,让人吸了一次后,无法再抗拒。”
“有太多的百姓就因为这个鸦片,家破人亡,为了能有钱买鸦片,卖儿卖女都变成了常见的现象。”